这是什么令人窒息的场景?
幽暗的小巷子里,散发着污水的恶臭味,以及一些不知道是食物还是什么动物尸体腐烂的味道,杂七杂八的味道让人头晕脑胀,这个阴暗的角落堆积了太多令人难受的东西,觉得多待在这里一秒都无法接受。
我恍惚了,因为感觉好像有人让我和他一起殉情,话说为什么这句话怎么这么熟悉?好像在之前也听过一样,他轻快的语气就好像再和我商量今天晚上吃什么一样,但是如果可以忽略他对我这个小孩子说殉情。
好像在什么时候听过也有人和我这么说,但是我记不清了,最近的状态就是大约是不重要的事情都忘了,也许是之前做过的几次噩梦里出现的罢,总归是忘记了。
我看着眼前的男孩,黑色的风衣,皮肤白皙,黑色的头发蓬松而又柔软,但是缠绕在手臂的白色绷带好像攀附了树枝的藤蔓一样,将一只眼睛也紧紧包裹住了,让他看上去像一个怪人一样。也许是因为伤口的原因吧,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的大面积烧伤的伤势所造成的?开玩笑的。或者只是个人趣味?
况且长得很好看,还是病弱美少年的设定,在我看来可以见到这么好看的少年一定是一件很美丽的事情。
所谓“艳遇”不过如此。
但是前提是他不要说出这么恐怖的话出来。
害的我小鹿撞死了。
“殉情”这个词离我太遥远了,我甚至在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他所表达的意思,竟有些不清楚这个到底是什么,是动词还是名词。冷静下来反复咀嚼这个词语的时候,才后知后觉。
“相遇在这里,我们这算不算是一种缘分呢?”男孩比我高的多,他双手负在身后,弯腰看着我,虽然他朝我友好的笑,但是我觉得这个人给我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我也觉得很是缘分啊,世界这么大,此时此刻此地竟然撞上了你,真的是这该死的命运啊。
这次的突然穿越我也是很意外的,因为已经离从明治回来已经一个多星期了,甚至在中间我也出过几次任务,都是正常的出发正常的回来,没想到这次只是去了一个大阪城,就出现了这样的状况。
要是他们回到本丸之后突然发现本来站在他们身边的我突然不见了,怕是要疯。
尤其是信浓,上次的我突然消失已经给他很大的压力和阴影了,在我回来之后他是一直跟着我的,就连厚还有后藤让他一起去手合场他都不去,紧张兮兮的跟着我,我回来本丸昏迷的时候也是他一直在我床边照顾。
但是事实证明了,未知的力量是可怕的,就算捆绑在另一个人身上也可以让人原地消失,传送的中察觉到无法握住我的手的密藏之子,下一刻慌张的试图再一次抓住我的手,但是却无法碰到,我们一行人就分散了,准确说,是我又遗留在外面。
又睁开眼,我就站在这个巷子里,迎着少年的目光,跌进了他眼底的泥潭里面,我当时还真的是被吓到了,怎么会有一个人,眼里的黑暗好像深渊的一样,毫无生机的,一片寂寥,若是你大声的在里面喊话,甚至也不一定可以得到回响。
他在和我说殉情之前,也许是想杀死我的。
但是他没有。
“不如我们一起去殉情吧?”他说。“相见即是缘分啊。”
没有听到的我的回答,他在那里一遍又一遍的重复邀请我和他一起去殉情的话语。
“没有人一见面就邀请他人去殉情的,因为他们根本就不认识。”
“是这样的吗?”
“是的,这位先生。”
“那我们现在一起说话不就是认识了吗?”
“不是,我们根本就不知道对方的名字啊!”
“嗳?那让我们一起说出自己的名字是不是就可以了。”
“可是殉情这种东西不是要两个人一起相爱才可以吗?请问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相爱?那我现在很喜欢小小姐你啊,你喜欢不喜欢我呢?”
“···谢谢,不喜欢。”
这到底是是从哪里过来的怪人,无论怎么和他解释都不行,满脑子都只有那两个字的变态,我气呼呼的看着他,这已经算是犯法了吧?而且这个词语会让人联系到死亡,这真的是一个让人感到不快的事情。
正常人都不会去自己追寻死亡吧?
我一字一句对他说:“先生,生活很美好,我还记挂着我家里的零食,所以我还不想和你一起殉情,而且,你这样的举动已经犯法了吧?”
诱拐未成年什么的,引诱他人自杀,这已经很危险了好吗?这么危险的人怎么就被我遇上了?我对自己的运气产生了深深的怀疑,怎么就一出门就碰上这样的事?
他惋惜的看了我一眼:“真是太可惜了。”
几乎是棒读的语气,说实话我完全感受不到到他嘴里的可惜。
“与好看的小姐,完成两个人的殉情,可是我毕生的梦想啊。”
我说不准他话里有多少真实性,也许被我拒绝后,转身就可以朝另一个女孩发出邀请,这是说不准的,毕竟我现在觉得可能是他的心理有点问题,如果不是因为我现在身无分无,我一定会在医院帮他找个最好的医生,安排最好的病房给他。
“感谢您的抬爱,但是关于这种事情,还是你情我愿比较好,如果这么贸然和他人搭讪···会被人讨厌的。”你会被人当成神经病的。其实我想说的是这个,斟酌了一下感觉好像太伤人心了,于是我换了一个委婉的说法,我说的很诚恳,虽然说辞里有劝他做个人的意思,有点像在骂人,但是我下意识将其忽略了。
他上下打量我,目光非常放肆,并没有因为我在他面前甚至可以感知到而躲藏起来,光明正大的看着,他问:“那么,请问我可以知道小小姐你是怎么过来的吗?”
忽然间出现的,没有任何预兆,出现在一个地方,被他看见了。
也许是刚才他和我说话的时候,话题先入为主,我为了纠正他的想法而把注意力集中到其他地方,忘记了这件事情,我出现在他身前,就意味着,我现在所站的地方,从空无一人,到我凭空出现的过程,他都看在眼里。
我后背瞬间冒出冷汗。
不知如何是好。这件事,已经不是第一次被人看到了,即使被锖兔师兄看见了,我也没有任何恐惧或者害怕,以至于我还在开玩笑说我是天降正义,错误百出,但是不会因此而感到紧张害怕。
但是这个人却让我感到了恐慌,各种意义上的,远远超过我这辈子所经历的最可怕的事情,其程度不亚于我接近死亡的那几个瞬间。后来回想起来这件事,原来我和去世就差那么一点。
“请问,小姐是怎么出现的呢?还是说,是什么可以···传送的异能呢?”
伊势不知道,伊势就是想回家路过的,不要难为伊势了。
什么是异能?可以干什么的?
“听说你们这里需要一个打扫垃圾的,我就过来了?”我试探的举起手上的小铁锹,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小小姐,撒谎可不是一个好孩子该有的习惯啊。”
我想到一种名为草的植物,甚至想大喊出来,你现在终于看清了我是个小孩子了吗?请问刚才你在对一个孩子在做些什么啊?
“那么请问你在干什么?”我反问他。
“港口mafia,在处理一些不成器的下属而已。”
可能是最近耳朵不太好使吧,还是我的脑子对新词语有点接受不能,书到用时方恨少的感觉,接触了又一个全新的词语,我默默的在脑海里寻找着我对现世为数不多的记忆来解释这个词语。
港口···黑手党?
于是我震惊了。
好嚣张的一个人啊,在说些什么呢?我吃惊的看着他,他现在在我眼里的形象应该就是在警视厅门口大喊我是小偷的傻瓜,这些都归咎于他给我的又一次反转,或者说人间迷惑行为。
我都不知道到该用什么表情去面对了,但是都抵不住我看他的眼神包含关爱,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臆想症吗?
他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微微叹息:“小小姐,如果看的太表面的话,那可是会吃大亏哦。”
也许是为了印证他的话,他往旁边退了一步,双手插在口袋里,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但是这却让我看清了巷子深处的场景。
“小小姐来的时候,我正在处理一些小老鼠呢。”
他说的轻巧。
开玩笑啊这什么处理啊这简直就是丧心病狂惨无人道毁尸灭迹了吧?我看着躺在地上的一群已经毫无生命体征的黑衣人陷入了沉思,为什么我每次去的世界都这么危险,感觉太可怕了。
刚才我和他对话的时候他披着黑色的风衣,完完全全挡住了我的视线,我的注意力也被他吸引住,只是觉得这个巷子恶臭无比,兴许是城市的最脏乱的一个巷子,没人打扫,但是没想到原来成了一个大型屠杀场啊。
这个景象让我想起了鬼的盛宴,但是他不是鬼,即使巷子里暗无天日见不到太阳,但是我可以清楚的知道,他是一个绝对比那些鬼还要心狠手辣的家伙,甚至流淌着绝对恶的血液,因为他看我的眼神就像一个死人,没准什么时候我就可以悄声无息的死在他手里,而他现在之所以和我友好对话,只不过是想从里面得到有用的消息。
或者说,是关于问我到底是怎么出现的。
他想知道。
刚才一直在隐藏自己,但是得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于是他选择突然展现出他的真面目,真的是一个无比恶劣的人啊。
我刚才对他产生的一丝丝怜悯心瞬间消失了,开什么玩笑,我竟然对这种人持有怜悯心,真的是良心喂了狗,对这种人抱有怜悯,简直就是我的错误。
这个人,说不定一早就没想着让我活着出去吧?感觉知道了太多东西的我强烈的感受到了自己的生命在遭受威胁。
我的想法是对的。
因为在下一刻,他的杀意突然对我绽放,让我措手不及。
“砰砰砰!”
木仓口对准我,连续三发的子弹撕裂了周围安静的空气,连带着沾染了火药的硝烟味。
但是只要我跑得快,子弹就追不上我。
“哇哦,漂亮的动作!”他也许没想到我可以躲过他的袭击,他好像在真诚实意的在夸奖我,甚至有些高兴的感觉,就是那种,上头了,但是他并没有停止他手上的动作,每一发子弹都精准的朝我所在的方向打来。
这是人干事?我外表还是未成年吧?这么对一个孩子的吗?
我愤怒了。
他却更加兴奋了,好像看到了什么很有意思的东西一样,笑得好像整个人都坏掉了,一种可怖的狰狞,或者疯狂在他身上发酵。
没有人性的疯子。
我在内心这么骂他。
“真是太棒了!竟然躲过了所有的子弹!”他将已经用完所有子弹的木仓扔下,在旁边给我鼓掌,好像欣赏完了一段精彩的表演一样,这让我感到羞怒,他竟然把我当成了杂戏团的小丑了?
“你到底是什么···异能呢?”
“速度?是这个吗?还是空间呢?”
他在那里自言自语,试图挖掘我身上的秘密,但是他是无法猜测到的。
“拜托了,请用你这份力量带走我吧!”他突然走了过来,在我警惕的时候这么对我说,“走向死亡好不好?”
无法寻求生命的意义的悲哀之犬,到底是为了什么活着?究竟是为了什么,今天的人们,像昨天以及过去一样活着,世间到底是什么,好像已经有了答案,那么为什么还要继续在这里追逐下去呢?
我皱起眉看着这个真正意义上的怪人:“虽然,你真的特别欠揍,特别欠打,狡猾又讨厌,你应该去死。”
他现在在我心里已经是罪行累累,引诱我与他殉情,一个黑手党,手上沾染了无数条认命,劣迹斑斑,甚至还想杀了我,是第一个让我相处时间不够半个小时,就足以刷新我的下限的坏人。我不知道他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但我所说的,都是他此时此刻给我带来的感受,委婉版。
“你知道吗,上一次有个人,嗯,他掐了我脖子,坟头草已经三尺高啦。”虽然并没有,但是我已经为他挖好坑了,就等着他给我进来了。
“所以?”他一脸惊喜的看着我,看上去很是期待的样子。
可他到底在期待些什么啊。
结合他刚才的表现,也许是在期待自己的死法。
“你低下头。”我不知道他会不会答应我这个请求,但是我还是说了。
他倒是毫无防备,就像看见我的时候和我说话时候一样弯下了腰,眼睛与我齐平,这让我很满意。
“有什么事情,想不开睡一觉就好了啊!”我朝他甜甜一笑,以迅雷不知掩耳之势抓住他的头,往我头上狠狠一砸,因为我现在还戴着一期尼给我戴上的黄色安全帽,质量杠杠的。
“咚!”
因此我也只是感觉到一声沉闷的声音,以及脑袋受到了一点冲击,别的事倒是没有,就是震的有点头晕。
他也许真的没有想到事情会这样展开,想挣脱我的时候却慢了一步,被我戴着安全帽狠狠砸到了脑门,身形一晃,软绵绵的躺了下去。
我顶着一个安全帽把他给砸晕了,看上弱不禁风的样子,果然如此,我看着躺在地上的少年,安静的时候可真的是好看的美男子啊,就是动起来的时候连说话都让人讨厌。
看着看着,大事不好了。
缠绕了半边脑袋的白色绷带开始缓慢溢出红色的鲜血出来,来势汹汹,甚至马上就可以把整条绷带都沾染上血迹,我吓得赶紧摸了摸他的脉搏,人还活着。
牙白,感觉他的血流的更凶了。
到异世界的第一天我竟然差点背上了人命,我慌了。
然后我转身就跑。
肇事逃跑。
但是走了几步觉得良心不安,要是他这么躺在这里悄声无息的没了,那我真的造孽了,算起来也算是我的错,我思考了一下,然后扯着他的风衣,吭哧吭哧的把他从巷子里搬运到巷子外面的地方,找到了一个自认为会有人经过并且比较显眼的地方放下。
好险附近没什么人经过现在,做完这一切之后我像做贼一样偷偷溜走了,脚下生风一样逃离了现场,因此我也没看见那个被我“砸晕”的少年缓慢坐了起来的动作,看着我离去的方向,意味不明的哼了一声。
————
“凶手就是你!”
餐厅外熙熙攘攘的围观群众发出惊叹的声音。
我躲藏在人群中一个激灵。
刚才做了亏心事的我心虚地往后面挪了挪。
不自觉的把自己带入了凶手的行列中。
事情是这样的,我刚才做了坏事之后就悄悄离开了,因为不知道去哪里,便漫无目的的走了起来,身边的高楼大厦还有代行交通工具都告诉我,这个就是所谓的现世了,也不知道为什么传送到这里来,倒是我走在街上的时候听到有人对我小声议论说我可爱。
听到这个我走的更加放肆了,完全把刚才发生的事情抛在脑后,走出了六亲不认的步伐,嘿嘿,有人夸我可爱耶,喜滋滋的听着别人的夸奖,这让我尾巴翘上天,我努力压着快要扯到太阳穴的嘴角,如果仔细看,还会以为我脸部抽筋。
虽然并不知道我要去哪里,要干什么,但是并不妨碍我对这种只在电视上看过的现世世界充满了好奇,便一路走了下去,按着自己的感觉走,因为这次我有预感,本丸很快就可以找到我了,不用像上次一样,等了半个多月。
走到一条商业街的时候,听到有人发出了一声悲惨无比的惨叫,伴随一声“死人啦!”的声音吸引了众多人的目光,将声音的来源锁定在一家西式餐厅后,陆陆续续有人走了上去围观。
这让我莫名想起时之政府a小姐同我说的话,她当时评论那些每天挤在一堆里面议论八卦他人之事的同事。
人们对于八卦是拥有着巨大的好奇心,甚至想细究其根果,然后为自己无趣的,平淡的生活添加一些调料,为自己的谈资增加一点所谓的见识,与他人交换情报的时候以便于达成一个统一的战营一起共享,这样便让他们形成一种错觉,我们原来都是一个世界的人,我们是好朋友,这样形成了一种独特的关系圈,对的上眼的可以继续深入交流,结成密友,不行的就当成一个路人缘还可以的加分点。
我远远的站着,很想进去看,但是又在踌躇。
警视厅的人很快就来了,麻利的驱散人群,封锁现场,但是仍有许多人站在警戒线外张望着,实在太好奇了,我忍不住凑上前去,但是因为个子矮,来得太晚,站在外圈,只能看到大人的后背,其他的什么也没看到,但是仗着身高,我弯下腰像一条灵活的鱼一样从人群的间隙中钻了进去,成功到达最前面。
不过餐厅已经关上门,可以看清里面情形的只有窗户,隔着窗,我只看到了一个大哭的女人,推测应该是死者的亲人好友之类的,然后是几名服务员,还有穿着制服的警察,以及一个格格不入的穿着学校制服的少年。
他们在里面不停走动说话,但是隔着窗,也不知道他们到底说了些什么。
茫然挠头,听不清楚,看哑剧一样,不如先撤了吧?
就在这时,里面的争执开始了,那个少年好像游刃有余的在叙述事情的经过一样,大哭的女人突然情绪激动,直到那个少年大声说出了那个让我吓了一跳的句子,掷地有声,就连外面也清晰可闻。
“凶手就是你!”
妈耶,刚刚做了坏事的我真的心虚了,悄悄往后面挪了一步,虽然他说的不是我,而是那个在大哭的女人。
“天啊,凶手竟然是美奈子?”人群中也爆发了惊呼声。
刚刚来到的我不懂其中的来龙去脉,正想溜走的脚悄悄停了下来听旁边的人怎么说。
“没想到啊,我还以为凶手是店长呢。”
“就是就是,真的是令人意外。”
“嘘,他们出来了。”
刚刚大哭的女人已经被警察戴上了手铐,在警察的看护下走了出来,因为被揭穿了掩盖的罪行,此刻垂头丧气的。
“所以,她到底是怎么杀人的呢?”有人提出了疑问,甚至频频朝里面的案发现场观看。
所以说,到底是一件什么事?我现在有好多个疑问号。
“指甲哦。”这个声音离我很近,我转头看见一个穿着英伦风的男孩子,他压了压帽檐,眯起眼看向案发现场,无比肯定的说道,“那个女人,把毒药放到了指甲里面。”
作者有话要说: 鳄鱼老师到底有没有心?发出灵魂的质问,我当初是为了什么进了这个伤心的坑?
花子君完结了耶,存了这么久终于可以一口气看完了xd
江户城··随便打打好了,今天差点以为自己没有步数要被迫返回了,好险最好捞回一个步数,走到了王点,江户城真的是太难了。
“那家伙只是个头脑过于精明的孩子,是个被独自一人留在比我们所看到的世界更加长远的虚无之中、在哭着的孩子。他的头脑实在太过精明了。所以一直都是孤独的。我和安吾之所以能呆在太宰身边,是因为我们理解笼罩在他周围的孤独,却只是站在那里、绝不涉足其中。”
感谢在2020-03-2523:03:27~2020-03-2723:59:3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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