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天星,你真的敢当着所有人的面信誓旦旦的说玫瑰当年身上所发生的事情和你就没有半点的关系?恐怕当这句话说出口的时候就连你自己都是根本就不相信的吧!”
冷贞极为生气的看着宋天星说道,如今的冷贞已经理所当然的将事情所有的责任统统都推在了宋天星的身上。
现在她所做出的这一切,也是所认为的对宋天星的惩罚!
“我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会这样清楚当年所发生的事情,但是我可以很清楚的告诉你,无论如何,在这件事情上我从来都没有做过半点伤害姐姐的事情,事实上现在就连你自己都没有任何的依据,又怎么会这么确定所有的事就是我的错?”
宋天星毫不畏惧的看着冷贞反问道,如今的她其实很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已经在冷贞出现在这里的那个时候变得越来越难以坚持。
但是在这种最为关键的时候,宋天星却更确定有些事自己必须做的,如今这样的情况,也是她要一个人去勇敢面对的。
“医院的护士已经告诉我们,如今的玫瑰即将要苏醒过来,她的脑部活动已经变得越来越频繁,宋天星,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这意味着你一直隐瞒着大家的谎言在这个时候终于还是要被彻底揭穿了,这是毋庸置疑的!”
说到这里的时候,冷贞的脸上都是一种愤恨之色,她显然是已经彻底的将宋天星当成是自己的敌人,心里的怨恨也变得越来越明显强烈起来。
“你说什么?姐姐真的要醒过来了?”
听到冷贞的话以后,宋天星非但没有半点的害怕和恐慌,看上去反而是越发的欣喜起来。
宋天星很清楚当年的事情,真相只有自己和宋玫瑰知道,只要是姐姐宋玫瑰醒了过来,只要她对所有人都说出事情的真相,以往所有人对于自己的污蔑和误会也将不复存在。
这是自己一直都在等待的时候,宋天星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此时的宋天星的确是真心实意的在为这件事感到开心,但是自己如今所说的这些话又怎么可能会被冷贞相信?
在听到宋天星刚刚所说的话后,冷贞极为轻蔑的冷笑了几声,看向宋天星的目光之中也都清楚的写满了嘲讽的意味。
“宋天星,你真的是在为玫瑰的事情感到开心吗?你觉不觉得自己现在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出这些话是极为虚伪的吗!”
冷贞即使是当着这些记者的面也丝毫没有半点想要给宋天星留下余地的样子。
“要是你真的想要这么说的话,那我无话可说,这是你自己的言论自由,我没有任何权利去干涉。”
听到冷贞的话,宋天星也并没有恼火,只是脸上的神色变得越发冷静下来。
要是现在她说的这些话冷贞都不相信的话,接下来,无论她再说些什么也都是无济于事的。
事到如今,宋天星已经不想在这个时候再和冷贞解释什么了。
“宋天星,你现在就应该当着所有记者的面将你过去所作的那些错误的事情统统都彻底的交代出来!这是你自己可以选择的最后的退路!”
即使宋天星看上去已经丝毫不想再和冷贞缠下去,冷贞也依旧是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丝毫不打算轻易放弃这个让宋天星成为众矢之的的机会。
“不论今天到底你想要说什么,我也不在乎你现在究竟为什么这么讨厌我,但是无论如何,今天这样的情况下,我不希望你再说些别的话,爷爷已经去世了,整个席家现在都已经被悲伤笼罩着,你现在来采访我关于三年前的事情,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不可能怎么准确的去回答你那些关于三年前的因果关系!”
如今在说到这个问题上的时候,宋天星看上去也有些生气了,想到席四海在去世之后一切都在不知不觉间变成现在这样子,她的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悲伤。
要是爷爷现在还在世的话,看到现在这个样子心里究竟又会有多么痛苦和失望。
过去席四海一直都是整个江城人最为敬重的人,其实一直以来,所有人都完全将席四海当成是一个神话,如今这席家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就已经发展成这样的规模,事实上,早就已经是所有人都无法超越的。
只是,曾经的那个神话在如今席四海去世之后,也早就已经是彻底的消失不见了。
“宋天星,这是席家的事情,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我完全不需要在这个时候考虑到你的感受!”
当说到这里的时候,冷贞的目光之中依旧是写满了对宋天星的敌意,刚刚即使是宋天星说出那些话,冷贞的心里也完全没有半点同情。
在冷贞的眼里,自始至终,她都是完全将宋天星看作是一个极为虚伪的人,所以现在其实无论宋天星在说些什么,她也绝对不会有任何的妥协!
“虽然我们选择所有人都在为席老先生的死感到难过,但是,这是席家的事情,而我今天到这里来,就是为了你的事情!宋天星,你其实已经完全没有办法继续将过去的事情隐瞒下去了!从现在开始,我就会让你当着所有人的面将这些话说出来!”
此时冷贞说话的语气之中都难免透露着一种威胁的意味。
她完全没有将宋天星放在眼里,甚至,冷贞到这里来的最终目的就是为了让宋天星从此以后在整个江城人这里都变得身败名裂!
“你觉得自己有这个能力吗!”
席少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现在这里,刚刚的那些话,他也都很清楚的听见了,要是这个时候自己依旧还是无动于衷的话,席少渊又怎么可能会原谅自己?
他知道自己在这种时候出现在这些记者面前是完全没有半点好处的,这些人如今选择到席家来,其实就是想要从席少渊的嘴里得到关于米雪儿死亡的真相而已。
这一点,没有人比席少渊还要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