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家里躺着休养了两天,苏招娣的身上的伤口这才好的差不多了。
“好了,伤口已经结痂了,不用再敷药了”,苏颜看了一眼苏招娣身上的伤口,说道。
“嗯嗯嗯”,苏招娣胡乱地应着,嘴里吐词不清,因为她此刻正坐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啃着苏颜炖的鸡腿,看起来倒是很香。
“别噎着了”,苏颜在一旁看着她提醒道,果然小孩子身体就是恢复的快,这才没两天,但基本已经可以下床活动了。
“这可是我最后一顿了!”苏招娣抬起头看了苏颜一眼回答道,然后继续埋头大快朵颐。
“说什么胡话!”苏颜拍了下她的头,不过这苏招娣身体好了,像这两天这样大鱼大肉伺候着自然是不会再有的了。
苏颜想了想继续说道,“你身上的上伤也恢复的差不多了,下午我们去山脚采点兔草吧,你的兔子还等着要喂呢!”
上一次采兔草给苏招娣留下了不小的阴影,虽然说给了苏家这么大一个下马威,苏家这一次再不可能还有胆子胡作非为了,但苏颜还是想着要陪她去一次。
“好”,苏招娣一听连忙答应了下来,有苏颜在她心里也没有什么顾虑,再说了现在鸡没有了,不能下蛋孵小鸡了,她只能盼着她们从山上抓来的兔子能越长越肥,能够生下小兔子了。
另一边,村长家后院的破旧小屋子内。
“哗!”
躺在地上浑身脏兮兮正在昏睡的女人突然被一大桶脏水给浇醒了。
苏王氏吓得一个机灵,猛地惊醒了过来,嘴巴鼻子里面也猝不及防呛满了水咳的不行。
“你做什么?!你是谁?”苏王氏足足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哪里,她被关在这个地方两天了都没吃过一点东西,而且刚刚进来的时候还遭了一顿打,现在可能说是整个人如同一个奄奄一息的狗一样。
她看着眼前陌生的女人,警惕地问道。
“哼,我是谁?你把我儿子打成那样还问我是谁?!”朝苏王氏泼水的女人正是张翠玉,她最开始听到刘义的遭遇的时候想把这个女人撕了的心情都有了。
苏王氏被抓进来关起来之后,村长找人把她打了一顿,虽然也不至于会把人活活打死,但至少也受了一顿皮肉之苦,她施加到苏招娣和刘义身上的至少是一一都给讨回来了。
苏王氏一听这话连忙叫苦连跌,“你们这不能怪我啊!要怪都怪苏招娣那个小贱人,要不是她也不会连累到你们儿子!”
“你给我闭嘴!”张翠玉大声喝了一声,这个女人就算是到现在还不知悔改,一张嘴就开始狡辩。
“姐,你就行行好,放过我吧!”苏王氏连忙唉声哀求道,她已经两天都没吃过东西了,而且浑身上下都疼的慌,整个人已经跟焉了的母鸡一样,再也没有之前那副咄咄逼人的样子了。
“放了你,你想的倒是好,再把你关上个几天再说吧!”张翠玉冷哼一声,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说。
“别啊!给我点吃的吧姐!”苏王氏一听顿时吓得不行,再这么被关下去她早晚会被饿死,连忙弓着腰拉住张翠玉的裤腿求道。
苏王氏也没想到几天发生在苏招娣和刘义身上的情况现在会一模一样地重演在她身上,果然是风水轮流转。
“呸!想到吃的?那你慢慢等吧!”张翠玉呸了一声,丢下这一句就拿着装水的木桶又往门外走了,出门之后还不忘记得把门锁好。
“救命啊,放过我吧!”苏王氏在里面连声大吼着,头发也被刚刚张翠玉泼的脏水打的又湿又乱,像是溺水的鸡一般。
然而不管她怎么叫,外面也再也没有人再理她,才不一会儿,苏王氏就又饿晕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突然又被打开了,苏王氏在昏迷中依然不省人事。
张翠玉看了她一眼皱了皱眉,苏王氏现在整个人是又脏又臭,她十分嫌弃地走过去皱着眉踢了她几脚,苏王氏这才朦朦胧胧地醒过来。
“赶紧滚,别赖在这里了!”张翠玉厌恶地说了一句,催促道。
他们这次本来就是想给苏王氏一个教训,顺便把她对刘义做的都加倍报复回来,但多少心里还是有数的,并没有真的打算闹出人命来。
要是再这么关下去关个几天,可能就真的出人命了,所以他们也就见好就收,把她折磨成这个样子之后就准备把她放走了。
苏王氏一听这话像是得救了一般,猛地撑了起来,然后因为浑身没有力气又跌坐了回来。
“你们先给我点吃的吧!”她现在是又饿又渴,都不太能说出话来,连忙对张翠玉说道。
“没门儿!你要走就走,不走就继续在这里被关着吧!”张翠玉一看她这样子连忙挪开了脚把她踢开,十分嫌弃。
这么说着,她作势就要又往外走。
“别别别,我走!”苏王氏见状连忙拉着她阻止下来,她是一刻都不想再继续待在这个鬼地方了。
于是她艰难地站了起来,靠着墙踉踉跄跄地就往外走了出去。
一路上她走的也十分艰难,看到她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路过的人都对她指指点点的,跟看稀奇一样,还和周围的人嘲笑道。
“看什么看!”苏王氏冲那些人恶狠狠地吼道,但加上她现在的样子更像是一个疯子,人们只得避地远远的,生怕她突然发起什么疯来。
苏王氏此刻是又气又恨,心下也是悔不当初。
这一切都怪苏颜和苏招娣那两姐妹,这两姐妹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福气庇佑,每一次都害得他们讨不到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