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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这个妖女,你血口喷人!”张建的眼睛发红,瞪着苏颜充满了憎恨的语气。
苏颜听了这话之后眼里也闪过一丝冷意,“污蔑的话张口就来,到底是孙老板血口喷人还是我血口喷人?”
孙向钱急红了眼,又看了一眼周围正对着他指指点点的群众,于是转了过去对着大家慷慨激昂道,“大家不要听这个女人的话,这个女人本就是巫女,现在说这些也不过是为了迷惑忍人心罢了!”
围观的群众自然还没有忘记之前京中盛传的关于苏颜的事,此时议论的声音也更加鼎沸了起来。
苏颜见状,勾起一边嘴角看着孙向钱淡淡地开了口,“好,既然孙老板不愿意承认,还坚持认为是我污蔑,那孙老板便和我一起去见衙门,让他们来评判评判到底谁对谁错!”
孙向钱听了这话之后脸色白了白,倒是支支吾吾地一时说不上来话来。
他还想张口狡辩,苏颜便直接厉声打断了,“把人给我带走,去衙门!”
“啊!你们做什么?放开我!救命啊,大庭广之下搙人啦!”孙向钱见状连忙拼了命的挣扎,奈何他这一声肥肉都是虚胖,根本没有力气挣脱开这些人。
苏颜连看都没有看一眼孙向钱,似乎觉得是脏了自己的眼睛一般。
她又抬头,对着商楼上此时正围观着的百姓们朗声说道,“我现在和孙老板去衙门找官府评理,也邀请大家过来和我们一起见证。”
苏颜说完,便带着手下的人人也不回地出门走了。
这次苏颜手上本来就证据确凿,不但有人证,手中还有物证,所以这场官司自然是毫无疑问地打了个胜仗。
孙向钱还被勒令将商楼关了,他本就不想打这场官司,都是被苏颜逼迫而来,官司一结束他自然就白着个脸干净灰头土脸的跑了。
从衙门出来,苏颜只觉得一阵神清气爽。
“主子,你可真厉害啊!”珍珠见了苏颜刚才在衙门的时候色厉内荏,十分沉着冷静的样子,心下十分崇拜,连忙冒着星星眼开口说道。
苏颜冷笑一声,“这孙向钱在商楼的时候就已经露了怯,只不过在这么多人面前一直狡辩罢了,本来就是他自己做的事情,难道还赖的掉不成?”
“主子手腕果然强硬,这下对面这个商楼被封,我们也少了一个竞争对手啦!”珍珠此时心情也十分不错。
“若是公平竞争,我自然是欢迎,势均力敌的强力对手我也喜欢,但是要是尽想着些什么邪门歪道”,苏颜说到这里,眼里闪过一丝冷意,“那我也绝不会轻易姑息。”
苏颜从珍珠回到商楼的时候,商楼已经开始重新忙碌了起来,几日都没怎么开张,又解决了这么大一件事情,大家此时都很是活跃积极。
对面商楼倒闭之后,苏颜借着这个势头,把店里的东西也降了些价,如今又是价廉又是物美,自然更是吸引百姓。
没多久,商楼里的生意就恢复了往常一般的火热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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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如今又一年年关即将来临,街上需要采购年货的人也越来越多,苏颜之前教了厨子们做几样糕点之后,很快厨子便学会之后在商楼里推出了,更是接着这一把火兴隆了起来。
苏颜看到商楼里日日热闹非凡,心情也跟着变好了许多。
正当她这日在后厨检验厨子们新品的操作的时候,管家便从门口进来了,“主子,张老板来了,在二楼的雅间等你呢。”
苏颜有些惊讶,张建是个大忙人,平日里都忙着生意,倒是没想到还有空主动来找她。
于是她拍了拍手上的灰点点头道,“好,我这就去。”
进了雅间,果然见张建正席案而坐,手里端着一杯热茶。
“哟,张老板大忙人,今日居然有空光临寒舍!”苏颜进了屋,人为到笑声先到。
张建闻言也朗声笑了起来,“这苏颜的商楼刚刚摆脱小人设计,如今重新如火如荼起来,我自然是要前来恭贺的。”
“再说了,你商楼刚开业的时候正是我们酒楼最忙的时候,我当时没能来得及恭贺,这不一空下来连忙来赔罪了吗?”张建接着说道,他不仅仅是说说而已,并且来带了好些贺礼来,都是一些可以摆置在苏颜他们商楼里,寓意着生意红火的精美物件。
苏颜也没有推辞,知道也不过是张建的一点心意,便让下手收下了。
苏颜和张建对面而坐,苏颜也开了口,“这么说来,张老板也听说了这件事?”
她说的自然是前两日和对面孙向钱闹上衙门的事情。
“当日苏老板带着人气势汹汹到对面讨伐的气势如今京城好些人都在流传了,我自然是听说了”,张建回答。
苏颜也没想到这件事情居然也这么多人知道,但是想到当时商楼里的人确实多,流传开也是正常的事情,便也没有纠结。
“用这种小人手段来抢生意,我确实看不起”,苏颜端起热茶喝了一口,声音有些不屑。
张建做生意这么多年,从来也都是堂堂正正光明磊落,自然也和苏颜一样看不起这样的行为,他点了点头,像是想起了什么,“这个孙向钱嘛……”
“怎么,这人张老板认识?”苏颜见状,便抬眸看了张建一眼开口问道。
“这人一向在京中生意人里没有什么好风评,不过生意场上嘛,这种事情多了去了,不知道有多少表面上看起来分光的人私底下都搞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张建开口同苏颜说道。
苏颜点了点头,虽然确实做生意不要些手段是不行人,但是她还是打心底看不上这种人。
“对了……”张建像是想起了什么,又开了口。
“这人你也见过的,当日我们去盈鹤楼赴宴的那一次这人也在,你没印象了?”张建接着道。
苏颜听了这话之后一顿,这才恍然大悟,“难怪前几日我看到他的时候觉得有些熟悉,就是一时没想起来在哪里见过,原来是在盈鹤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