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病秧子的武力值他心里还是有数的,只是恨自己每次都会被她的蛊惑说动。
但又无可奈何。
她总让他没有办法。
“小疯子,如果还找不到我怎么办?”辛幼慈突然问道。
如果找不到,他会后悔吗。
对上他黝黑的眼神,木杳很认真的告诉她,“继续找。”总有一天能够找到。
近万年的时光里,他一刻也没有想过,若是找不到她了怎么办。
木杳满脑子里无时无刻不是对她的思念,想得他灼骨似的发疼,唯有找到她,狠狠的揉进怀里才可缓解。
炽热坚定的眼神让辛幼慈不由得心里发颤,好像要将她的模样印在眼中,再在灵魂上打上烙印不可。
轻轻低头,樱唇印上了他的唇角,然后厮磨至没有血色的薄唇。
感受到柔软突然侵袭,木杳的瞳孔猛地一震,大手抚上她的腰脊,让她与他的身子紧紧相贴。
这样简单的肌肤相接,就足以让他心神荡漾。
渐渐的不满于唇畔的停留,内心还渴望着更多。
“咚——咚——”
古朴浑厚的敲钟声响彻整座青棣山。
意识到这是青棣派对外御敌时的警铃,辛幼慈猛地抽身,“快解开,门派出事了!”
她不顾自己会受伤的可能,用尽蛮力想要挣脱掉绳子。不似刚才的扯皮,她心中更多的是挂念着青棣山的弟子们。
任谁进行到一半就被打断都会不高兴,木杳冷着个脸,周身的温度像是能把人冻死一般。
可更让他生气的是,小病秧子居然为了那群毫不相干的人,丝毫不顾忌自己的身体。
他们怎么配呢!
“小疯子!快啊!”辛幼慈急了,这破绳子不知道是什么法宝,她用力就越挣扎不开,反而感到呼吸困难。
可没有时间了,这钟声不到万不得已不会敲,想必是出了什么大事。
她越发用力,就算是折断骨头也在所不惜,不过是疼一下罢了,总归会再恢复的。
“够了!”木杳挥手,将捆仙绳解开。
骨折的手脚正在快速恢复,但仍是让她脱力不少,辛幼慈略微困难的起身,拉着木杳的手,直奔青棣山山门处。
到底是心疼小病秧子,不忍与她计较,木杳反手将她背在背上,憋着闷气,沉声道,“去哪?”
“山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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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门处,两方剑拔弩张。
脸上带着血迹的闻人羽和居伯扬早已站定,身后还有十几个受伤的弟子,他们面前就是联合起来的宗门散修。
“师祖!师祖……”
看见辛幼慈的到来,原本士气低迷的青棣弟子也有了信心起来。
在他们眼中,师祖可是本事通天,无所不能啊。
闻人羽转头瞥了一眼,握紧了手中的剑,再次看向面前的宗门散修,誓死要保护身后的弟子与整个青棣派。
倒是居伯扬,自辛幼慈跳下木杳的背,眼神就没有移开过。
想不到,那个榆木脑袋还真有两下子,真是令人不爽啊。
早就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却不想比她预计的还要快些。辛幼慈将随身携带的药瓶递给最近的一个弟子,让他分给受伤的弟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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