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砰”一声声软剑划破空气,长鞭击碎瓦片的声音在绝情谷的院子里回荡,对于公孙历来说这灵蛇九节剑,感觉就是为他量身定做的一样。
算是他这些年来用的最称手的兵器了,可剑可鞭,可长可短。
最主要的还是,这剑的材质也是世间少有,竟然可以跟吴情的千钧太渊和湛影惊邪相抗衡。
“好,不错,好”程混一边鼓着掌一边不断地夸赞着公孙历,不过公孙历显然是不太想听他的夸赞的,见到他过来也是直接就给了他一个白眼。
不过面对这个白眼,程混也并没有识相的走开,而是继续向公孙历走去。
公孙历则是直接一鞭甩了过去,灵蛇九节鞭直接就缠绕在了程混的脖子上,属实将程混吓了一大跳,差点没腿软跪下去。
“滚”公孙历怒道,不愿同程混多说一句话,最后将鞭子一收放开了程混。
要知道如果不是说程混是秦灵的师兄,他可能早就杀了程混了,毕竟那次在古墓派,程混和问路仙可是眼睁睁地看着他被吴情杀啊!
倘若不是那日秦灵来得及时,不然的话可能此时的他早已经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了。
“年轻人,不要那么大的火气,先听我说完。”程混说道,刚刚还被吓得双手发抖的他,瞬间又变得“硬气”了起来。
“赶紧说,说完赶紧滚,不然就不是刚才那样只是吓吓你而已了。”公孙历说道,手中软剑顺势一甩,吓得程混连忙后退了数步。
“你说你这灵蛇鞭法光在这绝情谷里练也这不了大气候啊!我给你推荐一处,就在绝情谷旁边,哪里的人将哪里视为禁区,名曰豺狼坡,常有豺狼出没,且凶狠无比,我想在那种环境里头你的这灵蛇九节鞭法和剑法方才能有更多的长进不是。”
程混的话让公孙历觉得也没错,但是程混突然这么来“献殷勤”就让公孙历很怀疑了,毕竟老话说得好——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你想干嘛?怎么感觉你这表情像是有什么算计呢?”公孙历对着程混说道,心中不免有点余悸,毕竟程混的坏水还真不少。
“不是,我现在这样了,我还能有什么算计?我还敢算计吗?”程混一脸憋屈的说道,好像是公孙历欺负了他一样。
公孙历见了他那表情也是无语,便索性表示自己已经知道,希望他赶快走,程混自然也是很“懂事”,知道如果自己再留下去,那么肯定是会吃不了兜着走的。
程混走后,公孙历也是独自思考了许久,觉得自己在这绝情谷里面一直这样练的话,却是练不到实用性的技巧。
而程混推荐的地方也着实不错,所以做好了决定之后,公孙历也是告别了鹿花婆婆、秦灵和秦雪,前去了那豺狼坡了。
秦灵和鹿花婆婆也是非常的赞成,只有秦雪有点点担心。但为了让公孙历快些练好那灵蛇鞭法和剑法,也只好同意了。
不过公孙历走之前,秦雪也是再三叮嘱要他多加小心,公孙历也是微笑着摸了摸秦雪的头,告诉他让她放心,自己难得遇到一个这么好的姑娘,怎么可能舍得死舍得受伤,舍得让她哭呢?
看着公孙历离去,程混也是高兴得异常。
而后又立马去找了秦雪,想要先将他控制住,这样到时候他再去解决秦灵的时候方才可以万无一失。
“你找我干嘛?我师父说了让我远离你。”秦雪没好气的对着程混说道,程混却是一脸委屈的看着她。
对着她说道:“不是我好歹也是你师伯,你这样是不是有点太伤我这个老人家的心了。”
“就是因为你老我才更害怕,诡计多端。”秦雪说道。
程混一听瞬间就不乐意了,这自己的形象就已经被秦灵败坏成这样了吗?堂堂师伯被一个师侄这样说,颜面何存。
“不是,你这也太不给你师伯面子了吧!”程混说道,他本来还想跟秦雪好说好商量的,可是既然秦雪这么不给他这个师伯面子,那就不要怪他了。
随即程混直接就向秦雪冲了上去,环顾四周没人以后直接就将秦雪给迷晕了,迷晕之后程混也是不敢拖延,立马就将秦雪给拖走藏了起来。
之后便立马去找秦灵,想要将秦灵引进自己的圈套之中。
“师妹,我真的有急事找你,你就开门吧!不然你会后悔的。”程混在秦灵的门外不断地叫喊着。
秦灵一听就觉得他是在无中生有,不想搭理,但见他一直在门外叫喊,便只好无奈的说道:“有什么事,在门外说就行了,少呜呜喳喳。”
程混也是没有办法,既然秦灵不愿开门,那他便直接在门外说道:“秦雪那小姑娘,不听劝告,找人家公孙历去了。”
秦灵听后心想,秦雪这姑娘也不是这种不懂事的姑娘啊!豺狼坡那种危险的地方她一个不会武功的人,要是去了不能找到公孙历,那不就成了豺狼的盘中餐了吗?
而且就算找到公孙历了,有时候公孙历怕是也无暇顾及到她,毕竟已经面对一群豺狼,可不是啥轻松的事,丝毫不比面对一个强大的对手。
秦雪去了也只不过是拖累公孙历而已,这个道理秦雪不应该不懂。
“你编谎话倒是也编得像样点啊!”秦雪说道,简直有点无语了。
程混也是早就猜到秦灵会不相信了,所以他早就让秦雪整整“消失”了一上午了。
“那你要是觉得我是骗你的话,你可以想想为什么今天中午到现在了她还没有过来给你送中饭,还有这里又一封他留下的信,我放门口了,看不看由你。”程混说道。
说完赶紧将有迷魂散的信放在了秦灵门外,然后人便躲到了暗处,静待秦灵出来。
秦灵也是见到门外的人影已经离去,便将信将疑的走出了房间,捡起了地上的信封,将信抽了出来,瞬间信上的迷魂散也是全部扑向了秦灵。
还没等秦灵反应过来他便已经昏阙了过去,程混一见也是立马冲上前来,扶住了秦灵将她托回了房间,然后又将房门给关上了。
将其拖回房间之后,程混便利用他们摘星会的秘术开始吸取秦灵体内的星主配的力量。
随着这股力量的不断涌入,程混的伤势和实力都在不断地恢复,而承受了这力量剥离的秦灵却也是在迅速衰老。
原本三十多岁的年纪却已经成了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太太了,想来她上次利用性命来做赌约控制星主配的力量也有一点原因。
时间一点点流逝,秦灵体内的星主配力量也慢慢的枯竭知道最后就连秦灵自己本身的修为都被程混吸收了过去,程混也是直接打破瓶颈,像当初的问路仙一样,直接就突破到了半神之境。
吸收完星主配的能量之后,程混也是立马就扛着秦灵来到了绝情谷的情花海处,直接将其扔了下去。
不过这一幕却正好被鹿花婆婆见到,她干嘛就向着程混冲了上去,手中拐杖直接敲向程混。
谁知程混竟然直接就抓住了鹿花婆婆的拐杖,然后将其一推,鹿花婆婆便直接摔倒在地。
“你的实力是什么时候恢复的?”鹿花婆婆惊讶的对着程混问道,程混则是得意的笑了笑。
说道:“这你就没有必要管了,你只需要知道,刚刚你所见只是根本就没有发生过就好,不然的话,你应该知道你的下场。”程混说道。
“你……”鹿花婆婆直接被程混气的不行,想说点什么的,却又说不出口了,因为程混的实力恢复了,一旦自己得罪了程混,那么公孙历就一定会受到牵连。
程混也是看出了鹿花婆婆眼神中的那丝畏惧所以便没有在说话了,因为他知道鹿花婆婆此刻已经不敢再得罪他了。
当然他还是叮嘱了鹿花婆婆一句:“请你记住,秦灵和秦雪是有事暂时离开了,你要是胆敢说出半句有关今天的事,那么就休怪我灭了你这绝情谷了。”
得到了秦灵力量的程混并没有打算立马就离开绝情谷,因为他还没有得到公孙历的力量,最主要的是,他还想要公孙历手上的灵蛇九节剑,以及剑法和鞭法。
所以他必须要等公孙历会来才行。
而此时,豺狼坡中。
公孙历正烧着火烤着豺狼肉,他这样做就是想吸引更多的豺狼过来,毕竟最近天气寒冷这些豺狼都不怎么出没了。
偶尔来个一只两只的这也没啥意思,所以公孙历索性便整了这么一出。
入夜,天色已经昏暗了起来,这肉香也是开始在林中飘荡。
别说,这方法还真的挺管用的,没过多久,一双双凶恶的眼睛便开始在林中出现。
公孙历也是取出了灵蛇九节剑,并且谨慎了起来。
第一只豺狼率先向着公孙历扑了过来,公孙历二话不说,九节剑化九节鞭,立马顺势一甩,直接就取了那豺狼的性命。
“来了,你们这些小家伙。”公孙历挑衅着说道,虽然他也知道豺狼是听不懂的。
但豺狼们倒也挺配合公孙历的,尽管见到同伴已经死了,也不带怕的,直接就向着公孙历一同冲了上来。
公孙历见到,也不慌乱,灵蛇九节鞭法搭配上那螺旋九影,公孙历瞬间又取下了几只豺狼的头。
“再来啊!”公孙历再次开口,这次他直接就没等豺狼扑过来,自己就向豺狼杀过去了。
狼王见了也是嚎叫了数声,也不知道究竟是想要让这些狼赶快撤走呢?还是召集更多的狼来对付他。
不过很快,现实就向公孙历证明了,狼王这是召集帮手来了,毕竟公孙历杀了他们这么多“兄弟姐妹”。
“嗷呜嗷呜”
几声狼嚎之后那些个豺狼便对公孙历发起了群攻了。
一大群豺狼向自己扑来,说实话此刻的公孙历心里头还是挺慌乱的了。
不过他也还是稳了稳心神,随后便再次同时施展出来螺旋九影和灵蛇九节鞭法,
但这次他还是真的有点应付不过来了,简直就是杀不尽,打不死一样,杀了一只又来一只。
所以他也只好,变鞭为剑直接采取了近战。上来一只他便一剑夺命。
大约与这豺狼群厮杀了有大半个时辰,这些豺狼终于害怕的纷纷逃窜。
公孙历此刻也是再也没有力气去追赶了,疲惫的坐在了地上,大口的啃好的豺狼肉,然后有取出了随声携带的酒,喝了几口,身体也是瞬间就暖和了起来。
要说在这野外有一口好酒再配上这豺狼肉,那也算得上是一种享受了。
紧接着公孙历便直接睡死了去,一角睡到了第二天晌午,可能因为昨晚的原因,已经没有豺狼再敢来骚扰他。
没了在可以锻炼的机会,公孙历也只好离去了,毕竟他来这豺狼坡也是有些日子了,要是再待下去的话,也是有点要走野人的路子了。
回到了绝情谷的公孙历第一件事情便是找秦雪报告自己的成功,可是他找遍了整个绝情谷都没有找到秦雪。
问了鹿花婆婆,鹿花婆婆却是有些吞吞吐吐的说道,说秦雪和秦灵有事先行离去了,让公孙历不必惦记。
可是公孙历看着鹿花婆婆的那眼神,表情以及说话的语气,就极其的不相信了,毕竟如果真的是秦灵和秦雪有事离开的话,不可能什么都不给他留下。
而且鹿花婆婆说话的时候也不可能这么紧张害怕。
“看来,秦灵师父和秦雪已经遇到危险了,想必你跟这事脱不了干系吧!程混。”公孙历瞪了程混一眼,再脑海中对着程混说道。
程混也是赶忙就避开公孙历的眼神,心中也同样说道:“先让你小子嚣张几天,等时机到了,看你还敢不敢这样瞪着老子。”
随后便直接从走了进来,这时候鹿花婆婆也是更加害怕了,不过程混却还是依旧假装是来跟公孙历打招呼的样子,脸上还挂着一丝惊恐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