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问,当时在水里,江月去拉冷何年,我来拉你,没有意识的你,把我内裤都拉扯下来了。”言希想起这事,简直是咬牙切齿。
“那内裤是你的?”
王子轩想起自己醒了,手里还死死拽着一条卡通图案的小内内。
那内裤的边缘还额外的绣着一朵小小的山茶花。
记忆里也是他恬不知耻的拽下人家的内裤。
这一切应该不是巧合吧?
“你他吗的,你给我拽下来了,你还敢问,老娘上岸就晕倒了。
后来因为寒气入体病了好几天,要不然我当时就打的你满地找牙。”
言希提起那内裤,气得一塌糊涂。
大冷天的,她为了臭美,上身穿了羽绒服,下身穿了打底裤和裙子。
结果王子轩居然把她打底裤和底裤一起拉下来了。
她光着屁股回家的,还是她妈妈拿围巾给她包住了。
可为啥上辈子,这些事情却一点也想不起来呢?
难道她的生病也给江水母女动了手脚?
其实上辈子王子轩也是在言希遇难后,无意中听到酒醉后的秦镇说出当年天河公园的事情。
他才会爱而不得,痛彻心扉。
从秦镇口中得知,天河公园的事情从头到脚都是秦家和冷家的阴谋。
本来是想结合两家之力铲除异己,把冷老爷拉下马,取而代之。
如果一计不成,也能因为救下豪门那几个后生,而承蒙恩情。
想不到事情发生了变过。
那个变故,就是江月居然不知死活下水救人了。
他们索性一做不做二不休,让他们都大病一场,迷糊了当年的事情。
也正是因为当年的事情带来的红利。
这些年的秦家和江家发展也如日中天。
甚至上辈子冷老爷对江月的事情也睁一眼闭一眼。
就因为那信物给误以为是江水的。
要是江月在,她一定会呸一声,该死的主角光环。
上一辈子的王子轩因为这事,郁郁而终,还终生未娶。
他一直对言希暗生情愫,但是江水对他有救命之恩,甚至他还“如此非礼”过人家。
这成了他心中过不去的坎了。
可是····秦镇却说另有其人。
而且那人已经成了一杯黄土。
他抱着遗憾孤独的走完上一生。
“你还记得你的内裤有什么特别之处吗?”王子轩一脸的灰败,他甚至还没有缓过神来。
多年来的纠结,居然是一场处心积虑。
“特别之处?我的每一件内裤都有我阿婆绣的山茶花。”
“山茶花?”王子轩已经断定那内裤真的是言希的而不是江水的。
“是啊,我身上穿的也有,要不要你再拽下来看看啊。”
言希话还没说完,王子轩已经失魂落魄的走出办公室。
“他没事吧?”言希不放心的问道。
冷何年镇定的回答道“没事,他本来想救命之恩以身相许的。”
“我呸····我才不要呢。”言希说着要了杯咖啡兀自的喝了起来。
在决定和盘托出的时候,江月见了她一面。
甚至轻飘飘的指出,她是重生的。
还拿出一面镜子,说可以照出前世今生。
那镜子里清楚的照出了王子轩痴情而孤单的前世。
情之所以,而一往情深。
言希才决定不再做鹌鹑。
“我该说的都说完了。”言希站了起来说道。
“秦镇他知道你已经想起这些了吗?”冷何年有些担心言希的处境。
毕竟当年他们都是半大的孩子。
可他们两个就能如此心机深沉。
上一辈子就轻而易举的毁了几个豪门,倒是他们一枝独秀,独占鳌头。
所以……言希可能有危险。
“你们不打算保护我了?”言希一脸无所谓道。
“既然秦镇和江水那么喜欢演戏,那我们就满足她,让他们自娱自乐演一辈子的戏。”冷何年当即决定道。
“你和江月真是······一路人。”言希说道。
“那是自然,我和夫人同气连枝,和我夫人是一路人,我很是荣幸。”冷何年好不谦虚地说道。
言希拢了拢外套,摇摇头,嫌弃道“一身的鸡皮疙瘩。”
失魂落魄的王子轩,从咖啡厅里出来就直接回了王家,颤颤巍巍的打开保险柜,拿出那个紫檀木的小箱子。
箱子里面装着的那条内裤绣得那朵山茶花分外的显眼。
“江水,我当时是不是把你的内裤给拽下来了?”
“我当时只顾救你们了,真的没有注意,不过那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就好,要不然····你也知道我的脸皮薄。”
“江水我会对你负责的。”
“不要你负责,我只要你记住,你欠我一条命就行,以后你要唯我马首是瞻。”
“好。”小小的王子轩坚定的应着。
哪怕后来知道江水喜欢的人是她的姐夫秦镇,他也是一次次的不遗余力的帮忙。
就算有所误会,都会情不自禁的拿出这条内裤。
让原本有些摇摆不定的主意沉淀下来。
少年的话语,也是一诺千金。
···················
一时间,冷何年和江水的婚事如同插上翅膀一样,飞遍大街小巷。
而且还是和秦家是同一天的。
这就更让人津津乐道。
江母有些颓废地站在江水的后面,面无表情道“你爸爸外面有两个女人,据说怀的是个儿子,他已经夜不归宿好长一段时间了。”
江水不为所动站在镜子边看着里面有精致妆容的自己,她终于得偿所愿成了帝都最风光的女人。
虽然秦镇这段时间,一直对她不温不火,但是她答应他明天就去找冷老爷,她以前的镇哥哥就会回来的。
这是一个好的开始,她相信今天是成功的第一步。
以后,她还会是镇哥哥心里独一无二的女人。
她一定可以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镜子里面出现了不修边幅的江母,让她有一些的不适应。
以前秦镇看她,眼里总是带着容光,可这几次她在他的眼里看到不一样的东西。
甚至秦镇和他复述事情都不带任何一点感情了。
生硬而冰冷。
这一点让她很不爽也很不安。
“妈妈,男人哪里有自己把握金钱地位来得重要···。”江水忽然开口道。
“你是说····”江母之前都是一直依附着男人生活。
从来没有想过要开创出一片新天地。
江水一脸平静道“爸爸无非就是想继承香火,如果妈妈能稳稳抓住爸爸的心,那么那个私生子以后还不是要过着仰人鼻息的生活?”
“如果妈妈有更高明的手段,让江家的东西转到我的名下,那么镇哥哥绝对不会袖手旁观。”
“你是说?”江母涣散的眼里发出了几缕精光。
江水拿起腮红擦了擦自己苍白的脸,点头道“那就要看母亲是做什么选择了。”
毕竟镇哥哥也提过这事。
“我····”江母有些犹豫不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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