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运之女闻言,就更不淡定了,她哀怨的眼神扫过南宫衣。
虽然外界传言他不能人道。
可皇子哪有几个真的不能人道的。
无非是好事者为了不把自己的嫡女送入虎口,给找得借口。
毕竟南宫衣以前有多辉煌,如今就有多让人避恐不及。
京城的嫡女都是需要用在刀刃上的。
如今的离王,不仅无权无势,还行将就木,谁愿意去打水漂啊。
所以,京城关于离王的谣言那是应有尽有……
反正都是不好听的。
昨天听闻,云水月洞房花烛夜,给人丢出院落,她还沾沾自喜,甚至还假惺惺的去云水月面前耀武扬威。
想不到这才短短一夜的时间,他们居然就洞房花烛夜了。
两个人看起来,还···恩爱有加。
这不是欺人太甚吗?
甚至还有些不甘心。
她眼底蒙着雾水,一双哀怨的眼睛,不经意落在对面南宫衣的身上。
让人不忍拒绝。
她神情哀哀戚戚……欲言又止……
…………
这边,太子南宫睿也想不到,那该死的胎记居然有解药。
而这解药还这么灵验。
那个丑得人神共愤的女人,短短一夜之间,就成了这般的国色天香。
是个男人看了,都忍不住想驰骋疆场。
当然后悔是不会后悔的,毕竟他和云曦瑶是情意相投,曦瑶妹妹长得也是让人垂涎三尺的。
只是他有野心,希望征服各种领域而已。
包括女人……
再说还有那件事···在。
就算云水月是九天仙女下凡,他也是不会后悔的。
倒是南宫风听到云水月这么说,脸上发白,握着酒杯的手,指关节都发白了。
他,什么时候给她解毒了。
哪有人解毒是这样解的。
那张嘴巴真是张口就来。
偏还不能揭穿。
可对上云曦瑶的那无辜、软绵的眼神,南宫衣有些心虚的低下头。
不是她想得那样的。
饭桌上····
南宫睿很细心、体贴的给云曦瑶夹菜。
夫妻俩个看起来倒是伉俪情深,让人好生羡慕。
云母虽然不相信云水月的胡言乱语,但看到太子对云曦瑶那是极其宠爱,心里也就平稳了。
好在如今米已成炊了,要不然就这张绝色的容颜,怕是男人都止不住要投怀送抱。
谁还舍得退婚呢。
好在太子并没有多注意云水月。
她忍不住沾沾自喜。
心里腹诽道:
你和你娘长得再美,那又怎么样
一个红颜薄命,一个养着养着就废了。
偏生那好姻缘也只能拱手相让。
等曦瑶当上一国之母,自然也就没有离王府什么事情了。
想到这,云夫人那充满怨毒的眼睛流露出点点滴滴的笑意。
她和宫里那位筹谋了这么多年,是时候一网打尽了。
她的女儿生来就是人中龙凤。
云水月侧目看着边上那两个不断的秀恩爱,嘴角勾起,便是淡淡的冷笑。
装腔作势的演戏,她向来是手到擒来的。
看到南宫衣夹了一筷子的笋丝正想往他自己碗里送。
少女不动声色的把碗拦了过去道:“王爷你怎么知道臣妾最爱吃笋丝啊。”
毫无悬念,南宫衣筷子上的笋丝给云水月截胡了。
南宫衣有些闷闷不乐,偏生还不能发作。
云水月再添了一把火道:“王爷你饭后要不要喝口绿茶?听说绿茶最是能败火了,还能养肝明目,这样眼睛雪亮了,也不至于雾里看花,水中望月。”
看得不甚分明。
绿茶?
南宫衣乌黑的眸里闪出一抹少见的严肃,他抿紧嘴唇道“我喜欢喝普洱这种陈茶。”
众所周知,绿茶陈了就不好喝。
所以,他并不喜欢。
云水月收回碗,看到云曦瑶眼底的战意,无奈地摇摇头。
气运之女,好大一朵盛世白莲。
不···
好大一杯绿茶。
少女的嘴角挂着勾人的微笑,视线落在云曦瑶身上,不急不缓道:“我还以为王爷喜欢喝绿茶,还乐此不彼呢,想不到王爷居然不喜欢啊。”
语气里有着淡淡的情绪,可南宫衣怎么听出了幸灾乐祸的味道。
“既然是道听途说啊,看来以后臣妾要和王爷形影不离了。
要不连王爷的喜好都搞错了,岂不是给人贻笑大方,说我们夫妻只知道天黑的事,而不懂天亮的事。”云水月很认真地说道。
南宫衣闻言,怒目圆睁。
这女人···真的是上杆子的往上爬,也不怕摔下来。
而且什么话都敢说。
他的清白就这么毁了。
“你···太子殿下倒是爱极了绿茶。”南宫衣转移话题道。
哦?
南宫睿迎上云水月的目光,不知道为啥总有些心虚,只好附和道:“本宫确实喜欢喝绿茶。”
“你还喜欢喝天山雪莲呢。”云水月勾笑道,目光却落在一袭轻纱白衣,娉娉婷婷的气运之女身上。
少女的笑意未及眼底,甚至还带着几丝轻狂和戏弄。
“天上雪莲加上晨起收到荷叶上的露珠泡水,简直是绝配。”太子许是想起那个味道,眼神里满是兴奋之意。
可惜,他为了博得贤名,这种耗时耗力又耗资的事情,也不敢光明正大的做。
“和太子殿下确实是绝配。”云水月不痛不痒的附和着。
一顿饭大家各怀鬼胎,吃得索然无味。
当然这大家,并不包括云水月。
她脸上的红斑好了。
家里总有些人不高兴。
可她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这不····酒足饭饱后,云母揪住了漏单的云水月,“我的女儿啊,要是知道你的脸能好,母亲断然也不会舍得,让你嫁给那个喜怒无常的二皇子的。”
云母说得情真意切,
演戏,她惯会,而且在外人面前,“母慈子孝”的戏码也是做得滴水不漏。
不过遇到“影后”级别的云水月,那就不值一提了。
云水月眸子一亮,转身波澜不惊的盯着云母,柔声道:“那母亲是想把我许配给谁呢?”
“其实离王府如今无权无势,妹妹又是太子妃了,我们云府如日中天,母亲进宫求得皇上,想来皇上觉得你爱女心切,就准许我和离,回家待嫁了。”
云水月一脸期待,说得认真。
云母咬碎了一口银牙。
许配给谁?
我呸!!
云母恨不得她顶着那张脸过一辈子。
要不是她自幼有婚约,她一定大发慈悲,给她找个是四肢健全的小厮打发了。
好在她一直未雨绸缪。
刚不过是想糊弄下云水月,毕竟在外人面前,她也是云府的嫡小姐。
她却也是一碗水端平的云家嫡母。
再说了这蠢货,以前只要给她一点温言软语,她就不知道东南西北,感恩戴德了。
想不到如今却还眼巴巴的上杆子问上了。
真是太气人了。
其实原剧情里也是这样的,而且回门也是原主一个人回来的,那次回门,她受尽了屈辱。
她本想上前和南宫睿说几句话的。
毕竟那个男人才是她从小就心心念念的夫君。
想不到临脚一门,居然一顶轿子抬进了离王府。
她哪里是心甘情愿的。
奈何,太子看到她的脸就狂吐不止。
云父更是害怕连累了云府,当即就驱赶她回去。
并且嫌弃的和她说,以后要出来就戴个面纱,不要出来吓人。
更不要对外宣扬和太子殿下有关系。
原主自然不依,指着云父的鼻子,哭得肝肠寸断。
气得云将军面如猪肝,当场就要和原主“割袍断义”
父女关系,在权势地位面前也是风雨飘摇,不堪一击。
可如今南宫衣居然陪她回门了····少女眼底浓郁着淡淡的恶趣味。
好似要搞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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