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文鸟放出去之后,两人无所事事在房间里等到晚上。
这间民房看上去有些年头没人住过了,张明明站的累了,就席地而坐,坐累了就靠在墙上稍微眯上一会,墙上受潮脱落的墙灰弄脏了后背也不在意,闫先生却被这个脏兮兮的房间弄的手脚不知道该往哪放。
“工程师不是得天天下工地吗?怎么有点灰都受不了,你看看你戳在房间中央跟个墓碑一样,很影响人休息啊。”张明明睡醒看见闫先生还站在原地,不由得损道。
看张明明醒了,闫先生走过来蹲到张明明身边,像是第一次看见这个人小鬼大的小东西一样。
“我很少去工地,平时很少离开办公室出去工作,”闫先生说。
张明明意识到闫先生炙热的眼神在自己脸上扫来扫去。
“看什么呢。”张明明被看的不自在,问道。
闫先生回头看看站在门口放哨的那位缉私队队员,这队员正在专注的在门口巡逻。
“我在看你到底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刚才在水下你突破的那个屏蔽器,虽然放在脚边看起来还没有一双鞋那么大,但那就是这世界上最坚固的壁垒,如果核弹头可以思考,只要把核弹头放在这个屏蔽器里边,地球就会永远失去核威胁。所以你突破屏蔽器的事,估计把他们吓坏了。”闫先生说。
张明明不明所以,自己只是在那个充斥着迷雾的空间里呆的难受,发现回忆自己的朋友可以缓解一点不适,因为自己压根没意识到自己呆在一个什么空间里,所以根本没想过要突破什么。
“我知道你不觉得这有什么,但是作为一个工程师,我更知道这个屏蔽器的效用,所以在你突破那个屏蔽器的时候,你就改变了一切,张明明,你以后会是个大人物,所以我想让你开始有个新的念头,就是不要再那么不怕死了,你的存在会打破变形兽公会和人类还有海底之间这种毫无意义的平衡。”闫先生越说越激动。
哐当一声,房门被踹开。老虎跟狮子出现在房门前。
“抱歉打断你激情澎湃的演讲,但是刚才守门那个怪物被他逃跑了,所以留给我们的时间不是很多,你们是要说完再走,还是现在?”老虎说。
被囚禁的这个房间窗户不大,是传统的砖房,窗子上还盖着厚厚的窗帘,被囚禁的两人也只在掀开帘子放飞文鸟的时候看了一眼窗外,没想到此时已经天黑。
“你们给文鸟吃了什么,她飞回来的时候速度简直像一颗弹道导弹,说完你俩被囚禁的地点就又飞走了,我跟狮子白天不方便出门,只能等到晚上才过来营救你们。”老虎说。
闫先生刚要脱口而出说‘扫把藻’,就被张明明一个阴霾般的眼神拦下。
“俱乐部里买的肾上腺素,那边这几天活动多,外围全是药头,昨晚花两百多块钱买了一支肾上腺素我自己还没用上,就给文鸟用了。”张明明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话锋一转问道“宋琳来别墅了吗?我约她晚上在别墅见面。”
“还没有。”
“那我们先去水边一趟。”张明明说着骑到狮子背上,闫先生现出本相跟在张明明身后,跃进没有路灯的滩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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