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好说,试试看吧。”
胖子说的的确是一个关键,如果刘丧还被绑着,那敲敲话根本无法联系。
这边胖子刚点头准备开始,另一边房门突然被人敲响。
我看了看闷油瓶又看了看胖子,我们一行三人都在,并且在这里没有什么其他熟人,唯一的两个,现在还一个被绑,一个是对立阵营。
所以我想不到此时还会有谁来敲我们的房门。
胖子和我对视一眼,看他的样子心中想的和我是一致的。
于是胖子暂停了手上要做的事,抬步走向了门口,提高了银两询问了一声。
“门外的是谁啊?”
我们都好奇此时外面的人是谁,一同等着外面的人回答。
“送热水的,不是你们要得热水吗?”
门外的声音很陌生,但是听口音应该是这里本地的,猜的没错就是这旅店的服务生。
只是这热水让我们有些迷茫,毕竟是真的不知道是谁要的,我和胖子起来以后还没有出门。
因此我看了看坐在一边的闷油瓶,没有用我开口,闷油瓶直接摇了摇头,或许这就是铁三角之间的默契。
胖子看着我和闷油瓶使了个眼神,示意我们他要开门,也是让我和闷油瓶做好准备,以防万一。
我给胖子回了个手势,胖子便谨慎的打开了门,先是打开了一条缝,确认了门外只有一个人时胖子闪开了门口。
“把水端进来吧。”
那服务生也没有犹豫,抬步就走了进来,等他进来我才看清原来是昨晚端菜的那个。
他在我和胖子还有闷油瓶的注视之下将热水壶放在了桌子上,胖子刚要打发他离开,他却抢先一步开了口。
“几位先生,这里有别人交给你们的东西。”
服务生说了一声就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对折在一起的纸条,然后很是自觉的退出了房间。
看着服务生离开的背影和那重新关上的门,胖子笑了一声。
“真是没看出来啊,丧背儿还挺有办法,天真,你快看看,是不是丧背儿传的消息。”
和胖子一样,我第一个想到的也是刘丧。
于是我将手中的纸条打开看了看上面的字。
“下午三点。”
胖子念了出来,而后一脸迷茫。
“下午三点?这丧背儿是什么意思啊?下午三点干什么啊?还是有什么事啊,他这怎么不说清楚呢?”
胖子嘴里吐槽着,我在心里也思量着。
这并不是刘丧做事的风格,要么就是他还没有获得自由,依然被看的很紧,能解释的通的只有这个。
“刘丧写下这个的时候一定是有什么突发情况,所以他也只能这样传递消息,小哥说早上他们的人下楼吃了早饭,刘丧应该就是那时候交给了服务生的,只是这下午三点究竟是意味着什么呢?”
刘丧这个消息给我们带来了一个谜题,现在完全靠猜去判断,我在心里反复思量。
“丧背儿啊丧背儿,你究竟是要说什么呢?这让胖爷我好难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