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蓁蓁冷笑道:“放心吧,我言蓁蓁还不是不懂法的人,不会伤害你的,等比赛一过去,自然会把你放回去的,不过……”
言蓁蓁俯下身,道:“我还想在放你走之前,做一件事情。”
安颜被绑在椅子上,身上的包包被扔在地上,而言蓁蓁却把包捡了起来。
“你,你干什么……”安颜的心里生腾出一种不祥的预感。
“自然是让你的名声遗臭万年了。”言蓁蓁翻开安颜的包,将作品拿了出来。
打开纸张,上面的设计图纸清晰可见。
“还真是心灵手巧啊,只可惜了,我没有这方面的天赋,不然站在舞台上的人就不是你了。”言蓁蓁阴阳怪气。
“言蓁蓁,你到底想干什么!快把图纸还给我,我答应你出国!”
言蓁蓁可是抓住了安颜的七寸,现如今是不会轻易放手的了。
看着安颜焦急的神情就能体会到她七上八下的心,这简直是比看到安颜出国还爽快啊!
“现在才知道悔改吗?晚了!”
“不要啊!”
“砰!”
伴随着安颜的喊声,门被人撞开了。
“言蓁蓁,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苏曼直接踹门而入。
门一开,映入眼帘的就是被绑在椅子上的安颜。
言蓁蓁手一抖,设计稿掉落在地上,苏曼带的人眼疾手快,在未等言蓁蓁反应过来的时候将人抓了起来。
“哼,让你抓我们家颜颜,这就是代价!”苏曼抱着肩膀,居高临下地看着安颜。
然而这个时候,偏偏有人喜欢煞风景。
“那个,大小姐啊,你这样踹门,会离爱情越来越远的。”
“闭嘴!”苏曼一个眼神瞪过去:“我们家季柯就喜欢我这样的。”
跟着苏曼前来的是苏家的保镖,从小就陪着苏曼一起长大,几个人自然是熟悉得不得了了。
苏曼将绳子给安颜解开,眼睛含着泪花地看着安颜,道:“亲爱的,是我来晚了。”
安颜将地上的纸张捡起来,爱不释手,道:“还好,还好它没有坏。”
“你啊,能不能担心一下自己啊,都这样了还担心图纸。”
“这可是我要参加比赛……对了,比赛!”安颜眼中满满的皆是焦急,抓着苏曼的手急道:“怎么办怎么办,我还有比赛啊!”
“没事,简总已经帮着去拖了。”
简总……
简易祁?他……会帮助自己吗?
“我现在就送你去现场。”苏曼拉着安颜准备离开,走之前特意叮嘱自己的下属道:“记住,不要让这个人跑了,给我关起来,我回来的时候要看到活的。”
“是!”
苏曼开车带着安颜到达了比赛现场,现场已经进入到了一锅粥的状态。
台下的人议论纷纷,简易祁拖着现场的进度,现在主持人在台上讲解其他选手的作品,没一个人敢出声说要取消安颜的比赛资格。
“抱歉,我来迟了。”安颜来到比赛现场,主持人看到她的时候都仿佛看到了福星。
“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啊,上一个作品刚刚讲解完,这位选手就来了。我们用更热烈的掌声欢迎她的到来,欢迎!”
主持人尴尬地活跃气氛,台下的人倒是相当“配合”,纷纷鼓掌,特别是记者和摄像,拍得拍写的写,恨不得赶紧制作出成品来涨热度。
“作品我已经给了后台了,把我放到最后一名就好。”
“好,好的。”主持人依旧沉浸在尴尬之中。
“这个安颜究竟是怎么回事啊,怎么来得这么晚?”
“难不成是仗着简易祁是她老公就如此猖狂吧?”
“你看她的样子,不像是高傲的人啊。”那人回眸看着安颜,目光随着安颜的挪动而挪动。
安颜坐在最后一排的位置上,没想到正好坐在了简易祁的旁边。
“你……”安颜突然不知该说什么好。
“你什么你?”简易祁嗤笑,道:“之前付出这么多努力,也架不住别人算计你,不是吗?”
“你什么意思?”
“我是告诉你,以后不要这么笨。”
听了这话的安颜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知道这次绑我的人是谁吗?你现在跟我说这些风凉话,你有良心吗你?”
简易祁瞥了安颜一眼没说什么。
他知道是言蓁蓁做的,苏曼已经向他打好了招呼。
“我知道,你可能会觉得我是编的,但是不管怎么说……”
“嘘!”简易祁的手指轻轻放在嘴唇前:“好好比赛,主持人在介绍你的作品。”
安颜这一次重新设计出一件服装,是草绿色的碎花裙子,象征着春天。
这作品就是在寓意自己绝境逢生,从作品被偷的寒冬中走出来找到了春天。
虽然主持人没有介绍到位,但是安颜此时此刻也不想站出来追究了,这个比赛,她本身就没有抱着百分之百的自信去夺冠,更多的是不想辜负苏曼的好心。
作品介绍完毕,安颜和苏曼从比赛现场出去,安颜因为言蓁蓁的事情心里别扭,便不理简易祁了。
“亲爱的,你把你老公凉在一边真的好吗?”苏曼提醒安颜,还不禁回头看,道:“简易祁怎么没追上来呢?”
安颜拽了苏曼的胳膊道:“别管他。”
“亲爱的,我怎么觉得你讨厌你老公呢,还是我想多了?”
“你没想多。”苏曼对自己推心置腹,自己婚姻的事情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我就是讨厌他。”
“啊?不能吧,简总对你这么好,你为什么讨厌他啊。”
不是苏曼故意给简易祁刷好评,只是在她的眼中,简易祁真是男人中的极品,对安颜好得不得了,而且还是名副其实的钻石王老五。
安颜到底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啊!
“我们找个地方聊聊天吧。”安颜叹了口气,道:“我把和简易祁的事情都告诉你。”
看着安颜凝重的表情,苏曼想:安颜不会是被逼婚的吧?小说里的女主都这样,尽管自己老公再怎么优秀,被逼婚的通通对自己男人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