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灯初上,霓虹璀璨。
酒吧里,灯红酒绿,一片嘈杂。
秦掌珠穿白色卫衣,黑色短纱裙,黑发随意的挽了一个丸子发髻,清丽又脱俗。
一杯又一杯伏特加灌进肚子里,随着动感音乐的旋律轻盈的摇摆着身姿,妖娆又灵动,引来不少异性侧目。
年轻的调酒师羞涩的眼神时不时地瞟过来,显然被这样一个容貌惊人的小美女惊艳到。
秦掌珠一只手拖着脸颊,眉眼间流动着醉意的波光,冲他弯了弯唇角,一笑百媚生,年轻的调酒师是个青涩少年,哪里经得起挑逗,竟是不好意思的红透了脸。
秦掌珠饶有兴趣的赏了一会儿,待肚子有些发涨时,放下酒杯,往楼上洗手间走。
今晚略多了几杯,脚步有些虚浮,她晃了晃脑袋,眉眼一眨,生动撩人,又拍拍脸颊,恍然才清醒一些。
这些日子,白天卖咸鱼,晚上醉生梦死,日子过的那叫一个无趣。
就连大神编辑破天荒的也没有骚扰她,做各种各样的任务。
她像是被这个世界遗弃在犄角旮旯里的一粒尘埃。
迷迷糊糊的走进卫生间,忽然,一个黑色麻袋兜头罩下,紧接着,秦掌珠被人扛起来就跑了。
喵的!这是绑架吗?
呵!
敢动本殿下,简直活腻了!
秦掌珠拧拧眉,懒得挣扎,就想瞧瞧这些人要把她带到哪儿去。
一路上,她安静的跟只小绵羊似的,任由这些人把她扛到一辆车上。
约莫四十分钟路程,车停。
车门打开,秦掌珠被人请下车。
凉风徐来,醉意逐渐消散,脑袋清明起来。
面前是一栋极具古代特色的府邸,蓝砖白墙,至少有几百年历史。
宅邸大门口站着一排黑衣保镖,为首的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
深青色中山装,梳着油头,慈眉善目,看到秦掌珠下车,立时迎上来,语气恭敬又知礼:“秦小姐,我是战家的管家周伯,里面请。”
战家的管家?
呵!
剧情任务来了!
秦掌珠眉目淡静,连问都懒的问,直接跟着周伯进了老宅。
这栋老宅保留着古代的建筑风格和特色,廊亭水榭,园林假山,拱门环绕,大概十分钟才来到主宅堂屋。
大厅布置的古香古色,屏风香炉梨花木,家具陈设,就连每一处装饰都颇为考究。
佣人们穿着清一色的绸缎旗袍,个个水灵,站姿规矩。
秦掌珠被安置坐在大堂中央的中式沙发上,旁边的佣人,端茶倒水,送零食水果,周到至极。
周伯站在一侧恭恭敬敬,堂内除了脚步声,安静的像一口没有生机的枯井。
早闻战家门风清正,严谨,果真是名门典范。
秦掌珠剥了颗葡萄扔进嘴里,楼梯上传来脚步声。
秦掌珠循声望去。
一个七十岁左右的白发老太太,着墨青色旗袍,在佣人的搀扶下,缓慢走下来。
老太太面色红润,五官端方,仪态万千,举手投足间无不透着一个当家主母的尊贵,想来这老太太年轻时定是规规矩矩的大家闺秀,如此鹤发年纪,优雅中不乏威严。
看着秦掌珠的目光里先是不动声色的打量探究,然后是浮于表面的微笑。
“你就是秦掌珠?”老太太的目光一刻也不曾从她身上移开,端坐在她对面的单人沙发上。
秦掌珠并未像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女孩那般惊惶和无措,抬手拿了一个橘子,嗯了一声,低头剥皮,然后掰了一瓣送进嘴里。
老太太笑意尽达眼底:“你这孩子不怕吗?”
“不怕。”秦掌珠挑眉:“况且你的人并未对我不客气,不过是装进麻袋扛来的。”
战老太太脸上的表情微微一滞,继而笑道,“行事确实莽撞了,怎能这样对待一个女孩子呢。”
语毕,战老太太眼神示意周伯。
下一刻,周伯双手奉上一支笛子。
秦掌珠轻撩眼皮:“看来你们战家对我的笛子很感兴趣呢!”
“看来我那孙子找过你了。”战老太太眼中一喜,不似确定的又问:“笛子上的生辰八字是你的?”
“是的,父亲亲手篆刻的。”语落,秦掌珠把一枚玉扳指放在茶几上,“战家之物,物归原主,笛子可否还我?”
战老太太怔了下,旋即大笑:“我还想着为何我那孙儿迟迟不把孙媳妇请回家,不成想,他已经把定情信物送了出去。”
“……”秦掌珠眨了眨眼睛,一脸疑惑和懵逼:“定情信物?”
“是啊,这枚玉扳指是战家祖传之物,但凡被选定为战家新娘,战家男儿定会以此信物定情,看来,你和我那孙儿相处不错。”
“不是,您误会了,这枚扳指,是我从他身上抢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