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那双狭长的眸,与温致对视期间,里面燃着一团火,灼的温致喉咙发干。
想想他是为自己受的伤,温致一时心软下来,遂乖乖点了点头,“那好吧。”
温致往他这边挪了挪身子,伸手去够安全带。
由于怕碰到霍南城的伤口,因此这个安全带系的很是吃力。
阿星就坐在后面,目不转睛注视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实际上霍南城的伤在肩膀那里,系安全带的时候根本不会碰到,刚刚温致完全不用担心那么多,说起来还是她小题大做了。
见温致起身离开之际男人忽然抓住了她的一只手腕,然后在她耳边窃窃私语了一句什么,阿星虽然听不到,但心里仍旧涌上一种异样的感受。
回忆起之前的那通电话,阿星在心底默默叹了口气,别开视线,开始注视着窗外的景色发呆。
车子抵达雁城医院,已经凌晨一点多钟了,在把两个人送进病房以后,温致一个人去缴费。
霍南城还好一点,身上的刀伤不算严重,上完药经过简单的包扎处理,基本就可以自由活动了。
阿星则不然,左腿骨折,伤势比较严重,打了石膏固定好,医生建议留院观察几天再说。
“老大,我受伤的事给你添麻烦了。”病房内,温致守在床前,霍南城出去打水的工夫,听阿星自责道。
刚刚也是在车上才得知,他的温老大打算解决完聂音云的事再去一趟南浔镇,而如今自己受了伤,却是耽误了老大的行程。
温致轻笑一声,摇了摇头说,“你先在这里好好养伤,别的事就先不要多想了。”
“老大,要不等明天还是我陪你去吧,我可以……”
“我看你还是在医院好好待着吧,就别去添乱了。”
经过今天的事,阿星还是有点不放心温致,打算带伤一同前往,结果话音刚落,霍南城就推门走进来了,回了他这么一句。
除此之外,看到阿星的眼神似乎不太友好。
阿星一时哑口无言。
霍南城把水壶放在桌子上,来到温致面前,嗓音温润,“还是我陪你去吧。”
“你?”温致瞅了一眼他的伤口包扎处,顿了顿,微笑道:“你跟阿星一样都受了伤,就留在医院吧,我一个人就可以。”
况且霍南城日理万机的,她怎么敢劳烦他呀。
“怎么?”霍南城突然就有些不乐意似的,收敛了嘴边的笑容,跟温致对话时眸光有意无意落在病床上,“我伤的是上半身,又不是腿,不妨碍走路。”
温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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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两点多钟,等阿星合眼睡去,温致才轻轻关好病房的门出来。
走廊外面异常安静,温致放轻脚步,寻了张长椅坐下。
一天下来经历了这么多事,这会儿早就累了,也顾不得夜里冷,温致靠在椅背上,没一会儿就困得上下眼皮打架。
朦胧睡意中,忽然感觉身体上多了件什么东西,接着一股暖意袭来,温致眼睛睁开一条缝,然后就瞧见一道熟悉的身影正站在自己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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