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口大口的呼吸。
却仍然抵挡不了那种溺水窒息的感觉。
说出去怕是会被人笑话。
……
彼时——
凤清宫外。
穆岑不知道的是李时渊早就屏退了所有的奴才,在寝宫门口,也就只有李时渊一人站着,就连平日如影随形的奴才都已经不见了踪影。
所以不管寝宫内发生了什么情况,出去李时渊,也没人可以看见了。
李时渊在外面一动不动的站着,但是他的听力素来敏锐,所以寝宫内的任何反应,李时渊都知道的清楚,在这样的情况下,李时渊更是一动不动的站着。
窗棱上的纸无声破了一个洞。
不大不小。
但是却可以堪堪的看见里面的情况。
一闪而过里,李时渊看见了那银色的鱼尾,巨大无比,和寝宫的颜色行程了鲜明对比,甚至是美的让人有些挪不开眼。
穆岑的表情是惊恐的,紧紧的捂着自己的唇瓣,一动不动的。
好似对于这样的情况也没了任何的办法。
李时渊就只是看着,低敛下的眸光藏起了深意,而手心攥着的拳头就始终不曾舒展开来。若不是极大的意志力控制李时渊前进的步伐,怕是李时渊早就已经走了进去。
在这样的情况下,李时渊没说什么,安静的在外面等着。
他很清楚,这进去意味着什么。
而李时渊也记得静壹大师的话,在月圆之夜,这些妖是没任何的法力,所以一时半会也不可能把鱼尾收起来。
现在最好的情况,就是保持沉默。
也几乎是在这个瞬间,李时渊明白了穆岑忽然问自己的那些话是为什么。
因为穆岑很清楚,自己的身份。
穆岑根本不是人,而是鲛人,这在他们看来,无疑就是妖,这样的穆岑是能把人给吓死的。
但是李时渊仍旧能镇定的在这里,是因为很清楚的知道,穆岑并无害,起码对任何人都无害。只是李时渊也不明白,穆岑既然不是人,为什么在寺庙的钟声和诵经声里,却又好似显得无所谓一般。
在这样的情况下,李时渊依旧沉默。
他不知道在寝宫外站了多久。
而外面的奴才更是不敢轻易进来,自然不会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整个寝宫的气氛收不上坏,也绝对称不上好。
……
而同一时间——
穆岑陷入了完全被动的挣扎之中,她看着鱼尾越发的无措,好几次想动用元神丹,但是却在这样的情况下,她不敢。
“到底要怎么办!”穆岑拧眉。
要知道,之前被君如陷害的那个夜晚,也是月圆之夜,但是终究她是在水里,而且消耗了很久的时间,所以最终那鱼尾也一点点的跟着被收了起来。
结果就在穆岑的脸色里,逐渐的,穆岑也有些意外了起来。
因为原本根本不可能收回去的鱼尾,却一点点的收了回去,在薄被下的脚一点点的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在这样的情况下,穆岑惊愕了一下。
也有些不太明白。
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对于穆岑而言是最好不过的,但是穆岑却也有些不相信,快速的下了床,暗中脚踏实地的感觉,才让穆岑相信了自己的判断并没任何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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