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止这样身份的人,忽然成了大周的驸马,坐上了那个人人都觊觎的位置,自然说三道四的人不少。
在这样的情况下,大家都说容止高攀了相思,把容止在大周所有的一切都给抹杀掉了,在这样的话语里,带着一丝的轻蔑和不屑,但是容止并不在意外人的话,每日倒是淡定从容。
而出现在容府的人越来越多,都是登门攀关系的,别说以前生意场上熟稔的人,就算是不熟稔的人,也会想发设法的出现在容止的面前,和容止攀上关系。
容止倒是没见,是在避嫌。就连大周的茶馆,都开了无数和驸马有关的评书,一唱一和,抑扬顿挫的说着这顿故事,有些匪夷所思。
容止也充耳不闻。
着急的是相思,相思极为不喜欢容止被人说三道四,每每听见的时候,相思就恼怒,恨不得能冲上去和人吵架一架。
相思沉着脸,听着面前的说书人,在绘声绘色的形容他们的事,简直就是把容止形容成了一个靠女人上位的男人,一无是处,说相思看上容止,也不过是因为容止生的好看,甚至用太平公主来形容相思。
相思气鼓鼓的。
在起身的瞬间,容止就抓住了相思的手“冷静点。”
“你让我怎么冷静嘛!”相思异常不情愿的看着容止,一点消停的意思都没有“他们根本就是指着你的鼻子骂的。指不定下次还能更过分呢!你看看他们说的,你哪里是这样的人!”
相思愤愤不平的。
容止看着面前的小姑娘替自己愤愤不平的样子,眉眼里的笑意越来越深了起来。
而后,容止就这么看向相思,口气倒是温柔的多“别胡思乱想的,嘴巴是长在别人的身上,你管不了,那不然就成了文字狱,以后大周就没任何人敢说了,不是吗?”
这也是大周民风开放,和国运昌盛的原因,只要不是当众抨击李家,那么不管说什么,就算是野史,他们也会视而不见,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百姓倒是显得活跃的多,对李家也是心悦诚服。
“但是他们在说你。”相思还是不甘心。
“我都不着急,你着急什么?”容止挑眉。
相思哼了声“容止,你也觉得我多管闲事,是不是!”
容止笑“不敢。”
相思不吭声了,但是在容止的安抚里,相思倒是也跟着冷静了下来,只是对那些评书,相思不听了,而这店,相思下一次也不会再来了。
偶尔,相思会侧头看着容止,容止好似真的没事的人,低头吃着面前的东西,那种感觉,在相思看来,宠辱不惊。
被赐婚,容止也是淡定的不能再淡定了,任何人的攀炎附势,容止都不放在心上,也不曾因为被赐婚,容止就变得放肆,好似一切都是寻轨道就的。
而现在,容止被讽刺,他也没任何的想法,态度镇定。
在这样的情况下,不淡定的人反倒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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