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土的问题解决了,那我就没有问题了。”石头直接应了下来。
然后,罗冲又将目光看向了独耳,这个家伙还没发言。
“首领,那里水少,只有山上才有溪流,不管是日常吃水还是浇灌田地,都不容易啊。”独耳想了想也说道。
“那就伐树,挖掘沟渠,引溪流到山下,挖水塘蓄水。”罗冲直接把想好的计划说了出来。
“嗯,首领的办法很好,我也没问题了,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独耳也点头应了下来。
“既然这样,那就派你们三个人去吧,鹰锐为总管,主要负责寻找合适地段,从谷外运土修建城墙。
独耳你专门负责寻找溪流,挖掘沟渠使水源汇合到一处,然后在山下挖掘水塘储水。
至于你,石头,你专门负责开荒,清理当地的植被,然后上山砍树,能砍多少砍多少,砍完了先堆放一处存着,等来年新城建造的时候也好用的上。”罗冲有条不紊的给三人分配任务,三人也全数答应下来。
又过了两天,新出炉的缚马关筹备组已然准备完成,全员共计500人,其中汉阳居民300人,奴隶200人,由三位主事的头领带队,带着大量的车队辎重向北边的山谷进发,整个队伍满载粮食工具无数,开启了汉部落的有一个拓展计划。
缚马关其实就是汉阳城的后山山口,离着并不是很远,以现在人的脚力,按照每日步行20公里的速度计算,走到那里也不过三日路程,最多有70公里就顶天了,罗冲一直保守估计在60公里左右。
这个路程并不算远,毕竟根据兔八路的军史记载,我们的军人以前打穿插包围的时候,一昼夜长途奔袭100多公里也是有的,而且那时候靠的可就是用两条腿跟秃子的车轮比赛,可我们还是打赢了,这点距离实在不算什么。
以汉阳城为中心,南北两线的建设任务开始同步进行,也逐步的走上正轨,罗冲稳坐教室,每天都能收到两地的消息,但是这突然的一天,已经出门半年有余的草原商队终于回来了,这是一个好消息,最起码这次的收获的确很喜人。
来自游伏的亲笔书信送到罗冲的手中时,商队离着汉阳城还有三天路程,可是到汉阳城是三天,到汝阳郡却在咫尺,罗冲马上就意识到这是一个好机会,要知道商队可是带了很多好玩意儿啊,不去汝阳郡的工地上喝杯水休息一下,怎么行,罗冲嘿嘿一笑,立刻给游伏回信,告诉他曾经栗部落的居住地那里正在修建新的城池,你们回去的时候可以拐个弯过去休息一天,然后再回来也不迟。
游伏收到罗冲的回信后也惊讶了,他没想到汉部落的本部居然扩张那么快,汉阳城才建好多长时间,这就再开新城了?!这是让很多人都没想到的。
因此游伏也对这个新城极有兴趣,立刻按照罗冲所说,调转方向就朝着汝阳郡城而去,第二天上午便抵达了那里。
次日一早,芋部落的人们便早早的起来,然后全族男女老少围着一口铁锅煮早饭吃,锅是好锅,这是用所有族人的劳动换来的,整个部落仅此一个,但是里面的饭却不是好饭,而是煮芋头块,这个虽然不是什么正经粮食,可也能够解饥,而且这种煮东西的吃法,还是刚从汉部落学来没多久的,族人们都很喜欢,这连汤带水的食物可比以前成天吃烧烤强多了。
可是正当他们煮熟了食物,打算分而食之的时候,锅里白白的汤水却突然泛起了一圈圈的涟漪,紧接着,几乎所有人都感觉到了大地的震动,仔细的把耳朵趴在地上,甚至能听到如闷雷一样的轰隆声,这是怎么回事?
芋土有些慌了,他实在是不知道这到底什么情况,所以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另一边的工地上,鼠大显然也发现了情况,他手下是有骑兵的,因此鼠大直接就听出了,这是大量的重型牲口们发足狂奔引发的声音。
从南而来,手中还掌握如此多牛马的,这还能是谁,肯定是游伏那厮的商队回来。
说实话,鼠大对这个家伙很有成见,自己堂堂一个正儿八经的军事主官一年到头都捞不着一场仗打,可是这个家伙明明是个跑路经商的,却带着两个总旗的重骑兵到处得瑟,你说这是不是气人,是可忍叔都不能忍啊。
不行,下次一定要跟首领说说,自己也要去草原,自己也能打仗,谁愿意天天窝在这搬砖挖土,实在是委屈啊,鼠大心塞的想到。
游伏的队伍很快就来了,但是最先跑过来的却是一群狗,之后就是一群羊和牛马,以及少量骑马的商队成员,而在后面慢吞吞坐车的那些,就肯定是游伏了。
不过芋部落显然不认识这些人,但是他们也知道这是汉部落的队伍,因为领头的那个,头上戴的银冠很亮,看起来和鼠大的别无二致,除此之外,便是那数以千计的牛马羊了。
牛马自然不是很多,可也有两三千的样子,剩下的全是活羊,一团团脏兮兮的绵羊,数量更是多的漫山遍野到处都是,根本无法计数,说实话,甚至连游伏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少。
如此多的牲畜,还全是汉部落的,这可一下就把芋部落给吓惨了,怪不得汉部落那么强大,自己整个部落男女老少加在一起,还没人家的耕牛多,这样的实力差距,还比个屁啊。
看到那么多的牛,芋土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耕地,他在汉部落见过收获水稻和重新耕种,那自然也知道牛的作用,所以他很想要一些耕牛,可是等他跟鼠大提出请求之后,鼠大却很不高兴的拒绝了。
“哎呀!芋首领,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这里的牛虽然多,可是我们汉部落也缺啊,多少新开垦的土地等着用牛呢,哪有多余的可以交换给你们,不过也不是没办法。”鼠大嘿嘿的一笑。
“什么办法?”芋土好奇的问道。
“当然是加入汉部落了,只要加入我们汉部落,首领肯定会把牛分发到各地的,到时候还用你求,笑话你以为求是求来的吗,别想了。”鼠大苦口婆心的对芋土劝导。
芋土“”
玛德,说来说去还是要加入汉部落啊,可是不加入的话,眼看自己的族人就要管不住了,族人们可不管别的,谁能保护他们,谁能让他们吃饱饭,他们就想跟谁,肚子都填不饱,谁还管你首领干什么。
此时这样的情况就在上演,芋部落中有好几个小孩儿正抱着小羊羔不撒手,嘴里不停的嚷嚷着要吃肉,要穿衣,这就是打算剥皮吃肉一套流程啊。
正在几人面前,是十几条放牧的恶犬,看到自己放牧的羊羔被抢,立刻想要咬死小孩,把羊羔抢回来,然而这群恶犬的面前还横着一排手拿长矛的战士,多是为了保护小孩的。
可是小孩子也情有可原啊,芋部落种植芋头,这东西高产,因此族人们皆赖以为食,吃的都要吐了,再好吃的食物,天天只吃这个也受不了。
当然也有肉食,每天从河里插上来几条鱼,或者狩猎队去打猎去,可也不知道是不是汉部落在附近的缘故,这周围的野兽竟十分稀少,看来也有可能是畏惧汉部落的扫荡啊。
因此芋部落的肉食并不多,即使打到了猎物,也不够近500人分的,所以才会发生眼前这一幕,有孩童居然抱着羊羔说要吃肉,要穿衣。
数个娃娃俱都是光着屁股的样子,身上未着寸缕,可现在已然入秋了,天气一天不如一天,近来又刮起了大风,可这些孩子还是一身兽皮都没有,照这样下去,肉食储备不够,无法获得更高的热量,又没有兽皮保暖,熬不过这个冬天几乎成了板上钉钉的事情。
可是这些孩子也不傻啊,或者说这叫生存的本能,他们想活着,不想就这样死去,所以他们抓了汉部落的羊,想吃羊肉,穿羊皮衣,他们想活着,仅此而已。
可是这样对峙下去也不是回事啊,总有人要出面才行,就在这个时候,落在队伍中间的游伏终于走了过来,看到了头戴锡冠的鼠大,游伏一下就乐了,没想到还见到了熟人,这都半年了,他还以为物是人非呢。
游伏策马来到鼠大面前,然后下马,想跟鼠大打个招呼,但是鼠大理都不理他,眼睛直直的盯着那些小孩儿,仿佛他们做错了什么事情一般。
“鼠大,这是咋了,啥情况,那帮人谁啊,咱们首领新收的?”游伏也看着前面的情况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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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也有肉食,每天从河里插上来几条鱼,或者狩猎队去打猎去,可也不知道是不是汉部落在附近的缘故,这周围的野兽竟十分稀少,看来也有可能是畏惧汉部落的扫荡啊。
因此芋部落的肉食并不多,即使打到了猎物,也不够近500人分的,所以才会发生眼前这一幕,有孩童居然抱着羊羔说要吃肉,要穿衣。
数个娃娃俱都是光着屁股的样子,身上未着寸缕,可现在已然入秋了,天气一天不如一天,近来又刮起了大风,可这些孩子还是一身兽皮都没有,照这样下去,肉食储备不够,无法获得更高的热量,又没有兽皮保暖,熬不过这个冬天几乎成了板上钉钉的事情。
可是这些孩子也不傻啊,或者说这叫生存的本能,他们想活着,不想就这样死去,所以他们抓了汉部落的羊,想吃羊肉,穿羊皮衣,他们想活着,仅此而已。
可是这样对峙下去也不是回事啊,总有人要出面才行,就在这个时候,落在队伍中间的游伏终于走了过来,看到了头戴锡冠的鼠大,游伏一下就乐了,没想到还见到了熟人,这都半年了,他还以为物是人非呢。
游伏策马来到鼠大面前,然后下马,想跟鼠大打个招呼,但是鼠大理都不理他,眼睛直直的盯着那些小孩儿,仿佛他们做错了什么事情一般。
“鼠大,这是咋了,啥情况,那帮人谁啊,咱们首领新收的?”游伏也看着前面的情况问道。
数个娃娃俱都是光着屁股的样子,身上未着寸缕,可现在已然入秋了,天气一天不如一天,近来又刮起了大风,可这些孩子还是一身兽皮都没有,照这样下去,肉食储备不够,无法获得更高的热量,又没有兽皮保暖,熬不过这个冬天几乎成了板上钉钉的事情。
可是这些孩子也不傻啊,或者说这叫生存的本能,他们想活着,不想就这样死去,所以他们抓了汉部落的羊,想吃羊肉,穿羊皮衣,他们想活着,仅此而已。
可是这样对峙下去也不是回事啊,总有人要出面才行,就在这个时候,落在队伍中间的游伏终于走了过来,看到了头戴锡冠的鼠大,游伏一下就乐了,没想到还见到了熟人,这都半年了,他还以为物是人非呢。
游伏策马来到鼠大面前,然后下马,想跟鼠大打个招呼,但是鼠大理都不理他,眼睛直直的盯着那些小孩儿,仿佛他们做错了什么事情一般。
“鼠大,这是咋了,啥情况,那帮人谁啊,咱们首领新收的?”游伏也看着前面的情况问道。
数个娃娃俱都是光着屁股的样子,身上未着寸缕,可现在已然入秋了,天气一天不如一天,近来又刮起了大风,可这些孩子还是一身兽皮都没有,照这样下去,肉食储备不够,无法获得更高的热量,又没有兽皮保暖,熬不过这个冬天几乎成了板上钉钉的事情。
可是这些孩子也不傻啊,或者说这叫生存的本能,他们想活着,不想就这样死去,所以他们抓了汉部落的羊,想吃羊肉,穿羊皮衣,他们想活着,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