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子站在他们面前的是两尊财神爷,毒城里面的人都觉得闻到了钱的味道,各个都充满着激情,恨不得从他们的身上挖出有价值的东西来。
“要是能够把这个少主抓住,然后去和青木堂进行交易的话,那我们也能够赚到不少钱!”
比如陆绍爵离婚的妻子来说,青木堂少主的身份更能够让他们得到利益。
夏以沫觉得如果这样子下去,一定会拖累牧安城的。
牧安城会一点武功,如果他自己从这边离开或许还有点机会,可是如果是带着她一起离开毒城,真的算是拖油瓶。
她知道自己的身份不会给自己带来苦难,可是一定会给牧安城带来灾难的。
夏以沫不愿意看到牧安城这样子,更不希望他遇到麻烦:“你赶紧先离开。”
“我们两个人都在一起,你让我如何先离开。”牧安城把她的手直接抓住,“今天我既然来了,肯定就要带着你一直离开。”
“如果你没来,或许我还可以逃得出去。”
“别忘了,我们是一起来毒城的,当然就要一起出去。”牧安城的双眼里带着坚定的眼神。
透着那个眼神,夏以沫还看到了一丝的情爱。
她的心瞬间崩塌一样,鼻子也觉得酸酸的,一种难以言喻的感情扎根在心底,她发现自己很对不起牧安城。
夏以沫说的话带着一种哭腔:“你没必要这样子对我。”
“你在我心中是很重要的人,你觉得我会没有必要这么对你吗?”
夏以沫虽然觉得心动,可是牧安城来到毒城之后也算是单枪匹马了,也没有保镖,也没有什么多余的人手,想要对付这些人并且平安无事的离开,谈何容易。
夏以沫手臂上的伤也因为一直在摩擦中有点疼得厉害,只是现在手臂上的痛对她来说已经是无关紧要的了。
无论夏以沫说什么,牧安城就是不离开,他的手紧紧握住夏以沫,死都不分开。
对方冷笑出声:“看来你们两个人今天是打算做一对亡命鸳鸯了。”
牧安城第一时间就是把夏以沫给挡在了身后,用他的身躯来保护住她。
牧安城以单薄的身躯对抗着他们四五个人的攻击,而夏以沫都没有受到分毫的伤害。
一开始,牧安城还可以占优势,可他要保护夏以沫不受伤害就会分手,分心后他就慢慢的处于弱势了。
其中一个男人准备趁牧安城无还手机会的时候把夏以沫拉走,牧安城却第一反应连忙回击,结果当对方一个拳头挥过来的时候,他根本来不及阻挡,那一拳头就砸在了他的胸口。
牧安城忽然觉得胸口疼得厉害,他一个咳嗽一口鲜血忽然从嘴里吐了出来。
“牧安城!”夏以沫被他这一口鲜血给吓到了。
原本还站得笔直的牧安城在这口鲜血吐出来的时候,他就再也支持不住了。
“你怎么了?”夏以沫从未有过的慌张,尤其感觉到他身上的重量全数往自己身上倾倒的时候,她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牧安城,你不要吓我。”
“快走……”牧安城从胸口拿出了一个盒子,“吹响盒子里面的哨子,会有人来救你的……”
“你刚才不是说肯定不会把我丢下吗?那现在我也要告诉你,我绝对也不会把你丢下。”夏以沫准备把哨子拿出来吹响,可是牧安城却抓住她的手,“只能你走,我走不了……”
“为什么?”
“以沫……”牧安城沉重闭上眼睛的时候,从牙缝里艰难的吐出几个字,“你是以沫,一定是她……”
“牧安城,你醒醒,你醒醒!”夏以沫看到牧安城苍白的脸色,好像失去了生命体征,她慌忙之下忽然想到了陆绍楠给她的东西。
【在情况危急的时候用】这个字眼浮现在了她的脑海中,而夏以沫立刻就把她收起来的看着像是糖果的糖丸塞到了牧安城的嘴巴里。
随后,夏以沫就把牧安城抱在了怀里,紧紧抱着不舍得送松开。
“安城,你醒醒,不要睡着。”
牧安城原本已经没了呼吸,可是在吃了糖丸之后又慢慢的恢复了生机,夏以沫失而复得的高兴:“安城,你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牧安城皱着眉毛,闷哼一声。
夏以沫害怕他等下还会再吐血。
“真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还想要保护别人,这是痴心妄想吧。”对方一个命令,“把他们关起来,我就不信他们两个人的身价还赚到十个亿。”
牧安城刚刚恢复了精力,可是要对付他们可谓算是难上加难了。
“住手。”就在这时,一个人忽然推着轮椅过来了,他长得很丑,光头,而且还弓着腰,一脸的胡须,五官的眼距很宽,看着就像是一个唐氏儿,丑陋不堪,坐在轮椅上的双腿空荡荡的,一看就是失掉了双腿,可是大家对他非常的尊重,还很客气的称呼着,“徐老。”
这个叫做徐老的人他用很嘶哑的嗓音说:“掌门人要见她们。”
仿佛是听错话了一样,大家目瞪口呆的:“徐老,你是说掌门人要见她们?”
掌门人已经消失了很长一段时间了,谁都不知道他去哪里,更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是什么,而且他从来都不见外人的!
“是。”
既然掌门人都已经放话了,说要见她们,那她们也不可能不听掌门人的话,就只能够把她们放走了。
夏以沫还有牧安城跟着徐老的脚步慢慢的走了进去,就发现到一片黑暗,等到她转过身的时候,牧安城又消失不见了。
面前全部都是一片漆黑,带给夏以沫的是除了恐惧之外就没有什么其他的感觉了。
“安城?”夏以沫看着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她一直都在喊着牧安城的名字,“牧安城!”
可是无论怎么喊叫,回答她的都是一片的安静。
牧安城不见了,而且就在如此莫名其妙的时候消失不见了!
夏以沫忽然之间觉得一阵害怕。
他到底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