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夏以沫当初为了陆绍爵连命都不要了,似乎此时很绝望啊。
掌门人戏虐道:“是不是对于他不能把你认出来,感觉到非常的失望。”
“这个游戏很好玩,对吗。”夏以沫觉得自己简直就是被他当成玩物一样。
掌门人哈哈大笑。
“在毒城里面每天都过着这种单调的生活,实在是太无趣了,不过自从你来了之后,我才意识到好像生活变得很有趣。”
夏以沫知道他就是把自己当成是马戏团的猴子在耍。
“以后你一定会有自己的报应!”
“报应这个世界上要报应我的人多了去了,我不怕这一点报应。”
掌门人一伙人正准备回去毒城,可是路上却遇到了伏击。
车子最先是破胎了,司机立刻就下车去查看破掉的轮胎,却没想到直接被人用子弹射成脑袋。
而后掌门人就赶紧把车门全部都上锁了。
他们就全部都在车上,幸好车的玻璃是有防弹装置的,所以在巨大的火拼当中丝毫无损。
外面的子弹是真的非常的凶猛,夏以沫坐在车里面都感觉到了,这辆车子马上就要倒了。
可是车里面的防控装置只能够维持不太长的时间。
不过他们距离毒城不远,很快就会有帮手过来了,可是却接到了那些援助人的信息,说他们在途中也遭到了伏击。
“该死的,竟然背后耍这种阴招,要是被我知道是谁,我一定捏破他的脑袋。”
徐老是一个算是比较精明的人,他连忙就算了一卦,然后就知道是谁了。
“我觉得应该不会是陆绍爵,很大的可能是牧净柔。”
一听到牧净柔,掌门人的脸色就冷了。
“上次她说准备拿多少钱来换夏以沫的命,掌门人你没有同意,估计他们就铤而走险了。”
这一次掌门人出来没有料,想到会在途中有遭到伏击,虽然知道这一次是出来和陆绍爵对打的,可是也知道陆绍爵不是那种会耍阴谋诡计的,却没有想到这一次竟然会被他们给盯上,真是意料不到。
“掌门人,如果我们继续待在车上还会有危险,我们只能够从这里杀出一条血路出去。”
“在不远处是副掌门人的地盘,他一定会帮助我们的。”徐老只能够把希望寄放在副掌门人的身上。
夏以沫算是明白了,这一次那些人也是冲着自己来的,不过越是危险的地方对她来说就越有机会,或许她可以在这一场混乱当中逃出去。
他们趁着车子还能够继续继续行走一段距离,连忙把车开进了胡同。
因为里面他们曾经设了一些机关,这些人是不知道的,所以他们还能够把这些机关当做是最后一道屏障。
另外一辆车上,牧净柔已经坐在那里,看到属下回来激动的问着:“怎么样?有没有捉到那个女人?”
“二小姐,有点失策了,想不到他们在那个胡同里面安排了机关,我害怕他们如果是顺着副掌门人的方向走过去,可能就会得到援救。”
原本属下以为会得到牧净柔的一番指责和痛骂,却没想到牧净柔竟然笑了起来。
“绝对不会得到援救的。”牧净柔说的信誓旦旦的,属下算是明白了一点,略微有点吃惊道,“难不成副掌门人那一边……”
牧净柔知道想要拿下掌门人其实是非常困难的,那她就必须要做出非常大的牺牲,所以这一次她才会用尽所有的方法,甚至不怕牺牲自己的美色,以此来换得副掌门人的倒戈,所以就是他们跑到长到那边去也是相当于是找死的。
只要把掌门人弄死,副掌门人就会坐上掌门人的位置,而最大的帮手牧净柔也会因此得到毒城的庇佑和帮助。
至于夏以沫那个女人,还不是她想怎么弄就怎么弄的吗?
“二小姐没想到你还是想的很好。”
“掌门人是什么人?就以他那种性格肯定也是做得非常周全的,我要是不把他的后路给砍断了,他还不是会有机会可以反败为胜。”
牧净柔非常得意的拿出了一根香烟抽着,就好像是已经把掌门人给掌握在了手掌当中。
“原本我是想说拿点钱不和他起冲突,只要他乖乖把夏以沫交出来就可以了,可谁知道这个该死的男人竟然敢反倒来威胁我,而且还过河拆桥,这一次我不把他脑袋剁下来才怪!”
牧净柔把烟头丢在地板上,用脚狠狠的去踩着。
本来他们是准备要去副掌门人那边的,可是掌门人却想到副掌门人是一个非常色的人,如果他和牧净柔已经暗中勾结了,也有可能。
一伙人非常风尘仆仆的跑去求助对手那里,而已经等候多时的副掌门人立刻把他们抓住了,却没想到抓住的并不是掌门人。
当时副掌门人的脸色难看到犹如锅底,气急败坏的咒骂:“掌门人在哪里?”
“掌门人就知道你一定会和那个牧净柔同流合污,为虎作伥的,所以我们已经把掌门人送出去了,也以为还对你有一点点的希冀,想不到还是被掌门人说对了。”
副掌门人恼羞成怒直接开战,将这个人打成筛子。
掌门人在怀疑老二可能倒戈了,所以就安排了两个人过去,他却和夏以沫往别的方向走了。
一路过来原本的火拼下,不是死就是伤,最后面只剩下她和掌门人。
掌门人并不是没有后路的,他带着夏以沫进了一个山洞,这个山洞需要密码进入,而掌门人是唯一知道密码的人。
夏以沫原本想要趁机逃跑,却被掌门人一路给钳制住找不到机会跑。
等到两个人安全的到达了山洞,这个时候她才发现到掌门人的手臂上竟然受伤了。
因为刚才在好牧净柔属下火拼的时候,有人瞄准了夏以沫的脑袋,她发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后面她发现到自己并没有受伤,不过当时掌门人用手给他挡了一下,难不成是打在他身上了。
意识到这一点,夏以沫心里莫名的一阵苦涩。
“进去。”
非常黑的一条地道,掌门人很熟悉,所以哪怕没有光,他也走得很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