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就这样错过,可命运安排了第二次见面,一个背影他就认出了她,虽然衣着不同,脸上却透露着她这个年纪本不应该有的忧愁。他心疼她的忧郁。
他想要保护她,却因知道她的所有而不知该如何去呵护她,可再一次的命运安排她主动靠近。
他顾北辰从来不相信命运,然而这一次,他相信了,仅仅因为她。
既然她已经靠近了自己,那么,从靠近的这一刻起,他便不会再她的视线中消失,不会放开她的手。
车子缓慢的开到了郊区的一个别墅门口,偌大的铁门快速打开,迎接车子的进入,然后关上。
开进之后是一条宽大的路面,两侧整齐的摆放着花草,隐隐发出微光,偏暗却足以看清楚路面。
再过去便是一栋偌大的别墅,大约有4层楼却比平常的10层楼都要高,挑高的门厅和气派的大门,圆形的拱窗,都尽显繁华。
顾北辰轻轻地把她抱了起来,然后走进了大门。
……
翌日,阳光通过窗帘的缝隙钻进了房间,慵懒的躺在了简纯的身上,似乎是在等待着简纯醒来。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简纯才微微睁开了双眼,首先印入眼帘的便是房顶的一展偌大的水晶灯。
“这是哪里?”简纯伸手揉了揉眼睛,然后缓慢的从床上爬了起来,才发现陌生的环境中,对面坐着一个优雅的男人,是顾北辰。
顾北辰一身淡灰色的便服,坐在窗边的椅子上,翘着的二郎腿完全把他快2米的大长腿完美的展现出来,微光照射进来,打在他绝美的脸上,仅仅是侧脸,便已经是世间绝无仅有的盛世美颜。
修长的手在面前的文件中穿梭,面前摆着一杯白色杯子的咖啡,散发着丝丝飘香。
听到简纯醒过来的声音,顾北辰立马放下了手中的文件,然后望向她,“醒了?饿了吧,赶紧去洗漱下,吃点东西。”他的声音很温柔,给人一种夫妻间早上醒来的正常流程。
简纯呆滞的看完了整个房间,很大,整体以灰单色为主体,很明显,是个男人的房间,是顾北辰的房间?
“这是你家吗?”简纯双手按在床上,用在支撑慵懒的声音,然后问了下顾北辰来确认自己心中的疑惑。
“是我们的家”顾北辰接上了简纯的话,眼神真诚的看着简纯。
我们的家?顾北辰把我们两个字特地加重,重到了简纯的心里,让她鼻头一酸。
她渴望有一个温暖的家,可一次次的寒冷袭击而来,让她对家这个字产生了逃避,而如今,顾北辰的话居然能让她心里一暖。
“傻丫头”见简纯直愣愣的坐在床上,看着他,眼神中充满了不相信,却带着些许的开心,顾北辰便起身走到了简纯的身边,伸手揉了揉简纯的脑袋,“快起来吧,去洗漱下,然后吃点东西。”
顾北辰的手很大,大的完全可以单手抓住简纯整颗脑袋,被顾北辰如此宠溺的揉脑袋,简纯的脸刷的一下红了起来,然后低下头赶紧跑下床进入了洗手间。
看着落荒而逃的夫人,顾北辰笑着摇了摇头,然后拿起了一旁的电话,“送上来吧”在电话里说了几个简单的字之后便挂了,然后顺手收拾了桌上的文件,放在了一旁。
洗手间里面的简纯,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白皙的脸上早就红透了,像个红富士苹果,拿手使劲的拍了拍自己的脸,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这两天的事情变化的很快,戏剧性很强,让简纯无法一下子适应和接受过来。
她居然,一下子有个“妻子”的这个称号,成为了顾北辰的妻子。
虽然对顾北辰的了解甚少,也是昨天才知道的他是顾氏集团的接班人,至于顾氏集团有多大,她一无所知,当然对顾北辰的性格脾性便是更加不了解了。
只是,昨天他对自己的呵护和照顾,让她瞬间放下了对他的疑惑。
自己是为了成功拿到爷爷留下来的公司,才和顾北辰结婚,这是她的目的,只是目的之外,她现在居然有那么一刻是沉溺在顾北辰的温柔乡中无法自拔的。
她不知道顾北辰这么快答应跟她结婚是什么原因?但她似乎不怎么想知道,因为不管是什么原因,她都愿意相信顾北辰不会跟陆景年一样,伤害自己,而自己也想努力做好顾北辰的妻子。
拉回了思路,简纯才发现洗漱台一侧,放着两个一灰一蓝两个牙杯,挂着一灰一蓝两块毛巾,甚至一旁摆放着女生的洗面奶和化妆水、霜等等等。
顾北辰居然体贴到连女生的洗面奶和化妆水、霜等等都能照顾到,简纯感动的抿了抿嘴,然后伸手打开了水龙头,洗漱了。
洗漱完之后,打开房间,才发现房间如此的明亮,抬眼一看,是落地窗帘已被打开,阳光透过窗帘,肆无忌惮的躺在了床上。
而床边,摆着一张白色的圆桌,顾北辰正坐在桌边,翘着二郎腿,腿上放着一份文件,长长的双眸下那双眼睛正认真地看着文件。
“过来吃点东西吧”大概是听到了门打开的声音,顾北辰立马放下了手中的文件,放在了一边,然后抬头看着简纯。
好像每次顾北辰看简纯的眼神中,都是那么的温柔。
简纯点了点头,然后走向了顾北辰,坐在了他的对面。
桌上摆放着简单的摆放着几样早餐,一杯豆浆,一根油条,还有几个小笼包,很简单,却都是简纯很爱吃的。
简家的早餐桌上从来都没有油条小笼包,只因为简婉儿不喜欢吃,而丝毫没有顾忌到她很喜欢吃。
也就只有爷爷,小时候经常带她偷偷出去吃,只是后面爷爷去世后,就再也没吃过了,不是因为没时间,而是一个人吃的很孤单。
顾北辰居然知道自己爱吃的东西,不管是凑巧还是真的,简纯都很感动,眼泪不争气地在眼眶中打转,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做什么,直愣愣的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