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辰反抓住简纯的手,没想到他夫人担心他的时候这么可爱,娶到她真的是自己的福气,想到这里,顾北辰笑出了声,就这样看着简纯。
“我说认真的,顾北辰。以后每天,我要盯着你吃药。”看到顾北辰嬉戏的笑容,简纯蹙了蹙眉头,嘟着嘴巴说着。
“好……有夫人盯着,为夫一定好好吃药。”顾北辰无奈一笑,回应着,“所以你今天是去……。”
“是呢,我也是之前听说那个女医生对治疗胃病特别厉害,今天特地去的,只是慕名而来的人很多,而且都是来看产科,害的别人以为我也是去看产科的呢。”想到今天白天的尴尬,简纯就孜孜不倦。
顾北辰一把搂过简纯的腰,把她搂到了自己的怀中,让她稳稳地坐在自己的腿上,顾北辰低头埋在了简纯的耳旁发丝间,温柔说道,“其实……我觉得不久倒是可以把这个列上日程了。”说完便在她耳边轻轻呼气。
简纯的脸刷的一下红了起来,试图逃离顾北辰的“魔爪”奈何被他死死地固定住无法逃脱,“顾北辰,你不正经。”一边敲打着顾北辰的手臂,一边害羞的说着。
“夫人难道不喜欢吗?”顾北辰丝毫没有放开简纯的想法,反而搂的更紧,一张俊美的脸庞早已从发丝间转移到了脖颈处,吸取着简纯身上散发的独有的气息。
“顾北辰,顾北辰,我有正事跟你说……”简纯伸手阻止着顾北辰的下一个行动,大声地喊着。
“夫人太坏了,总是这样欺负我。”顾北辰不悦的停止了动作,然后安分的坐着,只是手依旧搂着简纯。
简纯侧了个身,从背朝着顾北辰变成了侧身朝着顾北辰,眼神可以看着他,伸手抓住了顾北辰搂着自己腰的手,说着,“北辰,答应我一件事。”
顾北辰疑惑地看了一眼简纯突然认真的样子,然后点了点头。
“以后有什么事情,不要自己一个人扛着,告诉我,我跟你一起扛着,帮你分担。”简纯认真的说着。
顾北辰一愣,他不知道为什么简纯会说出这些话,难道她是知道了什么了吗?原本嬉戏的脸上突然紧绷了起来,笑容消失了几秒后又再次挂上了笑容,说道,“夫人今日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说这番话。”
“自从我跟你结婚后,都是你在照顾我,我没什么可以帮你分担的,但是有时候我知道你也会累,也需要有个人可以跟你一起分担,我希望这个人可以是我。”简纯看了看抓着顾北辰的手,然后眼神最终落在了顾北辰疑惑的眼中,认真的说着。
她是认真的,虽然她不知道顾北辰的过去,但多少从王阿姨那里知道了一些,顾北辰自小父母双亡,只有一个奶奶,从小压力也很大,从而养成了他此刻独自承受一切的性格,但这样他真的不快乐,她想要顾北辰快乐。
“好……那夫人也答应我一件事。”顾北辰单手抚摸着简纯白皙的脸蛋,同样认真的看着她说道。
简纯微微点了点头。
“我知道有些事情你想要自己去做,但是如果有一天,你扛不住了,你一定要跟我说。”
“好”简纯先是一愣,然后瞬间明白了顾北辰的话,重重的点了点头。
简纯知道顾北辰的意思,她想要自己动手把属于自己的一切给夺回来,但顾北辰告诉她,她想要停下休息的时候,让她放心休息,顾北辰是她的挡箭牌和后盾。
“那夫人,现在可以干正经事儿了吗?”顾北辰原本认真地脸瞬间变得狡黠,眼神若有所指的看着简纯身上的某处。
跟着顾北辰的眼往下看,简纯瞬间明白了,脸刷的一下红了起来,把手搭在了顾北辰的脖颈处,然后主动迎了上去,贴上了顾北辰的唇。
突然,“滋滋滋……”一个电话打断了这美好的一刻。
顾北辰蹙了蹙眉头,停下了动作,伸手拿起一旁的手机,心里早已砍了这打电话过来的人,但看到这个电话号码,下意识的紧抿了薄唇,然后恢复了脸上的表情,转头看向简纯,“公司有点事情要临时处理下,你先去睡,我马上回来。”说完便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
简纯点了点头,然后乖乖地从顾北辰的身上起身,“你去吧”说完便走上床。
看着简纯躺下,顾北辰帮她盖好了被子,才放心的走出了房间,走进了书房。
“哥,嫂子今天来我门诊了。”到了书房,顾北辰才接起了电话,电话的那头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顾北辰原本温柔的脸上早已毫无表情,淡淡的回应着,“我知道。”
“嫂子说你胃痛起来头顶冒汗,你是不是没按时吃药,严重了。”电话的那边,女人的声音满是担忧。
顾北辰蹙了蹙眉头,性感的薄唇紧抿,“没事。”
“什么没事,哥,你这个不是普通的胃病,是……”说到这里,女人的声音突然哽咽,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绕过了它,“你不好好吃药,只会更严重,本来前段时间你应该回顾宅的,我帮你治疗,可是你都没回来,现在又不吃药……。”
“佳佳……我知道分寸。”顾北辰知道顾佳佳的担忧,语气加重,打断了顾佳佳的话。
电话那头,顾佳佳顿了顿,然后缓了缓继续说着,“嫂子知道吗?”
“别让她知道……”听到简纯,顾北辰安静了几秒,然后继续说着,“你知道的。”
顾佳佳没有快速地接上顾北辰的话,而是过了很久才缓缓说着,“我已经给了嫂子三个月的量,但这三个月只是稍稍控制住而已,最近这些天,你必须抽空回到顾宅,否则我会告诉奶奶。”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顾北辰把手机放在了一旁,转过身看向窗外,眼神中满是踌躇,脑海里出现了一系列画面。
十年前……
他和奶奶躲在房间的暗格里,从缝里眼睁睁的看着父亲和母亲双双死在了自己的面前,而自己不能大叫,因为他必须苟且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