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里居然是顾北辰的宅子?那简纯是私下秘密的跟顾北辰搭上了吗?那宫寒阙呢,简纯这是同时和几个男人在一起吗?
这新闻太劲爆了,其中有个记者完全不怕死的拿着话筒走了上去,“顾先生,对于简小姐和宫先生的事情,您是否知晓?还是您是近日看了照片才知晓的,简小姐欺骗了您。”,一边说着一边洋洋自得着,丝毫没有发现顾北辰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
“首先,对于大家不请自来的行为,我会保留诉讼的权利;其次,对于我夫人简纯与宫寒阙先生之间这种子虚乌有的事情,我作为夫君都没有介意,你们何必介意?我今日就在这里说下了,就算有这件事情,只要我夫人高兴,有何不可?如果在座各位,再做一些让我夫人不高兴的事情,我顾某就算倾家荡产也在所不辞。”顾北辰一遍搂着简纯,一边说着,语气中杀气重重。
记者们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眼神完全不敢看顾北辰,原本犀利的声音也瞬间消失了,全场鸦雀无声。
“顾四,送客。”感受到怀中简纯的无力,顾北辰说完便一把抱起了简纯,眼神扫视了一遍现场的记者,然后转身说道。
记者们下意识的给顾北辰让出了一条道儿,原本高高举起的话筒早已被藏到了身后,生怕顾北辰一生气直接把他们吃饭的家伙给丢了。
顾北辰抱着简纯直接走进了家门,剩下顾四在现场解决问题。
顾北辰直接抱着简纯走到了二楼房间中,然后把她放在了床上,全程没有说话,绝美的脸上,眉头紧蹙,修长的指轻轻地碰了碰简纯的脚,然后从兜里拿出了一瓶药水,开始给她上药。
“北辰,你怎么回来了?”安静的环境,让简纯渐渐地缓过神来,低头看着顾北辰给自己上药的样子,抿了抿薄唇说道。
“你都这样了,我能不回来吗?”顾北辰没有抬头看简纯,而是一直低着头,眼神始终看着那个再次红肿的脚踝,加重的语气中带着些许的责怪。
“我……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我不知道会这样。”感受到顾北辰的责怪,简纯内心最后一道防线被彻底攻破,简纯低头把玩着双手,眼眶再次被泪水浸湿,滴落在双手上。
“我……我不是要怪你,只是,你这样打开门,如果发生了什么事,你让我怎么办?”简纯的突然哭泣让顾北辰一下子手足无措,赶紧放下了手中的东西,伸手抹去简纯的泪水,然后紧紧地抱住了她,安慰着。
“我……我只是怕他们去打扰你,我想着能解决掉的。”任由顾北辰紧紧地抱着,简纯感觉自己眼眶中的泪水停止不住的流下来。
原来她是怕这些人打扰他,居然是为了他,顾北辰哭笑不得,开始懊悔自己刚才对她的语气太重了。
顾北辰把简纯从怀中松开,双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让她看着自己,绝美的脸上满是心疼,说道,“纯纯,我是你的夫君,有些事情你不要自己冲上去,躲在我身后就好。”。
他理解简纯的做法,从小到大所有事情都是她一个人扛,处处为别人着想,现如今面对这些事情,她自然会往前冲。
只是,现在他来了,他想告诉她,她只需要做他的夫人就好,一生依靠着他,把所有的事情交给她处理就好。
看着顾北辰认真地眼神,简纯使劲的点了点头,嘴角微微上扬,被泪水侵蚀的脸上挂满了笑容。
“好了,不哭了。”顾北辰伸手抹去简纯脸颊上的泪水,然后低头吻上了她性感的薄唇。
翌日,各大新闻头条已从“前简家小姐简纯作为第三者插足别人感情,联合男方诬陷正室入狱”改为“顾北辰大方公开与夫人简纯婚讯,双方恩爱令人羡慕”。
“简纯那个小贱人,居然跟顾北辰结婚了。”简家别墅的书房里,简婉儿重重的敲打了书桌面,咬牙切齿地说着。
原本以为曝光了简纯和宫寒阙的关系,可以让简纯更加的身败名裂,可没想到,出来个顾北辰扰乱了这一切。
各大媒体更是被顾北辰收买了一般,全部转换报道方向,现在,整个a市报道的都是简纯和顾北辰夫妻恩爱,反而让简纯的名声被几乎挽回。
“她以为有顾北辰撑腰,我就不敢对付她了吗?”简婉儿的眼神中带着满满的狡黠,说着。
而一旁的简庆突然站了起来,脸上的平静也因为简婉儿的这句话变得着急了,对着简婉儿说道,声音也略微加重了,“不可”。
“为何不可,难道我们简家还会怕他顾北辰吗?”简婉儿对顾家知之甚少,这里是a市,是她简家的地盘,当然不会允许一个外来之客在这里放肆。
“顾氏集团虽然来a市时间尚少,可他们的实力不容小觑,据我调查,a市目前很多集团已经被吞并,虽然没有公布被谁吞并,但跟顾氏有着密切的联系,现在这个时候,不能得罪顾氏。”简庆单手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的说着。
“难道就任由简纯这个小贱人骑到我们头上吗?”简庆的话让简婉儿更加的愤怒,“难道父亲还会怕一个年轻人吗?”声音迅速的加重,走近了简庆说道。
“婉儿……”简庆低沉的嗓音再次加重,眼神严肃的盯着简婉儿,“这些年,简氏集团因为你爷爷的突然离世,已经举步维艰了,要不是有陆氏在后面依附,别人早就对付我们了,如果在这个时候得罪顾北辰,无疑是让敌对方多了一个强有力的帮手,对我们很不利。”。
“可是……”
“不要可是了,没有我的允许,不能去对付简纯。”简庆打断了简婉儿的话,严肃的声音在整个书房萦绕。
简婉儿因为父亲的强烈阻止,没有再说话,站在远处,嘟着嘴巴,白皙的脸上,紧蹙的眉头仍旧带着满满的抗议,但又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