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唐易斜视着他:“你去问下墨庭呀,我也想知道他那么急着让我们回去干嘛”
“额……。”楚临修:“他就什么都没说吗?”
“说了我还让你去问?你脑子有问题呀。”
说着他便向前走去。
唐浅开口叫了声:“哥,凌小姐有没有可能成为我嫂子呀?”
唐易猛然停下脚步,犹豫了几秒,转身看着她:“没有。”
“可是你刚才犹豫了。”唐浅:“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说没有,但我知道你内心多少是有一点起伏的,不然你刚才不会停顿那几秒,去思考。”
“我没有犹豫。”唐易:“只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你问的话。”
唐浅扯了扯嘴角:“我已经不是小孩了,我已经成年了,我不知道你犹豫的是什么,但我知道你的犹豫一定是因为我。”她掀起双眸,语气无比认真的说:“我长大了,哥哥,所以你不必什么都自己一个人扛着,什么都憋在心里,你该有自己的人生,不必事事都迁就着我,将来的某一天,我也会找一个爱我的人嫁了,如果你还是一个人,你让我怎么能够放心。”
楚临修我上前揉了揉她的头:“是呀。”他看着唐易:“你看我们从小护到大的小公主也已经长大了,总有一天她的王子会把她接走,所以你也可以试着敞开心扉去迎接你的公主了。”
唐易看着唐浅,嘴角微微上扬:忽然刚想起刚出生的她,瘦弱的她十分的娇小,捧在手心跟个小麻雀似的,在他每日每夜细心的照料下,那个如麻雀一般的她已经长成了可飞舞的白天鹅。
唐易笑着人和人她的头,温柔的说:“好,我答应你,遇到合适的,我一定会带回去给你看看好不好?”
“可什么样的才是合适的呢?”
“能让我心动的才是合适的。”
唐浅:“凌小姐难道没有让你心动吗?”
唐易扶额,苦笑道:“我的今天才是第一次见面。”
唐浅:“那也可以一见钟情。”
“一见钟情。”唐易摇头笑了笑:“所谓的一见钟情,不过都是耍流氓而已。”
“耍流氓,总比连流氓的想法都没有的好吧。”
“小丫头。”唐易抬手捏了捏他的鼻子:“小姑娘家家的,不能有这个想法。”他心情似乎很好的说:“再让你说下去,今天晚上就不要睡了,快点回去睡觉吧,明天不然起不来。”
唐浅撅着嘴巴应了声:“好吧。”
唐易抬手随意的搭在她的肩膀上,兄妹俩并肩的往电梯走去,忽然唐浅停下脚步,转头看着站在原地的两个人。
“你们不去睡吗?是打算在着当门神?”
“唔。”林世谦:“我们这就去。”
唐易看着林世谦:“你最近存在感怎么那么低呀?搞的我今天一天都把你给忘了。”
林世谦:……
“没有吧,我只是不说话而已。”
“有点不像你呀。”唐易:“最近被傅闲训练的太厉害了?话都不想再说了?”
“没有?”林世谦:“你们说的事情我都不太清楚,我要说什么呢?”
唐易:“怪我喽。”转身带着唐浅进了电梯:“快点跟上。”
……
回到酒店客房,凌烟靠在门口,看着坐在客厅的的一群人,打了个哈欠,慵懒的说。
“既然没什么事了,那我就回去休息去了。”看了眼坐在沙发一侧的南凌:“表姐,是去我那还是……?”
舒云急忙打断她的话,“这么晚了,要不就留下来,明天再过去。”
“不了,我过去还事。”对着她,玩味一笑:“忙完了,好快点去a市。”
南凌起身跟屋里的人说,“我和烟烟也好久没见面了,我今晚去她哪里睡。”
姐妹俩笑着往门口走去。
出了酒店门口,坐上上车,凌烟脸色刷的变了起来,南凌看着她什么也没问,只是说:“我来开,你坐过去。”
凌烟抬头对着她笑了笑:“没事,我能开。”
南凌有些怀疑她的话:“真的?”
“我有必要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南凌冒着生命危险坐上了副驾驶,内心则是在发抖。
车开出酒店凌烟,问了句:“你怎么来了?”
“你觉得,我来干嘛?”
凌烟侧头看了她一眼,无奈的摇了摇头。
……
回到自己住处后,凌烟草草的洗了个澡,坐在沙发上,拿起放在桌上的薄荷糖放在嘴里,整个人瞬间清醒了过来,咔嚓咬了一口,薄荷的清凉从口腔四处散发出来,整个身体窝在沙发上,着窗外的漆黑一片的夜色,思绪也渐渐飘远。
r国,长年下雨,一年有一半的时间都是雨季,而狂风骤雨的夜晚也不在少数。
灰蒙蒙的天,下着毛毛雨,凌烟听到人说,r国边境一个墓地出现过一幅画,那幅画正好是她寻找许久的画,因为画中的人时常出现在她的梦里,她丢下手上的工作,孜身一人赶往赶到边境,到达的时候正好是晚上,顶着狂风暴雨进了山,在山上转悠了三四天才找到墓位置,找到的却只是个衣冠冢,虽说是衣冠冢,但却也费劲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墓地带出了画,天生就对古玩类东西敏感的她,在一触碰到画卷就已经知道了它的年份,3千多年的历史,以往她都能分辨出准确的年份,而这个墓里所有东西都只能感受到3千多年,而画卷里的人却也不会因为她拿到了画而停止入梦。
画卷里是一个长发飘逸的少年,而他那身服饰却不应该是3千年出现的服饰,画卷的落款有一枚章印,最奇怪的是这枚章却在她的手里,最想让她想不到的是,她为什么会梦到几千年的人,可今天却让她更加惊讶,画面的人跟唐易十分相似。
所以今天她才会觉得他眼熟。
慢慢的凌烟收回思绪,越想越不对,自己的那枚印章怎么来的,还有个龙纹玉佩,一点映像都没有,就好像它们从自己出生就在她身边一样。
想了会什么都没想明白,反而却想越乱。
口里的薄荷糖被她彻底咬碎,发出咔吱咔吱的声音,她懒靠在沙发上仰着头,嚎叫了声。
“头痛。”
最后到头躺在了沙发上,慢慢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