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闲抬眼清冷的看着,浑身湿透的人,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顾墨庭。”
这是第一次,傅闲连名带姓的叫他。
他滚动喉咙应了声:“我在。”
傅闲双眸,冰凉的直视着他,张开双唇问道:“你爱我吗?”
“爱。”
“呵。”傅闲含泪笑看着他:“你爱的是我这个人,还是……。”她温柔的抚摸着自己的脸道:“这张脸?”
顾墨庭不明白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但他还是回答:“你,不管你是什么样子,我只要你这个人。”
“呵”她低笑了声:“可你也对那个和我长得一样的人动了心。”
“我没有。”他急忙解释:“我没有对她动心,我更没有碰过她……。”
“不用解释了。”傅闲红着眼眶看着
“我没有。”顾墨庭坚持解释:“你相信我,我真没有碰过她。”
傅闲看着他,张嘴说:“我相信你。”
听到这话,顾墨庭高兴不过半分钟又听到她说。
“你知道,我等你多久了吗?我在等你那段时间,我一直在告诉我自己,只要在我离开前,你回来了,我就原谅你,可是你没有,没有在我离开前回家。”
顾墨庭:“我只是晚了一点,你就不要我了吗?”
傅闲看着几步之外,红着眼眶的男人:“我没有不要你,只是离开了。”
看着顾墨庭一脸痛苦的表情,她抬眼望了依旧飘着雨的天,抬脚往他走向他,撑着雨伞抬头仰望着他,一手牵起他的手,放在伞柄上,张嘴轻声说:
“回去吧。”当顾墨庭握紧伞柄,她慢慢放开手,转身说了句:“别再来了。”
顾墨庭一把拉住她的手,语气强硬的说:“可以,但你得跟我走。”
“如果我不跟你走呢?”傅闲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你是不是打算让这些人动手抢了?”
顾墨庭看着,最后嘴里吐出一个字:“是。”
“呵。”傅闲咬牙低笑了声:“难道一句我相信你,你对我就一点愧疚都没有了吗?”
“我说了,我没有碰她,你不信的话,我可以带她过来和你对峙。”
“我知道你没有碰过她。”傅闲:“如果有有一天,你亲眼看到,我和一个男人,待在同一间卧室一个晚上,他的身上满是暧昧不清的痕迹,即使我告诉你,我们没有发关系,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顾墨庭看着她:他会整么想?他一定会杀了那个男人,不管是谁,他一定会让那个人生不如死。
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傅闲就知道他在想这什么。
“你会杀了他对吧?”傅闲看着他轻飘飘的说。
顾墨庭:“如果你想她死,你不用脏了自己的手,亲自动手,我替你动手。”
傅闲低头看着依旧紧握住的手,轻声的说:“松手。”
“不。”顾墨庭固执的说:“我怕一松手,你就离开了。”
“如果我想离开。”傅闲:“你以为你拉的住吗?”她抬手放在他的脸颊上,微笑的看着他,温柔的说:“先回去,三天后,我来找你。”
“真的?”
“嗯。”
顾墨庭微微松开握着的手,动了动双唇,从嘴里发出细微的声音。
“伞给你,我看着你进去再走。”
“我近,你拿着。”
站在院子里的顾墨庭,一手拿着雨伞,看着她一步一步远离自己,随后进入别墅。
唐易:……
楚临修:……
……
这就好了?没事了?
顾墨庭收了雨伞转身上了来时的车。
唐易、楚临修对视了一眼:这就完了,看了眼刚才来势汹汹的的队伍,二人不厚道的哼笑了声。
心想:这就是一物降一物吗?他们费尽口舌,都抵不过傅闲一句话。
虚日鼠看着上了车的顾墨庭,对朱雀说了句:“顾爷这就走了?不打扰吗?”
朱雀横扫了他一眼,给了他以及暴击:“傻呀你?这能动手吗?动手老婆就没了,顾爷敢动手吗?你个单身狗,懂什么?”
虚日鼠:……。
虚日鼠双唇微微一动,轻声嘀咕:“说的好像你不是单身狗似的。”
朱雀看着他,活动了下关节,嘴角微微抽动:“怎么,最近是不是皮有点痒,想让我给松松?”
“不、不用了。”虚日鼠往旁边挪动了下:“顾爷都走了,我们也得走了。”
顾墨庭刚发动车,其他人便跟着上车发动离开。
结果又只留下,一车,还有被丢下的两个人。
唐易、楚临修走向那辆白色的保时捷,二人再次上车坐在后座。
安静了一会的楚临修,看着前面驾驶座上的凌烟,又看了眼坐在身边的唐易,突然觉得他两有奸情,但又没证据?
“你这看看那看看。”凌烟回头看着他:“看什么呢?”
“没有。”楚临修:“我在想一件事情。”
凌烟不信的看了他一眼,对唐易说:“你们现在要去哪?”
“临山别墅。”
“行,我送你们过,我就得回去睡觉了。”打了个哈欠说:“已经够晚了,影响我睡美容觉。”
唐易:“好,等下把车开回去吧。”
得到应允后,凌烟才不慌不忙的发动车离开。
……
进入屋后,傅闲看了眼,老神坐在沙发上的姬赫铭,无声的往楼上走去。
后面跟着进来的轩辕逸,看了眼走在楼梯上的人,往沙发上走去。
“唉。”他叹了口气:“你说,你这样逼她,她心里不好受,你不同样也不好受,这又何必呢?”
“难道让我眼睁睁的看着她去送死吗?”
“你可以直接告诉顾墨庭,我相信他也和你一样,不想让她去的。”
“我不说,她可能会拖的久一点一但我开口说了,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走,就想当年一样,如果不是我半路把她拦了下来,强行封了她们之间所有的记忆,她早就过去了。”
轩辕逸:“搞不懂你们一家都是这什么奇葩,别人都想要拥有无限的权利,而你们一家原本就有,结果谁都不想要。”
“权利这东西看似很重要。”姬赫铭:“但它容易让人迷失自己,变的贪婪。”
他看着远方,仿佛看到看个温柔如水的女人,而如今的她为了权利,可以放下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