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九弦,对着她笑了笑。
“这也是跟你学的呀。”
“她现在怎么样了?”她靠在沙发上有些懒散的说:“她回来是因为你吧?”
“对。”他点了点头说:“你应该知道我在傅家一开始是并不受宠的吧。”
他慢慢的回忆起过去,自己慢慢的说。
“当年我还没有接手傅氏集团的时候,是在环球,我知道是老爷子在试探我们,也可以说他是在通过环球来看看我们谁有能力接手傅氏。”
“我能把快要死的环球拉回来,其实并不是我的能力,如果不是当时的她,帮我一把,我根本就拉不回来,那时有一个很大的项目,需要跟白家去竞争,以环球的能力肯定是争不过,是她帮我从白家那里窃取了他们的最新报价,然后我们只是高出白家的价格,100万拿下了那个项目,环球也因此在我的手上活了下来。”
“她为什么会帮你”傅闲看着他:“她可没有那么多爱心呀?”
“上官家的人对她并不好,不好到什么程度呢。”傅九弦:“你应该也知道她的身份,她是个私生女,在上官家她连个佣人都不如,我们家老爷子跟上官老爷子的关系,也还可以吧,有一次上官老爷子过寿,老爷子带我过去。”
“我记得那天下了很大的雪,那时的我比较内向,不合群,所以也不喜欢跟上官家的那群人玩,我就一个人蹲在一边玩雪,突然间听到林子里传来打闹的声音,我好奇地走过去看了下,一群穿着光鲜亮丽的小孩围着她一个人打,那时很冷,她却只穿了一件大包的衣服,就连鞋子都是破的。”
“当时我也挺害怕的,又不敢上前去帮忙,我当时胡乱的叫了声爷爷,可能那群小孩子是怕吧,也就离开了,我走上前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给她,或许是因为那件衣服的原因,又或许是因为那声爷爷的原因,让她记了下来。”
“我知道她在上官家过得不好,但我不知道她过得如此的不好。”傅闲:“那她现在到底是怎么了?”
“几年前有一天我突然收到一条短信,是以她的身份发过来的,说约我去码头见一面,当时我觉得有些奇怪,但想到她的身份又放弃了这个奇怪的想法,所以那天我就独自赴约了。”
“我在码头等很就也没见到他的人,等到天黑我正准备回来的时候,只觉得脑袋一疼就昏了过去,再次醒来的时候,我是被关在了一个漆黑的地下室。”
傅闲抽动了下嘴角,有些不信:“以你的能力好像也不至于吧?”
“其实我从一到码头就察觉到了不对,我害怕他们抓了她来威胁我,我只能装作不知道,让他们把我带走,可让我想不到的是,他们是想拿我来威胁她。”
“什么人?”
“白家。”傅九弦:“白家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得到当年她为我窃取报价的消息,那时白家想让她去窃取顾家的一份文件。”
“她拒绝了,对吧?”傅闲想也没想的说:“她这个人,不会去做犯法的事,但她却为你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