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坏了!”她仰着头一只手搭在眼睛上抹着眼泪。
吓得小安妮把捡回来的树叶掉在了地上,他看着哭的好不伤心的小安浔,撇撇嘴巴有些不知所措。
“怎么了?怎么了?”童念赶紧过来把小安浔搂在怀里。
小姑娘哭的好不伤心,她断断续续开口:“嘴…嘴巴…麻了,没有…感觉了…”
看着地上被咬了一半的涩柿子,抱起小安浔在怀里轻声哄着。
怎么就是不听话呢,明明交代了要吃柿子吃小盆里熟的柿子,非要对着干。
童念弄了两杯蜂蜜水,一杯给小安妮,一杯给苦兮兮脸上还挂着泪水的小安浔。
“吃完酸橘子,小安浔还要吃涩柿子,这下好了嘴巴被麻掉了,惨死了。”傅曜之笑着数落小安浔。
他也不恼,只是皱着脸保证下回一定要听妈妈的话。
童念咧着嘴:“听妈妈的话,涩柿子真的不好吃。”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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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曜之前两天去田里看稻子的生长情况,他先把没有稻花鱼的几块田里的水放干,然后就带着一家人拿着镰刀下了田。
他之前种谷子的时候没有把田翻好,给插秧带来了难度,水稻长得大小不一,影响了产量。
主要是不会用那些犁田的工具。
一亩田要是没有童念帮忙他至少要弄三天以上才能把田弄得差不多可以种东西。
种稻米可不像是种麦子,可以用锄头锄地,然后挖好坑撒种子就行。稻米比麦子要复杂一点,就拿它们的生长的环境要求来说,种稻米比麦子累人。
家里的豆子已经收好放进放粮食的地方,和花生麦子放在一起。
割稻子不算累,累的是要把谷子从植株上脱下来,这可是项力气活。
要先把打谷桶这个四四方方略显笨拙的大家伙抬到田里去,然后就是把田里的谷子割下来,在打谷桶里拍打,让谷子脱落。
装袋的谷子拿回家摊在水泥地上进行暴晒,晒好以后放进风箱里把杂质去掉,就可以装袋放进粮仓了。
别看说的那么容易,真的做起来,能把人给累死。
傅曜之坐在田埂上,他旁边坐了两个同样愁眉苦脸的小家伙。
“你们怎么这个表情?”傅曜之好笑的问。
小安妮:“我的猫不见了。”
傅曜之:“不是在放杂物那间房里吗?”
童念把脑袋上的遮阳帽脱下来盖在小安浔脑袋上问:“你们是不是偷偷去看那几只猫了,还让灰猫看见了?”
两个小家伙同时点头。
童念:“怪不得,它以为你们要抓她的小猫,换了个你们找不到的地方,这样安全一点。”
“我们很听话的,都没有伸手去摸那两只小的,那只大猫可凶了。”小安浔扶着帽檐露出两只大眼睛看着童念,声音里带了些对灰猫的不满。
它可比大黄还要讨厌。
“你多抓些鱼去喂它,看看它会不会对你友好一点。”傅曜之也没什么办法,目前想到的方法就是用食物去迷惑那只警惕的不得了的灰猫。
“我想给它们一家取名字,爸爸你说好不好?”小安妮歪着头,手里的木棒挑起一坨湿润的泥巴。
“随你。”傅曜之无所谓地耸耸肩,她问:“你想给它们取个什么名字?”
小安妮顿了顿,她看了看小安浔,小安浔也看着她,最后小家伙把帽檐压低,不想跟小安妮对视了。
“我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了再跟你说。”小安妮说完把木棒递给小安浔让他也挑着泥巴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