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江一宁来的晚了,原主的公婆已经被害死,而且按照原主死后的剧情来看,这种不孝不贞之人居然能在成为驸马后步步高升,在小皇帝莫名殒命后,扶持了小皇帝更小的弟弟上位,成为了名正言顺的国家话事者。
公主也是可怜,从头到尾被自己的男人欺骗,自己的男人最后还窃取了自己的国家,虽说从不纳妾,但睡过的女人可以放满两个别院,已经失了势的公主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关上门守着一双儿女过日子。
“这种男人,不早点搞死留着过年吗?”
破庙里,江一宁磨刀的声音吓哭了小系统。
“你……你想干嘛嘤嘤嘤……”
“呵!”
汪的一声就哭了。
京城。
方志远从没想过他的人会失手,但当他的人一夜都没有回来的时候,他的心情算不上好,直到他又派去的人发现了上一波人的尸体…………
“可恶,她一个乡下女人怎么逃脱的,一定是有人帮了她,给我查!”
他的亲信听了吩咐匆匆离去,正好撞上公主殿下。
“慌慌张张地做甚,驸马喊你去做什么?”
那亲信支支吾吾的,方志远在屋里听见动静,开了书房门果然瞧见了公主拦住了他的亲信,他忙上前揽过公主的肩膀,柔声道,“公主,怎么有空来书房了?”
“还不是骥儿,说是两天没见父亲了,学堂都不愿去了,非要你去送,也不知道你天天在忙什么!”公主嗔怨道。
方志远连忙告罪,一边给亲信使眼色让他快走,一边揽了公主去前厅,“是为夫的错,是顾着朝堂的事,倒忽略了妻儿,骥儿呢?”
“刚用过早饭,在前厅等你呢。”
“辛苦公主了。”
公主摇摇头,“你也别累坏了身子,朝堂上的事有我皇弟跟那些老臣呢,你该多关心关心骥儿和心儿。”
方志远也不反驳,笑着称好,任谁看了都觉得是一个好丈夫好父亲。
“就是这样了,阿宁,你打算怎么做?”系统转述完方志远那边的情况后,问道。
江一宁用身上仅剩的碎银子买了只骡子,现在正骑在骡子身上啃包子,口齿含糊不清地说,“没什么打算,还是先进京。”
“然后呢?”
“然后搞钱!”
系统:???
“不然呢,你以为我钢筋铁骨不需要吃喝住宿的吗?还是我直接潜入公主府把男主给杀了?”
系统瞬间萎了,“大哥说什么都是对的。”
进城需要盘查身份,江一宁远远看见有守门的士兵拿着张画纸专门比对女子,“系统,看看那张纸上是不是原主的模样。”
系统神识一扫,有些惊讶,“真的是原主,你怎么知道?”
江一宁:???
“你是该维修了吗?”
系统不解其意,但感觉到了侮辱。
光明正大地进去已经行不通了,江一宁在骡子背上看着官道上来来往往的马车,看准时机,钻进了最后一辆马车的车底,双手死死把着车梁。
系统默默在空间竖起了大拇指,它不知道江一宁的能力有多少,但是,“大哥你是干这个的!”
只有江一宁知道自己的欲哭无泪,妈的手疼胳膊也疼,腿也不敢放松,再也不相信系统找来的古装剧了呜呜呜……
马车停了一下接受盘查,又很快重新启动,江一宁在车底只能看到来来去去的人脚,大概一刻钟后,马车停了,江一宁就地一滚……
“诶?”什么玩意儿挡着我了?
系统:“别看了,这是小皇帝他七叔,友情建议当场装晕。”
可江一宁没听,她看着传说中三十好几身边还没个女人,被广大人民群众定为好男风的七皇叔,乐了。
“你好呀~”江一宁就这么还躺在地上笑盈盈地跟他打招呼,七皇叔往后退了一步,低头看她,天上的光漏出一点洒在了她的脸上,七皇叔看了半晌只吐出来一个字:“丑。”
就这一个字可捅了马蜂窝,诚然如爱美人儿的江一宁,你要是说她丑,那再美也不好使。
江一宁十分豪横地从地上爬起来,叉着腰鄙夷道:“呵,无知的凡人,你知道我是谁吗,竟敢说我丑!”
“我可是天降神女,是来帮助你们国家的!”
七皇叔好笑地看了下马车底,赞同地点点楼,“马车底下的神女。”
江一宁抽了抽嘴角,这个出场方式确实不太好看,但是,她决定好好扮演一个下凡普救众生的神女。
“我看见未来五年里你和小皇帝相继离奇死亡,皇室成员只剩下傀儡皇帝和郁郁而终的大公主,”江一宁目光坚定而认真,全然不怕七皇叔逐渐充满杀意的眼睛,继续着她的目的,“为了改变这一切,我,神女阿宁来了。”
“你知道吗?”七皇叔的手已经放在了江一宁的脖子上,“你刚才那番话足以让你丢了小命。”
“那就试试吧七皇叔,”江一宁毫不畏惧,“你不想验证这一切吗?五年,或许不到五年,皇室成员会一个接一个看似合理地意外死亡,你可以试试。”
七皇叔的手掌越收越紧,而江一宁除了喘不上来气,却没有任何慌乱,从始至终都异常自信,最终,七皇叔松开了手。
“把她带回府里,”他向自己的侍卫吩咐,又看向江一宁,“无论你是神女还是别有用心的细作,过一段时间就有结果了。”
江一宁十分乖巧地跟着侍卫去到七皇叔安排的房间,哇哦,离他的主卧很近,便于掌控江一宁。
“我......我让你装晕,你反而住进了他家!”如果系统有人中,它早就把自己的人中死死掐住了。
江一宁耸肩,无辜道:“我没有啊,我是被囚禁了呀。”
老子信了你的邪!!!系统无声怒吼,似乎从上次江一宁尝试彻底崩人设后就有什么东西变了。
“第一个死的是先皇的弟弟,他和七皇叔是唯二还活着的皇室长辈,两人相差近三十岁,啧,他们的爹可真能生啊。老王爷用过晚饭后躺在床上平静地死去,不是毒杀,也没人敢去解剖老王爷的尸体,所以老王爷的死亡就定义寿终正寝,不了了之,算算时间,也不过一个星期内吧。”江一宁躺在床上喃喃自语,很快这段话就被递到了七皇叔的书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