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染染,万一他又有了一段新的感情,我现在再去找他,不是很那什么吗?而且我也做不出这种事的。”
毕竟她是想过期待过和他在一起,却不是还他破坏他。
姜诺诺是个心好的姑娘,宁染自是知道的。
“诺诺,那是不是我从你刚刚的话语中,猜测出的廖冶如果没有再喜欢上别人,你是打算去找他的猜测是正确的?”
姜诺诺虽然很疑惑宁染为什么突然这么问,但还是点头说是。
宁染立即她了一个,她就知道她会这样的表情。
“所以诺诺,这我感觉你心里就是还是想去找他的,既然这样,为什么不亲自去了解下,他到底有没有喜欢上别人,然后再根据这个的答案,再决定自己是默默的远离,还是表露自己的内心?毕竟你纠结的又不是自己对他的感觉。”
宁染的话,让姜诺诺,就像是被一语惊醒的梦里面的人那样,她眸间原本的纠结犹豫,立即被即将到来的答案,冲击得连个渣渣都不剩。
“染染,谢谢你,那我先去找下廖冶最好的朋友了,很多和廖冶有关的事,我都是听他说出去的,我虽然跟他刚开始开学的时候,就没说过几句话,后来更是因为我那么对廖冶了,更是一看到我就对我吹鼻子瞪眼睛的。”
“但是他这个人,最不屑于就是说谎,他要是肯给答案,那答案准确率绝对会是百分百的那种,当然,如果他不肯搭理我的话,我再去想其他办法,相信总会找到可以让我确认廖冶现在有没有喜欢别的人的方法的。”
虽然姜诺诺只是说廖冶最好的朋友,现在看到她对她吹鼻子瞪眼睛的之外,她倒是没说,还会不会对她做出别的事情。
但是宁染还是很担心姜诺诺。
毕竟她这又不是廖冶的女朋友,还在打听和廖冶有关的关于感情方面的很是敏感的话题。
她是真害怕廖冶最好的朋友,以后姜诺诺不喜欢廖冶,却心思阴暗的觉得池子里的鱼不多了,想要再把吊着他。
到那时,廖冶那最好的朋友冲动上来,她可真怕姜诺诺出什么事。
毕竟姜诺诺这好不容易,才越来越好的。
所以宁染连忙看向姜诺诺,询问,“诺诺,我可以陪你去吗?我想保护你。”
虽然宁染因着顾忌姜诺诺的面子,没把心里的最真实猜测说出来,但是还是被姜诺诺看出来了。
立即很感动宁染的为她着想。
但是她发现自己报答宁染的方法,却就她能想到的宁染能接受的真的是少之又少。
目前她能想到的就是拍好这部宁染投资的网剧,然后多给宁染做些美食,好好生活,努力生活。
而想要做好这些,最基础的就是不要让自己出事。
所以姜诺诺在确定了宁染陪她去,真的不会耽误她什么,她自是觉得有宁染在自己不会出事的她,应下了宁染的话。
和宁染一起向着廖冶最好的朋友,常去的那家酒吧行去。
廖冶的朋友,虽然不像是廖冶那样长得那般出众。
但是身材高大,看着就很有气质的他,还是让宁染和姜诺诺一进这间酒吧,就轻而易举的看到了坐在被一众哥们,像是星星捧月亮那般捧着的廖冶的最好的朋友的面前。
在他们这么轻易看到廖冶的最好的朋友徐若尘的时候,徐若尘也一眼就看到了一进酒吧,就吸引了很多人注目的宁染和姜诺诺。
徐若尘的视线没再宁染身上停留多久,而是在对视上姜诺诺时,那讥讽的弧度,压根是压都压不住的那种。
尤其是看到姜诺诺朝他走来时,更是给了周围没看到这一幕,还在和他闹着,想要劝他喝酒的那些好哥们一个先暂停下的眼神后,站起身来,看向姜诺诺。
开口说的那话,是毫不留情。
“怎么之前你想要拼命勾搭的那些有钱的公子哥们,嫌你名声太臭了,不理你了?所以就把主意打到了我的身上?”
这还真被宁染给猜中了,徐若尘确实就这么误会姜诺诺了。
被人如此当面曲解,姜诺诺的脸色直接狠狠一白。
然而还不等她开口为自己解释,徐若尘身边那帮好兄弟,一个个的也都是没少听说他的好哥们廖冶和一个叫做姜诺诺的女生的事。
虽然他们以前没亲眼见过姜诺诺,而照片上的姜诺诺和现在的差距又太大了。
但是还是从徐若尘这无比呛人的开场白中,知道了眼前这位一定就是姜诺诺。
从而自是彼此对视一眼,就谁先想好了最狠的说词谁先来。
长久以来相处的默契,让他们哪怕不用询问,只是一个眼神,就能知道这个谁先。
所以只见挨着徐若尘最近的那个,身子虽然看上去有些胖,脸却很是凌厉的男人,也同徐若尘一样,一并瞪向宁染,口出讥讽。
“尘哥,您怎么能那么作践自己的把自己,和那些有几个臭钱,就感觉要上天的,啥真本事没有的垃圾玩意相比,那不是作践自己吗?毕竟垃圾还是和垃圾更匹配!”
他说完,坐在他对面的男人,显然也想好了怎么攻击姜诺诺。
“就是,这年头垃圾总想出垃圾桶里往出爬,就是非得想要臭臭人恶心恶心人,才甘心?尘哥,你可千万别被这玩意给占到身上,这垃圾可是指不定在垃圾桶里呕了多久呢,想想就想吐,不,确切的说是多看一眼都想吐!”
这些人虽然对自己兄弟,那都是个顶个的好,个顶个的和善,但是说起外人来,那可是要多狠就有多狠。
可谓是每个字,都像是那最锋锐的剑,不将所指之人刺得绝望到极致,决不罢休一样。
姜诺诺的脸色,自是以肉眼可见的苍白下来。
身子也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
很显然她没想到自己只是想找徐若尘问问廖冶的事,就被这样攻击。
见此,她就无法自控的想,这些人还都不是被她那么对待的当事人,都能这样,那么被她那么对待的廖冶,心里是不是早已恨透她了?
而这种恨透,会不会还是那种哪怕她去做再多,再想尽办法,也都无法弥补的?
那么她……
越想姜诺诺越觉得呼吸发窒,甚至身子还有些摇摇欲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