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野家以前仗着西野铃木与秦月斐交好,两家有着许多往来的业务。
而如今是秦荣正担任秦氏家主,他们之前相关的业务都开始停滞不前,造成西野家极大的经济损失。
西野父亲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看一眼被自己关在家里的西野铃木,他愤愤不平。怎么秦家的儿子一个两个都这么出彩,而我生得是个什么玩意儿?看着西野铃木整天只知道抽烟喝酒的模样,又想抽他几鞭子解解恨。
西野母亲看着铃木的样子不忍,于是便跟西野父亲商量:“把儿子放出去吧。”
“不行,像他这么胡作非为的人。本来已经给我捅了娄子,放出去以后再给我惹祸,如何是好?”
“咱们儿子不是跟那个改名叫秦荣正的男人好过一段时间嘛,找个时机,促成他俩见个面,没准那人能看在儿子的面子上放咱们家一马。”
西野父亲一想,这事可以为之。
……
一个星期后的一个酒会,各大商贾聚集的一堂。
西野父亲领着的穿着得体的西野铃木过去了。
西野铃木本人是不愿意出门的。
被西野父亲强拉带拽的,又找来设计师给他弄出一个人样,便把他带出门。
西野父亲把西野铃木带过来后,并没有过多理会。自己跑去跟其他人举杯交谈。
西野铃木坐在沙发上,不愿动弹。
他知道西野家现在的处境,也知道父亲带他来的意图。
难道真的让我去求荣正吗?他会答应吗?我们的感情在他心目中有分量吗?西野铃木对这些问题都没有答案。
喝着高脚杯的红酒,西野铃木感觉有点微醺。
就在他叫aiter手里边托盘的酒全数洒到了西野铃木身上。按照平时,铃木肯定是大发雷霆,对着waiter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可是如今的他没有心情。对不停跟他抱歉的waiter说了声:“没事,你走吧。”
打湿的衬衫贴在身上极为不舒服,西野铃木在洗手间扯着纸巾擦着身上的酒渍。
就在他狼狈不堪的时候,他一直不敢面对的人出现了。
秦荣正似乎也喝多了,他在保安的搀扶下走进洗手间。注意到了正在擦衣服的西野铃木,他没有做声。
他把手伸到水池,感应流水往自己脸上泼了几下,然后去扯纸擦脸,不经意间手与铃木手碰到一起,西野铃木迅速收回手。
秦荣正又望了他一眼,拿起纸巾擦着脸上的水渍,然后出去了。
西野林木也不知道是怎么了,鬼使神差的跟着他后面走了出去。
容正似乎真的喝多了,一边走一边按着自己的太阳穴。
旁边的保镖不停的询问:“老板,没事吧?要不要让司机先送您回去。”
荣正摇头:“没事,还有几个项目刚刚没有谈拢。而且还约了姜鸿飞。”
保镖又道:“老板,那要不先去休息室躺会儿?”
“也好。”
荣正往贵宾休息室走去。
他的保镖拦住尾随的西野铃木:“先生,前面是个人休息区,你不要再往前了。”
西野铃木看着拦住自己的那双手,瞬间醒悟。
自己怎么就跟着容正的脚步,走了过来。简直是魔怔了,中了蛊一般。
就在他准备离开之际,他听见荣正对他的保镖说:“让他过来吧,我认识他。”
保镖收回拦住铃木的手。
铃木看着前方,不知是进是退了。
荣正靠在休息室门口对铃木说道:“你要不要进来?不进来我就关门了。”
西野铃木知道那个休息室是需要刷个人卡才能进入的。如果他把门关上,自己还真进不去。
于是加快脚步走到门口。
荣正往里面走,西野铃木跟着,随便把门关上了,他听到门把落锁的声音,“咔嚓”一声,自己的心脏也跟着缩了一下。
荣正坐靠在宽大的绒布沙发上,双腿叠放着,点燃一根香烟,他脚上穿着被擦得锃亮的皮鞋,就在西野铃木面前这样晃着。
“说吧,今天跟着我到底有什么事?”荣正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西野铃木走过去坐在容正的身边:“荣正,好久不见。”
“嗯,是挺久了。”
然后两人陷入沉默。
荣正的一根香烟很快就吸完了,他又去口袋掏着,香烟盒打开后发现里面没有一根烟了,他把香烟盒子还有火机甩到茶几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显得很不耐烦。
西野铃木有种自己再不说话就要被赶出去的感觉,于是他踌躇的开口:“容正,你能不能放西野家一马?就当,就当看在我的面子上。”
秦荣正先是低笑,然后又大笑两声:“你的面子,你什么面子呀?”
西野铃木被他问的,半天才挤出一句话:“俗话说,一夜夫妻百日恩。我们就算不是夫妻也同床共枕那么久,就没有一点情分可讲吗?”
“情分?”
荣正看着眼前的铃木,一如既往一脸单纯的模样,像校园中还未毕业的学生,而且他的脸很容易红,让人误以为他心思如同白纸,殊不知他的内心是多么的污黑。
荣正用穿着皮鞋的脚撩着西野铃木的西装裤腿。
冰凉的皮鞋面,惊得铃木一震,他从容正那双漆黑的眸子中看出了他心中所想。于是忐忑的把身体凑过去。
铃木伸手去解荣正的西装纽扣,荣正把他的手抓住,“我等下要出去,不能把衣服弄皱了。你脱吧!”
西野铃木收回手慢慢解着自己的衣裤,手不自觉的有一点发抖。
当自己不着寸缕而对方却依旧西装革履的时候,一种从内而外的羞耻感涌遍全身。
他凑到荣正身体下方的拉链处,颤颤巍巍的拿出,先是用嘴然后是身体,尽可能的讨好。
秦荣正觉得好玩的是,许久不见,对方的身体都不用自己过多的扩张,不用润滑,便能轻松进去,仿佛生来就是为他准备的。
入口会乖乖的伺候自己,里面像小八爪鱼的吸盘一样,让自己从毛孔各处都散发着舒服。
秦荣正兴致来了,铃木的身体被他摆成各种形状,他不由得叹道,果然是练过武术的身体,真是极好的柔韧性与弹力,怎么弄都可以。
“荣正……我刚刚说的能不能答应?”
“宝贝,当然了。”
荣正把对方的手反压到背上,眸子不带任何感情。
此刻的西野铃木身体贴在沙发上,在绒面上摩擦、发红、发疼。
秦荣正像是在玩弄他一般,一直不达到那个点。他就像洪水中的一块浮木被冲击的四处摇摆,很想抓住点什么,却什么也抓不住,真的好想要……
他不由由自主的发出哭腔,哽咽声。
荣正笑道:”想要的话就求我呀。”
西野铃木终于发出呜咽的哀求声。
荣正一边笑他贱,一边重重进去撞那个点。
就在荣正达到那个点的时候,铃木眼前白光一闪,居然释放出来。
荣正嘲笑他:“你说你贱不贱,光是从后面你都可以释放!”
西野铃木狠狠咬着嘴唇。血肉模糊。
……
西野铃木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他发现自己躺在地上,依旧没有穿戴任何衣物。
沙发和地面一片泥泞。红的白的。
你在期待什么?!
铃木到休息室带着盥洗室里面冲洗自己的身体。他用拳头不停打在瓷砖墙壁上,水花溅的到处都是。
等铃木洗净擦干,穿好衣服后。手机传来铃声,是西野母亲
接通后,传来母亲气急败坏的声音:“铃木,你到底有没有去求秦荣正,你知不知道他把我们这些年来的所有见不得光的事全部抖落出来。公司手底下的资产基本上已经被查封,你父亲被抓进公安部门接受调查。”
西野铃木拿着手机的手不自觉地松了,手机从手里掉了下来。
为什么?我不是求他放西野家一马?他不是……
西野铃木突然醒悟,自己又被耍了,他自嘲的笑着。
我还真他妈的愚蠢呀!无可救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