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他的进犯,苏长今直接僵在了原地。
她堂堂一国公主,尊贵之躯,谁敢对她如此,更没有人告诉她……一个男子居然可以对女子做出这样的事。
她接受全面,可并不包括这样的东西。
不对,她在想什么?!
迅速反应过来,苏长今猛烈地挣扎起来,两人的唇畔渐渐渗出了一丝……痕迹。
她挣扎地激烈,而肩膀上的伤又未曾好,陆惊野一下子惊醒,来不及懊恼,指尖迅速从她的衣襟抽离出来。
唇,也相继分开。
他深深地呼吸着,额头抵在苏长今的额间,压制又隐忍,伸出手去将苏长今微微有些缭乱的衣物拢起整理好。
他不好受,苏长今同样恼红了脸,却是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看起来更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谁不动手谁是狗,你说的。”看她如此模样,陆惊野克制住了再去吻她的冲动,却依旧气息不稳,说出来的话甚至还有些沙哑。
蓦然,他笑了,抵靠在苏长今的肩头,撩起她耳旁的碎发,“别欺负狗了,你可是狐狸。”
小狐狸精。
给他迷的夜不成寐。
片刻后,他放开了对苏长今的桎梏。
一松开,得了自由的苏长今,径直伸手,一巴掌不偏不倚甩在了陆惊野的脸上。
……
……
战神被打了!
陆惊野红着半边脸,带着清晰的五个手爪印,大摇大摆地走上了长安大街。
但整个人看起来,当真是意气风发。
战神病了。
被那五根细细的手指印给拍病了,一时间众说纷纭,坊间逐渐流传起来了这样的说法——牧野王始乱终弃,被那人留下的报复的痕迹。
甚至有人猜测起了手指印的主人是谁。
其中,摄政王的大名自然高居榜首。
……
苏府。
“主子,下午柳诗意小姐来过了,不过听说你在养伤,她倒也没再多留。”
苏悠在门外禀报着。
自从上午苏长今从外面回来之后,便一步也没踏出房门,苏悠几人很是纳闷儿,却又不敢多问。
里面没吱声,苏悠便继续禀报着,“还有,左家那个二世祖,今上午也不要脸地跑来了,听说你不在,蹭了顿饭便走了。”
她也不明白,左沂源那个二世祖,怎么突然就变得如此粘人了……不过也顺眼了不少,比之前愤世嫉俗的样子看着好多了。
里面依旧没有声音。
苏悠都准备放弃了,眼波流转间,忽然听到了听风阁外的动静,她眉梢一喜,向着门内吆喝,“主子,木姑娘来了!还带了好多吃的……”
门开了。
果然,论聪明才智,还是得苏然更为靠谱。
若要说谁治得了苏长今,现在恐怕只有木浮生了,这也是为什么,苏然会将她找过来的原因。
苏长今这些日子以来,情绪一直不太好,加之又自己重伤了自己,若是再不好好照顾自己,留下了病根儿可就麻烦了。
木浮生推开门走进去,正要看看里面是什么情况,却恍惚间听到了苏长今的声音从纱帘内传过来。
“木姐姐,你快过来看……我没看明白,这‘晚林秘嬉,交而为一’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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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什么意思捏?
长今在做什么捏?
嘿嘿,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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