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王丞相与江临怀的暗中较量已经有好几年了,他正苦于不知该如何对付江临怀,正好太子妃此时与他商量好要除掉凌青竹,他就索性一不做二不休,顺势将江临怀也给除了。
但没有想到江临怀这人命还真是大,派了那么多人去都没有打得过,王丞相问手下人道:“都做干净了没有?没有留下什么把柄吧!”
那人沉声回答道:“丞相放心,我们做事向来干净利落,绝不会留下痕迹的。”
王丞相此时望着窗外,若有所思着,他知道若是有朝一日江临怀登基称帝,自己是绝对不会有好下场的,不如先下手为强……
可怜王氏被自己的爹爹当作了一颗棋子,却浑然不知,还非要往坑里跳。
江临怀在拂衣和王氏的交替照顾下,身体也一天天地恢复了过来,经过江临怀这次受伤,拂衣才确定了自己对他的心意,与他愈发地亲近了起来。
但中间老有王氏的捣乱,拂衣虽嘴上不说,但心中仍是有点儿不高兴的,但她不能让江临怀给笑了去,所以并没有表现出来,还是如往常一样。
一日,拂衣正在给江临怀换药时,江临怀提起来那日刺杀时的情形,问道:“你那日可发现什么端倪了吗?
拂衣回想着那日的情景摇了摇头道:“我并没有发现有任何不同之处,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他们的穿着打扮,行招方式都一样,并且招招致命,明摆着就是冲着我跟你来的,而且还是提前预谋好的。
再也没有发现什么东西,你这么发问,是不是你感觉到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江临怀低沉着声音道:“除了你说的那些,我还问过那日追击的军士,他们称那伙人行动迅速,背后还有人接应,抓住了一个,却在押解途中服毒自尽。
这一系列的表现倒像是有人专门培养的杀手,但是整个猎场那么大,他们又怎么会这么准确的知道我们会经过哪儿,定是有内应。
拂衣换好了药,正在给他穿着衣服,江临怀停止了分析,看着给他系着衣服带子的纤纤玉手,顿时火从心起,抓住拂衣的手,抬起她的脸就吻了下去。
拂衣被这突然袭击搞懵了,但瞬间就反应过来,将手取下来放在了江临怀的腰上,慢慢的笨拙的学着他的样子回应着。
江临怀感受到了拂衣的热情,他也更加努力深入的回应着,手在拂衣的背上,腰上游走着,越收越紧,仿佛像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一样。
两人忘乎所以的吻着,桑儿此时闯了进来,一边看着手中的东西,一边低头道:“良娣,你说的是不是这个?”
一抬头看到拂衣与江临怀……吓得赶紧捂上了眼睛,左右转着道:“对、对,对不起,我进来的不是时候,殿下你们继续继续。”
拂衣尴尬的一把推开了江临怀,脸瞬间红的就像是煮熟的虾子一样,“你,你先出去吧,我有事时会再叫你的。”
桑儿赶紧跑了出去,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刺激的场面,有些惊奇。
江临怀意犹未尽的想要再来,却遭到了拂衣的拒绝,“别了,这儿人多眼杂,我怕再被人撞见,很尴尬的。”
江临怀脸色一沉道:“孤跟自己的良娣亲近有什么错,看到就看到呗。”
拂衣再三拒绝,江临怀不悦道:“那这次就放过你了,下次我要更多的,咱们回东宫了再说,我想要你。”
江临怀看着拂衣红扑扑的脸蛋,竟觉得十分可爱,,张开手臂附在背对着她的拂衣耳边说道:“衣服还没穿完呢,你先不要害羞了嘛。”
拂衣转过身细心的给江临怀穿好那繁复的衣物,拍了拍手道:“好了,去吧。”
江临怀飞快的在拂衣的脸颊上亲了一口,“这是奖励,给我穿衣的奖励。”看到拂衣害羞的样子,大笑着走了出去。
小德子看着自家殿下今日这容光焕发,笑意盈盈的样子,心中暗忖道定是凌良娣让自家殿下发生这么大的转变。
以前的殿下总是给人感觉死气沉沉的,而自打凌良娣来了之后,殿下就越来越随和了,少了那一份凛冽之气。
江临怀停住,看着心不在焉的小德子道:“在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小德子随即反应了过来道:“殿下,奴才没想什么,只不过是看到殿下恢复的这样好,如此的生龙活虎,还跟良娣娘娘的感情更上了一层楼,打心眼儿里替殿下开心罢了。”
江临怀笑言道:“就你会说话,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