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陆美娟送回家后离开的袁程开着车又去了庄园,他心里还存在一丝侥幸,希望叶灵儿等人还在原地等他。
只不过他想太多了,等他到了时候,被告知人已经很早就走了。
袁程垂头丧气的只好开车回到了自己的家,袁老妇人看着自己的孙子一脸不开心便走过来坐在沙发上。
“哎呦,我这孙子今天是怎么了?看起来怎么没什么精神状态呀,今天不是约朋友出去玩儿了吗,是谁呀?告诉奶奶呗。”
“陆美娟。”袁程实话实说然而袁老妇人听到这名字就不乐意了,她一巴掌拍在袁程的肩膀上面。
“你在做什么为何要和这个女人去约会?你知不知道她是一个怎样的人。”
“你还记不记得当年她是如何甩的你,现在你还要舔着脸上去,是不是不要脸?”
袁程摇了摇头,“不是这样的,奶奶,你听我说,她今天找我出来是跟我说一些重要的事情,所以我才跟着去的,否则我也不会去见她。”
“哼,我不管,反正你必须要这个女人断绝来往,还有多和灵儿姑娘相处,你没事儿就把人家请到家里来吃吃饭,正好奶奶也想看看她。”
“要是她能来就好了。”袁程叹气,语气有些落寞。
“行了,行了,我的乖孙子,放心吧,一切皆是命。”
袁程点了点头,“好了,奶奶,我休息去了。”
看着自家孙子憨憨的样子,袁老妇人不禁为他捏了一把汗。
不行,在这之前,她一定要去警告陆美娟那个贱女人,不要再试图靠近她的孙子。
医院里,张钧带着叶灵儿带到医院去检查一番后,并把她送回了家。
虽然被猫抓伤了,但是叶灵儿依旧活蹦乱跳的,下车后看着张钧:“行了,你快回去吧,我也要回去啦。”
张钧点了点头,看着叶灵儿走家门前时才启动车,车子缓慢的离开。
他还约好了明天要和柴秋水一起去垃圾场。
不知为何这只猫就是给他一种怪异的感觉,至于是哪里怪又说不清楚,总而言之,不像是一个吉祥之物。
第二天的同一时间,张钧便到了柴秋水楼下等她,还顺便叫上了叶灵儿,有她这个话痨在全程不会孤单。
三人来到了那垃圾场,张钧皱着眉头看着柴秋水,“你确定你那只猫是在这里捡到的?”
“对呀,没错,就是在这个位置。”柴秋水指着当时猫所在的位置。
“那你为何会到这种地方来?”张钧看向四周,这周围都没有什么房子,就这一片垃圾山在这里。
“那不是为了直播吗?所以就过来了,放心吧,这周围还是挺不错的,虽然有个垃圾场。”
“那你身上的符去哪里了?”张钧又问到柴秋水。
“在我这里啊,”柴秋水东找找西找找找了好一会儿都没有看到。
咦,不会是被她给弄丢了吧,怎么找不到了呢,柴秋水有些愧疚。张钧好不容易才给她一张符就这样轻而易举的弄丢了。
她尴尬的抬起头来看着张钧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张钧点点头,“没关系,丢了就丢了吧,到时候再给你一张,不过这次一定要放好。”
“好的,好的,我一定会保管好的。”柴秋水立马表明近的态度,三人在周围走了一圈后,他便带着两人回去了。
另一边,袁老妇人将陆美娟给约出来,她借着袁程的身份将她给约了出来。
看到袁程给自己发了消息,陆美娟万分开心,她还在期待着,结果下一秒信息就来了,看来昨天晚上他回去已经想清楚了,说不定还要跟自己在一起。
陆美娟越想越觉得是这样,于是她也顾不得腿上的伤了,走进浴室将自己好好的洗了一番后又做了一番打扮。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十分满意提着小包就赶去了约定的地点,然而看到咖啡馆里坐的是袁程的奶奶袁老妇人时。
她的心里一揪,突然觉得没那么简单了。
不过陆美娟还是硬着头皮笑着走了上去,“原来是奶奶你找我啊,请问奶奶你找我过来有什么事情吗?”
陆美娟乖巧的问道,她不想自己在袁程奶奶的面前把形象搞得太遭。
可袁老妇人并不领情,她知道陆美娟是什么样的人,她在之前就已经看出来了,只不过当时仗着袁程喜欢,她也没有多做计较。
“我让你离开我孙子不要再来缠着他,你没意见吧。”她毫不犹豫的就说出了口。
“奶奶,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和程程是真心相爱的,之前是现在是以后也会是这样,还请您不要来拆散我们。”
“呵,陆美娟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国外的做的那些好事情,只不过我一直没告诉袁程罢了,要是你再这样执意的缠着他,就别怪我把所有真相告诉他。”
面前这个女人太她太清楚了,还想让袁程当接盘侠,简直就是坏的掉渣。
“你!”陆美乱心里突然很紧张,没想到这个老太婆居然还去调查过她,可她明明把国外所做的那一切都给藏好了。
陆美娟脸上只得强忍着笑意,她走进袁老妇人的身边亲昵的挽着她的手。
“奶奶,那不过都是过去式了,现在我回来了,咱们就要向前看,我是真的爱程程的,我们也是会在一起一辈子的,还希望你成全。”
看到她这假惺惺的样子,袁老妇人一把甩开她的手。
“不要在这里痴心妄想了你放心,有我在永远不可能,我这就回去。将所有的真相都告诉袁程,让他对你死心,你这样的女人休想进我袁家的门。”
说完,老妇人就提着包离开了,坐在位置上看着袁老妇人离开的背影。
陆美娟气的牙痒痒,这个死老太婆一把年纪了,竟然还出来多管闲事。
那这样的话她就不客气了,既然你想管那我偏偏让你管不了,她马上拿出电话,带了几个人过来。
既然这死老太婆想告她的状,那她只好一辈子不让她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