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109316">
清歌母亲王艳出来看到了这一幕眼睛瞪大大的,恨不得下一秒就要把叶灵儿拆吃入腹,她不过就去买个晚饭的时间,这臭小子就从医院病房里面逃跑了,现在居然还把叶灵儿那狐狸精给带了回来。看她现在居然在位置上心安理得的睡着。
等到车一停就立马上去敲副驾驶的门,清歌连忙阻止,可是还是没有来得及,叶灵儿被这个急促的声音给吵醒了,她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看着周围一群人都在围着她时,瞬间清醒过来解开安全带后从位置上面走了下来。
“实在是不好意思,我太困了,恰好遇到了清歌,他把我带了回来。”叶灵儿尽量把把事情说的再平常一点,她不想再听到王艳那碎言碎语了。
可是王艳怎会如此善罢甘休,“我看你就是故意的,想让我儿子去找你,是吧?你这个女人心怎么这么毒,难道你没看到他的背上还受到如此严重的伤吗,他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能赔得起吗?你”
“行了,妈,别说了。”清歌看着叶灵儿温柔的笑了一笑。
“灵儿是我自己要去找的,不管她的事情再说了,再说这大半夜的她一个女孩子在外面多危险。”
这番话把王艳给气着了,她使劲跺脚,但是没有人理会她,转身就走进了医院懒得再和这群人说话。
“谢谢你清歌,谢谢你来救了我。”叶灵儿这次是真诚的感谢道。
“举手之劳而已,不过你也不要把我妈的话放在心上,她人向来就是那样,但是心里是好的,以后有机会让再带你认识重新的认识她一下。”
“那咱们现在快进去吧,想必你背上的伤又被崩开了。”
叶灵儿巧妙的避开了这个话题,要是可以的话,她宁愿清歌没有来救她,就算是让她受重伤,她也不想这样被人侮辱。
几人回到了病房,果不其然,清歌背上的伤都被崩开,需要全部一层一层地剪下来贴上新的膏药。
众人都在一旁看着医生给他换药,一边换,一边埋怨道,“你们究竟是怎么回事儿,怎么还让患者出去到处胡来,你看他背上的伤已经伤口已经全部融化粘在一起了,要是再这样下去,只会加速皮肤的溃烂。”
看着医生将他再次包扎好,叶灵儿转过头来看着张钧和柴秋水,“你们先回去休息吧,我就在这里,以防有什么急事。”
“我在这里就行,你们赶紧回去休息。”张钧不爽,叶灵儿天天守在这男人的身边,要是万一这男人对她动了什么坏心思想救都来不及。
叶灵儿只是摇了摇头,这祸是她闯出来的,就必须她来解决,更不想让其他人来替她背锅。
看着她那坚定的样子,张钧也就不再强迫了,正好他今天回去还有一点事情没做,既然找不到酒店大厅监控里的线索,那就从其他地方入手,只要对方敢做这件事情就一定留下了把柄。
而另一边再次谋害了这一群人的刍修心满意足,心里还谋划了另一个计划,看着张钧将叶家的公司迅速的发展了起来,实力一步一步的壮大心里十分的不爽,立马下定决心,他也必须创建一家公司,并且要此叶家的发展的更好。
除此之外,他还在网上招聘了一批学习剑法的弟子,表面上是剑法,而实际上是为了传播自己的邪道,与张钧争夺高下。
很快病房里面就只剩下叶灵儿和清歌两个人了,此时已经是深夜温度自然是比较低的,叶灵儿穿着又比较单薄,更是扛不住寒冷。
清歌看到了,连忙坐起身来,叶灵儿见状把他给按在床上,“你干什么不要乱走,要做什么直接就告诉我。”
叶灵儿真是怕了他,伤口一而再而三的反复,到时候不仅需要大笔的治疗费,还要浪费她更多的时间,得不偿失。
清歌只是含情脉脉的看着,“我只是看你衣服穿的单薄,怕你被冷着了,想把窗户给关上。”
叶灵儿极其不自然的扯了扯嘴角别扭把头转向一边,“这些我自己来就行了。”
说完自顾自的走过去,把窗户给关上后,将房间里的温度升高了一点。
叶灵儿坐在离清歌最远的地方,她强撑着不让自己睡过去然而困意来的实在是汹涌,慢慢的陷入了沉睡之中。
第二天早上还是被张钧叫醒的,叶灵儿睁眼大家都来到了辩方他很是尴尬,连忙想站起来却发现自己躺在床上。
再看着另一张床上躺着的清歌,就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儿,两人心知肚明,谁都没有提。
“有些人还说是来照顾病人,我看是让病人照顾你吧,睡到日上三竿了还不醒?要不是我们来了,你恐怕要睡到下午去。”一道尖锐的女声传了过来,正是清歌的母亲。
她早上一来就看见叶灵儿躺在床上睡得很是香甜,心里不爽,想给她弄醒去,被清歌给叫住了,要不是怕自家儿子心里不舒服,他早就把这个女人拽起来了,哪会容忍她睡到这个时辰。
叶灵儿来不及想那么多赶紧从床上下来,张钧扶着她,几人一同用完了早餐之后,趁着阳光特别的好清歌想出去走一走。
吵着叶灵儿使了使眼神,叶灵儿便懂了,他走过去扶住亲哥两人一起往外面走去,其他人要跟着一起却被他给拒绝了。
张钧在背后将拳头捏得死紧,恨不得将他一拳给打残废算了,大不了赔钱,这样整天把叶灵儿绑在身边算什么本事,偏偏他还不能朝着清歌出气。
清歌的心情可谓是非常的好,阳光明媚,又有美人陪在身边,整个人惬意的很,就连身上的痛都减轻了几分。
他大步的往前走着,叶灵儿跟在后面。
出来办事的刍修恰巧就遇到了这俩人,他躲在一棵树后面仔细的观察,过了一会儿并没有见其他的人来说明。猜测张钧此时肯定不在这里,于是他慢慢的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