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分别时,费邮道:“小飞,承蒙你照顾我兄弟二人那么久,也没什么好回报你的,我这里有一些实用的炼丹炼器手法,就直接传入你的识海吧,你修为较低,恐怕难以一下子承受那么多知识,我就先给你上个薄弱的封印,如果碰到有需要知道的事物,可以在脑海里默念几遍,说不定就有答案了。”
说话间,以天仙期的实力,右手食指一弹,一道玻璃珠大小的光球飞射而出,直接就没入了岑飞的眉心。
岑飞这种半路出家的散修,最缺少的就是修仙知识,见费邮想得那么周到,正要道谢,费才开口道:“小飞,魂火你已经炼化成功了,我这就将操控法门传给你,只要用得好,必定不凡。”
说话间,费才将范不二暗中交给他的法门,如同费邮一般,也是一个光球弹入岑飞的眉心,岑飞只觉眉心一阵刺痛,好在片刻以后,就自行缓解了。
“这个信息并不多,且需要系统的了解,所以我添加没有封印,等你回去以后,找个安静的时间,好好练习几次,应该就可以彻底掌握了。”
费才见岑飞的眉头仅片刻就舒展开了,内心有些惊讶,本以为至少要盏茶时间的,没想到岑飞的识海,竟然比普通的元婴期修士还要强。
一番交谈结束,岑飞和狮熊二仙告别,拉升汽车,一脚油门,片刻之后就进了空间通道。
狮熊二仙目送岑飞离开后,正要继续往南,费才突然拍了一下自己脑门,“那道驭鬼符还在我身上,忘了还给小飞了。”
费才笑笑道:“不要紧,小飞说不定过段时间又来了,你且替他好好培养那蛇魂,下次还给他也是一样的。”
费才觉得这话有道理,当即不再想这事情,两人同时驾起遁光,朝南飞去,内心都无比的畅快,修行几万载,如今真的飞升上界,确实有种酣畅淋漓的快感。
另一头,进入空间通道的岑飞,时不时的摸一下两侧的裤子兜。
在左右两个兜里,各放了一枚低阶的空间戒指,说是低阶,里面也有十几立方米的空间。
左侧兜里,空间戒指近乎空空如也,只放了几瓶可供筑基期修士提高修为的丹药,这是岑飞给席虹诗准备的。
右边的空间戒指,被塞得满满当当,虽然不是什么高阶的天材地宝,但也是可以大量提升筑基期和金丹期修为的丹药,以及一些珍惜的材料,其它就全都是灵石了。
之所以两个戒指的区别那么大,岑飞就是想要试探一下天道的底线在哪里,如果两个戒指都没消失,那这波就稳了,下次还可以再多装一些,继续试探。
如果两个戒指都消失了,那这底线也划得太高了,以后想要发财,就只能从吃的喝的,或直接能现场提升修为的东西下手了,单纯的往地球带东西,怕是搞不成啦。
牧马人往前开了半个多小时,岑飞感觉右边的戒指正在兜里慢慢的消散,暗暗的叹了一口气,“果然不行吗?希望左边的能留下,毕竟才那么点东西,总不能说一个筑基期修士提高一点修为,就算破坏两界平衡吧。”
也是如今的地球,修炼资源太稀缺,大多数修士境界太低,随便带点高级货,就可以算是破坏两界平衡,如果地球是个高阶修仙世界,估计岑飞车拉马载,东西也不会被天道抹去。
许是岑飞的估计正确,直到牧马人冲出了空间通道,稳稳的停在果山下的空地上,左边兜里的戒指都还在,岑飞暗暗比了个耶,准备一会儿就把这个好消息分享给席虹诗。
这些筑基期丹药就是给她准备的,自己已经筑基巅峰了,吃这些药也没效果,席虹诗才筑基初期,正好合用。
岑飞有自己的小算盘,只有席虹诗早日达到金丹期,席家才不反对两人结成道侣。这个“早日”,自然应该由自己来操心,来谋划了,毕竟地球的修炼资源如此匮乏,真要是靠天地之间那点稀薄的灵气修炼,一百年都不可能晋级金丹期。
就在岑飞将小算盘打得啪啪响时,手机突然响了,一看,竟然是席虹诗打来的,岑飞暗想,莫非心有灵犀?
“以后出任务,还是跟我讲一声吧,你离开一个星期,我都开始担心受怕了,伯母把电话打到我这里,我还得想办法给你圆过去,说你在我这里玩呢。”
岑飞听着电话里的声音,内心有些温暖,“以后出任务,一定跟你讲,我这次还是很有收获的,你修炼到筑基后期,甚至筑基巅峰的丹药,我都搞到手了。”
电话对面的席虹诗明显愣了一下,过了好久,擦了一下眼角,感动道:“一下子拿到那么多东西,任务一定很危险吧,以后别这样了,大不了,我再去跟我老祖说说。”
岑飞当然知道这个“说说”指的是什么,笑道:“不危险,不危险,就是会耗费一些时间。你在哪儿,我把丹药送给你吧。”
“不用了,我过几天来找你,阿姨跟我说让我来住几天,我答应了。另外你手机进水了,可别说漏嘴了。”
两人又说了一些悄悄话,才将电话挂掉,岑飞正看着电话傻笑时,突然车玻璃被敲了一下。
在漆黑的夜里,岑飞一个人坐在车内,完全沉浸在恋爱的酸臭味中,车窗此时突然被敲响,顿时把他吓了一大跳。
一抬头,范不二正笑吟吟的看着他,岑飞老脸一红,推开车门道:“二哥,你啥时候来的?”
“嘿嘿,你电话一接通,我就来了,看你猥琐的笑了半天了。”
“二哥,别拆穿啊,我非常的想你,找你好久了。”岑飞舔着脸,一下子拉住了范不二,好像怕他跑了一样。
范不二嫌弃的撸了一下岑飞的手,见岑飞抱得用劲,干脆放弃了,“得了吧,是有什么事要问吧,你这可不是问人的态度,至少小酒儿得有吧。”
岑飞笑道:“这个简单,你跟我上车,我带你到市里去喝一顿。”
范不二摆了摆手,“都金丹期了,请人喝个酒还跑那么远,真没诚意。”
“金丹期?”岑飞一愣,自己啥时候金丹期了?
连忙集中注意力,往自己的丹田探视而去,只见丹田内空空如也,完全没有金丹的影子,只有一颗七彩的珠子,静静地浮在正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