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办公楼的岑飞,坐了良久,心里想的都还是那十个亿,不知道姜军明已经给他摆平了很多小麻烦。
感觉这事儿还真不好跟谁说,毕竟没办法解释这笔钱的来历,被其他人知道了,说不定还会平添麻烦。
突然之间,一个念头出现在岑飞脑海,岑飞连忙给父亲打了个电话,说港商的投资到账,让联系一下村长何建中,一起商量一下投资的用法。
岑父也没细问投资金额,听儿子说开会,就一口应了下来。
想当初,狮熊二仙刚来的时候,岑飞对外说的身份就是港商代表,前来投资考察的。
现在人住了一个月回去了,正好可以解释为投资考察结束,资金落实了。
其实这中间还是有很多漏洞的,但自始至终,都是岑飞一个人在对接,别人也不清楚情况,只要资金是真的,谁还管到底是谁投资的。
不多时,岑父和村长何建忠就到了果山下的办公楼,岑飞就将崔志业和夏冬桂也叫上了,准备一起集思广益。
至于宋灵灵,岑飞本想也叫来的,只是在办公室里没看到她人,所以就算了,估计她一个金丹期修士,对这世俗的金钱,也没有兴趣。
几人在总经理办公室落座,夏冬桂给每人都倒了一杯茶,然后在一角坐下,拿出本子,摆好了做会议记录的架势。
村长何建忠满意的点了点头,这夏冬桂是他介绍来的,工作认真踏实,就是给他长脸,如果偷奸耍滑,找不到自己的位置,不用岑飞说话,他第一个就不答应。
岑飞见大家都坐好,喜笑颜开的道:“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两名港商考察人员回去以后,经过磋商,决定全面投资,就在今天,投资款到了,大家猜猜多少钱。”
四个人见岑飞如此开心,也都跟着笑了起来,岑父笑道:“你还卖起了关子,那我就好好猜猜,五百万有没?”
五百万已经不低了,要不是果园最近的发展态势好,又盖楼,又划地的,岑父绝不敢往五百万的金额上说。
岑飞不说话,只是笑,村长何建忠见状,朝岑父道:“你也太保守了,我感觉肯定有一千万,人家港商都很有钱,五百万,人家犯不着跑那么远。”
岑飞见大家猜了两次了,离十个亿还差的远,双手往前抬,鼓励道:“大胆的往上猜,不用怕,越大胆越好!”
崔志业见状,弱弱的道:“一个亿?”
说完以后,崔志业内心就后悔了,猜一个亿也太多了。这个猜金额也是有讲究的,猜得准自然好,一不小心猜高了,容易让岑飞下不了台。
岑飞摇了摇头,众人都以为是崔志业猜高了,正准备再猜时,岑飞道:“看样子,你们做梦也猜不到,我就直接说吧,人家投资了十个亿!”
此言一出,岑父突然站了起来,红着眼问道:“你说多少?”
岑飞被父亲这一反应吓住了,有点后悔不该这样直接说,万一把老人家刺激个好歹出来,情况就不妙了。
但转念一想,自己都金丹期了,那还有这样的担忧,实在不行,山上还住着一位大乘期医女呢!
想到这里,岑飞见其他三人也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斩钉截铁的道:“十个亿!”
岑父嘭得一下坐回了椅子,喃喃道:“十个亿!”
村长何建忠虽然也惊讶,但这钱毕竟是投给岑飞的,跟他关系不大,所以受到的刺激并没有岑父大。
岑飞见父亲情况还好,继续道:“投资商说了,环境好才能产品好,所以这十个亿里,要拿五个亿出来,建设长云村……”
岑飞话还没说完,村长何建忠直接从椅子上滑到了地下,人躺在地上昏迷了过去。
听到椅子滑动的声音,岑父这时候终于回过神来,一看何建忠躺在地上,忙过去扶他,“何老哥,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了。”
一旁的夏冬桂都吓傻了,眼泪都要出来了,连打急救电话都没想起来。
崔志业倒是全程看得明白,也过来帮忙,喊道:“一定是村长听说分五个亿给村里,太过于惊喜,急火攻心了。”
岑父闻言,忙去掐何建忠的人中,另一边的岑飞,拉住何建忠的手,渡了一丝精纯灵气到他体内,过了两三个呼吸后,何建忠终于悠悠转醒。
眼睛一睁开,就拉住岑飞道:“小飞,你没说错吧,人家真拿五个亿出来改善村里的环境?”
岑飞笑着道:“村长,我没说错,人家不仅说拿五个亿出来,还特地声明,这笔钱可以交给村里处理,只需要把账目定期交给我,由我传给港方就行。”
在这里,岑飞其实还是存着小心思的,这笔钱是要给村里花不假,但不能给了就给了,还是需要有个账目,防止最后落到了个人手上。
但片刻以后,岑飞觉得是自己想多了,村长何建忠确实是个好人。
何建忠得到了岑飞的确认,摆手道:“钱是投资给果山的,哪怕是用到村里,也没有直接交给村里的道理,你直接说怎么办,我们都听你的。”
岑父也有私心,忙搭腔道:“是啊,五个亿太多了,一下子也花不完,还是先和农场建设的钱放一起,建设村庄的钱,用多少,支多少。”
何建忠点了点头,“我就是这个意思,钱肯定要紧着农场建设来,小飞你直接说,想要怎么办。”
岑飞见父亲和村长的身体状况恢复正常,决定还是将会议继续开。
“何叔,农场这边,我准备扩建一下,村里不是还有很多荒山,我都包下来,地势高的种果树,地势平缓的盖大棚,租金的话,就都按最高档交。”
众人齐齐点头,投资那么多,如果光现在这三四个山头,明显不可能,扩大经营面积,才是正途。
岑飞又继续道:“至于改善村里环境这块儿,我的设想是对于新盖的房子,我们出钱装修和美化,对于那些老房子,干脆推倒了再盖,路也要修,绿化也要搞,总之怎么好就怎么搞,这一块儿,何叔你和我爸爸两个人说了算,我不参与。”
何建忠和岑父相互望了一眼,不约而同的搓了搓手,脸上的笑容怎么也藏不住。
岑飞知道,这二人肯定已经有了很多很多的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