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做?”
“啊,有事做。”
封即墨见她继续盯着自己,并且笑得诡异,“做事,看我做什么?”
“好看。”朝歌想都不想便脱口而出,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的时候已经晚了。
封即墨转头盯着她,黑色的眸子散发着莫名的精光,“过来!”
扶风一看封即墨的样子,心提到嗓子眼。
朝小姐这是又拍老虎屁股了.......
她不满地咬唇,慢吞吞地走到封即墨面前。
封即墨向前逼近她,朝歌慌忙后退两步,即便这样两人的距离只有不到十公分。
男人用冷酷且霸道的声音说,“看着我。”
“封即墨,这么近的距离,怪......不好意思的。”
“不是说我好看吗?”
“封总,你是一朵“盛世白莲花”,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封即墨挑眉,语气冷淡却又透露着危险,“怎么,你还想“亵玩”我?”
旁边的扶风被“亵玩”两字吓得不敢大口呼吸。
偏偏朝歌硬着头皮继续解释,“我的意思是,距离产生美!”
“距离产生美?”封即墨冷笑,“好,说得好!”
又想继续玩欲擒故纵的把戏吗?
自从见识过朝歌的手段,封即墨才知道什么叫做心机!
封即墨停下脚步,转头对扶风说,“既然她这么能干,从现在开始,把你手里的杂事交给她。”
扶风松了口气,点点头。
还好封即墨没发火。
封即墨说完打开办公室的门进去。
扶风守在门口,递给朝歌一包卫生巾包装一样的东西,上面全是她看不懂的外文,她的脸马上红了,“那个,我最近没来大姨妈。”
“???,”扶风尴尬不已,没明白朝歌意思,“这个你拿着,总有需要的时候。”
朝歌不想两人看着一包卫生巾僵持在总裁办公室门口,所以收下了“卫生巾”。
扶风该不是对他有意思吧,怎么对她这么好呢?
“谢什么?这个不是给你用的。”
“啊,”朝歌愣住,“那是给谁用的?”
明明在他们几个人里面,只有她一个是女人啊。
“当然是封总。”扶风补充,“刚才封即墨不是说让我把手里的杂事交给你吗,这是最基本的杂事。”
朝歌的表情就好像是听到了什么巨大八卦,一个男人用卫生巾,这是因为什么?
在联想到之前医院的男科电话,能用到卫生巾的病应该是只有肛瘘。
可怜封即墨金絮其外败絮其中,原来已经这么凄惨了。
“封即墨的这个毛病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你不用这么震惊吧。”
“啊,不是秘密?!”难道封即墨有肛瘘大家都知道?
“对呀,早就不是秘密了。”
洁癖用湿巾,朝歌之前明明见过,怎么反应这么大??
“我可能刚接触,怕...怕做不好。”
朝歌尴尬地使劲地抓着那包卫生巾,掩饰自己心里的震惊。
看来她又有料可以爆了!
“没事,慢慢来,我会教你。”
朝歌点点头,将那包“卫生巾”放在桌子里。
扶风跑回自己的办公室,不一会抱着一个大箱子出来。
“这是?”
“急救箱!”
还没等扶风讲解“急救箱”的用途,封即墨阴沉着脸从办公室出来,“扶风,走。”
看着两人消失在电梯的门口,朝歌那叫一个羡慕。
“什么时候我上班才能这么自由啊。”
估计只是想想吧。
封即墨和扶风一起到帝都伯爵医院,不过柏溪言还没下手术台,封即墨不喜欢医院的环境,坐在车上等着柏溪言。
虽然他明知道自己的病不好治,可是柏溪言固执的要帮他看病没办法只能答应。
柏溪言看似温温柔柔的一个男生,但是却格外地倔强。
眼看着自己处理公务的笔记本快要没电了,封即墨有些急躁地关上电脑下车,“去看看他什么时候做完手术?”
扶风诚惶诚恐地跟在他身后,生怕封即墨拿他出气。
封即墨进入医院的时候,正好碰到急救车送出车祸的病人进手术室。
护士不知道怎么地突然失手,导致男人破裂的血管在往外喷血,血迹正撒到他的身上。
就连脸上也有血迹。
这下子他彻底炸毛,不管三七二十一,直奔柏溪言的办公室洗澡。
扶风在浴室门外慌张地给朝歌打电话,“朝小姐,我是扶风,你能不能帮忙拿一套衣服来医院?”
“封即墨的衣服在哪?”
“下午我给你的急救箱,里面有一套西装。”
“我找到了。”
“江湖救急,你赶紧打车过来。”
“好,我马上来!”
扶风擦着额头的汗水,等朝歌送衣服过来,希望还有得救。
柏溪言下手术室回到办公室,“即墨呢?”
“刚才病人的血迹弄到他身上,他在里面洗澡。”
柏溪言抿嘴笑笑,“别紧张,我来应付他,你休息一会吧。”
扶风狠狠地给柏溪言一个拥抱,“柏哥,只有你最心疼我。我先撤了。”
暴风雨交给柏溪言,扶风赶紧撤离风暴中心。
柏溪言进办公室,放了一套新的休闲服在浴室门口,“即墨,新衣服在门口,回来换上。”
他趴在门口,听到里面有砸墙的声音,得,估计又要换花洒了.......
***
朝歌乖乖地带着衣服来到医院,按照扶风给的地址送到柏溪言的办公室。
只是办公室没人,朝歌正准备走的时候,听到内室传来声音。
好像是柏溪言和封即墨在里面谈话,她便站在门口等。
朝歌听出柏溪言就是上次在帝豪给她催眠的男人。
封即墨竟然找一个男科医生给她催眠!!!
“不许碰。”内室传来封即墨暴戾的声音。
“碰一碰怎么了。都是男人!”柏溪言笑得花枝乱颤。
朝歌在外面听地想要偷笑。
“治病就治病,你要是敢动手动脚,小心我掐死你。”
“别这么紧张,你放心,你不举的事情绝对不会传到第三个人的耳朵里。”
什么!不举?!
天啊,她到底听到了什么?
赶紧走,怕被灭口!
可是越是慌张腿脚越不听话,慌乱之下她撞倒了柏溪言办公室的书架。
柏溪言:“谁在外面?”?
封即墨:“谁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