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风看着那本被粘好的文件,点头对男人说,“干的漂亮,继续盯着秦雪莹,有什么问题马上来找我汇报!”
“是!”
男人离开,扶风看着那份已经粘好的招标书,忍不住咧嘴,没想到秦雪莹这么狠,竟然把标书撕的这么碎。
他打开随意翻了下,直到看到最后签字的人名!
惊呆了!
于是他慌忙地拿上去给封即墨。
到了21楼看到正在吃麻辣烫的朝歌,忍不住停下脚步,将刚才送来的文件藏到文件夹里,并好心叮嘱朝歌,“麻辣烫上火,少吃点......”
“没事,我不怕辣!”
扶风不再说什么,心想一会还有更“辣”的等着你。
他走到总裁办,敲门,“封总,我有急事找你。”
“进来!”
扶风紧张地吞了下口水,“封总,秦雪莹偷走了朝小姐的标书,撕毁扔了以后被我们的人找到了,我刚才在楼下粗略看了下,朝小姐给国土资源局的招标书。有点.......有点问题!”
“什么问题?”封即墨记得招标书是他亲自检查过的,不可能有问题。
“这份是秦雪莹撕毁扔掉的招标书,我看了是朝小姐发给我们的最终版,只是有点点小问题,资金价格有变动不说,”扶风指着一处,“最后署名这里,跟我们之前看到的版本不同.......”
封即墨黑脸看了一眼,冷哼,“没想到,我还低估了她。”
“你去送一份新的招标书放在g土资源j的档案室,记住秘密送。”封即墨捶桌子,看到了门口正在吃东西的朝歌,眼睛微眯起,好像是在等待狩猎的猎物一样,“你去叫她进来。”
“封总你消消气,可能事情不是我们想的那样!”
扶风知道封即墨的脾气,这下朝歌只怕不好过了。
“什么时候你这么好心?”
“我马上去叫她。”
扶风在胸口和脑门点了三下,“阿门!”
看到朝歌还不知死活地吃东西,扶风长舒了一口气走上前,“朝小姐,封总有事找你。”
“哦,好,我马上过去。”
朝歌放下手里的吃的,走到总裁办门前,见扶风有些苍白的脸问,“扶风,你生病了吗?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扶风心想,姑奶奶你给封总布下这么大的一个死局,我脸色能好看吗?“你赶紧进去吧,我怕封总等急了。”
“恩恩,好。”
朝歌若有所思地看了眼扶风,难道是他们知道了竞标书的事情?
不过不可能呀,改动过的竞标书,从头到尾只有她见过,封即墨不可能发现的,还是不要自己吓自己了。
她稳住心神,推门进去,“封总,你找我什么事?”
封即墨看了下时间,冷冷地回她,“没什么事就不能找你?”
“啊,不是,封总想什么时候找我都可以。”
他随口一问,“标书送过去了?”
“恩,昨天已经送过去了。”
封即墨抬眸看着朝歌依旧镇定的神色,心里的怒气更加的肆意,犯了这么大的错,偏偏这个女人还不知死活。
她竟然敢在竞标书责任人那一栏模仿他的笔迹签字,而且偷偷复印了他的身份证.......
这个朝歌越来越大胆了!
封即墨越想越生气,他本来想要拆穿她的把戏,可是看到朝歌笑起来的时候嘴边的梨涡像是个天使一般,终究没有戳破她做的事情。
可是心里的怒气无处宣泄,他阴沉着脸吩咐她,“出去拿工具,打扫厕所。”
“为什么?我又没犯错。”
封即墨眯着眼睛看着她,周身散布着危险的气息,“因为我不开心。”
你不开心就不让我好过?封即墨果然有病!
“封总,我马上去。”她乖乖地出去拿好工具准备进厕所。
封即墨一直盯着朝歌的表情,发现让她去扫厕所竟然没有感受到她的愤怒生气,他喊住她,“等等!”
“怎么了?”朝歌回过头问他。
“你喜欢打扫卫生吗?”
“还行吧。”
“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那你要是非要问我喜欢不喜欢,那肯定是不喜欢,你见过谁喜欢干活?这么累!”
“累?”封即墨眼底闪过一丝狡黠,推测道,“你不喜欢运动?”
“不是不喜欢,”朝歌纠正,“是非常讨厌。”
封即墨终于知道朝歌的弱点,扶风不怕运动但是怕做家务,而她和扶风正好相反,不怕做家务但是怕运动。
他阴测测地勾起唇角,“我改注意了。”
封即墨指着外面封氏集团c座,“你下去,围着c座大厦跑十圈。”
“什么!十圈!”
要命啊!
“封总,十圈就是5000米,我跑步下来的。我大学体育八百米体测都是走下来的.......”
封即墨想要的效果终于达到了,他从朝歌的眼里终于看到了恐怖。
“十圈,一圈不能少,我会盯着你,下班之前回来,不然加码!”
“别别别,別加码,我尽量赶回来。”
想到要跑五千米,朝歌瞬间变成苦瓜脸。
封即墨看了下手表,“现在距离下班还有4个小时。”
“我知道,不用你提醒我。”
朝歌算了下时间,就算用走的,四个小时绝对可以完成,她就拖拉到下班完成就行了。
时珩的车正好路过封氏大楼,他想起什么,“海子停车!”
“老大,这里停车,你不会是想要跑上去跟封即墨打架吧?”
千万不要冲动啊老大,这里可是封即墨的地盘,我们两个会死的很惨的。
“当然不是,”时珩拿出手机给封即墨打电话,好看的栗色头发在阳光下泛着光。
封即墨看了一眼手机号,冷峻的脸色立马蒙上一层狠厉,“什么事?”
“封总,你欠我的账快一个月了,也该还了吧?”
“明天早上,财务部去领。”
“好的,明天见!”时珩挂断电话,“海子,开车。”
“老大,你看!”
时珩顺着海子的视线的方向望过去,那身影不正是朝歌吗?“海子,她这是被罚了?”
“老大,我又不是土地公公,怎么可能什么都知道!”
时珩想到什么,嘴角悠然挂起邪魅的笑容,“明天一早,你帮我安排,我要接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