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雪莹打开电棒的开关,朝着朝歌的胳膊上甩过去。
强大的痛感让朝歌感觉五脏六腑钻心的疼,可是朝歌一声都没吭,愣是忍下来。
“怎么样,感觉很爽吧,不过这只是一级,我这有五级呢,你慢慢感受。”
说着秦雪莹把电棒调到二级。
“等等!”
“想对我求饶?”
沦落成阶下囚的朝歌本应该狼狈,可是偏偏她骨子里的高傲和固执,让她即便这么惨也显得楚楚可怜,她红着眼睛笑了。
“我怀孕了,是封即墨的孩子!”
秦雪莹的瞳孔在黑夜里瞬间睁大,“不可能,你怎么可能坏了即墨的孩子?”
朝歌舔了舔干裂唇,原本已经泛白的干皮瞬间恢复了生机,“怎么不可能,你还记得一个月之前微博热搜,封即墨和我的谣言关于打台的事情吗?”
“是真的?”
朝歌仰着脸,“对啊,是真的!”
秦雪莹攥着电棒的手青筋暴起,她扬起手,准备打她,“你个贱人!”
“打啊,有本事你就打,如果我肚子里的孩子有什么三长两短,你说封即墨会怎么对你?”
秦雪莹暴怒好像是精神分裂一般,“即墨之前要你堕月台,说明他不喜欢这个孩子,如果真的流缠了,他会谢谢我,对吧?”
“你怎么知道他不喜欢这个孩子?”朝歌眼角带着笑容,看向自己扁平的肚子,“如果他真的不重视这个孩子,他为什么要带我进封氏,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秦雪莹,这场游戏,你输了。”
输了?!
秦雪莹拿着电棒的手松开,电棒滚落在地上。
朝歌有孩子,她输了。
“既然你怀孕了,为什么不早说?我以为封即墨喜欢你是因为你拿下书院路项目,亏我还费尽心机去过土资源剧偷你的标书,还找人在地铁外面拦住你。”
“你说什么?我的标书是你偷的?地铁站那个碰瓷的中年妇女也是你安排的?”
朝歌一直以为是时珩做的,没想到是秦雪莹。
“是,都是我做的,”秦雪莹这次是真的哭了,哭的很伤心,“你让我觉得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一个笑话。”
“秦雪莹,这一切都不是我要你做的,是你自己心术不正,自食恶果,我劝你一句,最好放我回去。”
“不行!”她突然想起来什么,马上捡起电棒,“朝歌,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你敢动我,你会坐牢,还会影响你爸爸的仕途,”朝歌无所谓地说,“动手呀,能让室长千金给我陪葬,很值得!”
秦雪莹的样子就像是一个受到重大刺激的精神病人,朝歌看着她不顾一切地冲过来,心里也有些害怕,秦雪莹不会这么糊涂吧?
为了一个男人竟然什么都不要了,这也太傻了吧?脑子绝对有浆糊!
原本以为秦雪莹在知道自己有封即墨的孩子,就不敢动手,没想到她低估了女人的嫉妒心。
朝歌挣扎的时候,门被冲开,时珩像一甩西装,将秦雪莹手里的武器打掉,跑到朝歌身边,“你没事吧?”
“没事!赶紧帮我解开。”
时珩帮朝歌解开绳子,秦雪莹也从地上爬起来,她再次拿着电棒朝着两人冲过来。
说时迟那时快,时珩一个迅速地攥住秦雪莹的手腕打掉她手里的电棒。
眼看着时珩要打秦雪莹,朝歌大喊,“住手。”
时珩一手抓着秦雪莹,一手看向朝歌,“你要救她?”
“当然不是,我对敌人从来没这么好心。”朝歌从地上捡起来电棒,“时总,男人怎么能打女人呢?打女人这种事情,当然交给女人来做!”
时珩惊喜地看着朝歌,“ok,交给你!”
朝歌看着秦雪莹,“我之前就警告过你,让你不要招惹我,不然我会双倍还回去!”
“我记得,你刚才打了我一个巴掌,电击一次,双倍还给你。”
朝歌啪啪两个巴掌甩过去,之后电击棒调成二级,电击了秦雪莹两次。
看着地上抽搐的秦雪莹,朝歌眼里没有任何怜悯,反而更加的冷漠,她摸着秦雪莹的鼻子,“这么好看的鼻子被我轻轻两下就打歪了,看来你又要去医院做修复了。”
“看在你受伤的份上,我告诉你一个让你开心的消息,”她趴在秦雪莹耳边小声说,“我根本没有怀孕。”
“你个贱人!”
朝歌并没有理地上的秦雪莹,“时总,我们走吧。”
时珩看着朝歌虽然穿着性感地礼服,背影却十分帅气利落,嘴角露出一抹玩味。
到了门口,时珩帮她打开车门,“我送你回去。”
见到朝歌不为所动,封时珩不乐意,“你就是不听我的话,才会被人绑架。”
朝歌笑笑不再推脱地上车。
她坐在副驾驶问,“你怎么知道我有危险?”
时珩碰了碰鼻子,“其实只是觉得有点不踏实,所以让海子帮忙查了查,没想到真的碰巧撞上。”
“谢谢!”
“怎么跟我还这么客气?”时珩笑笑,“你现在这么温柔,我有点不适应,刚才对付秦雪莹,你真的很凶。”
被人说凶悍,朝歌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爸爸跟我说过,对付恶犬你一定要比恶犬更凶恶,这样它才会害怕。”
“这句话很多人都说过。”
“是啊,大家都说过,但是只有我爸爸说给我听过。”
“你很爱你爸爸?”
“恩。”朝歌想到封即墨和扶风对时珩的评价,不敢继续讲有关自己家里的事情。
路灯晃过,时珩留意到朝歌红肿的脸,“我送去医院。”
“不用了,我没啥事,回家歇歇就行了。”
“那我送你回家。”
没想到过了那么久,时珩还在执着地想要送她回家,“时总,真的不用了。”
时珩锁上车门,“既然上了我的车,就别想下去。”
朝歌转头看着一本正经开车的时珩,他这是在撩她?
怎么回事,时珩怎么对她那么殷勤?
朝歌轻笑打破尴尬,“时总,你就这么瞎开,你知道我家在哪吗?”
“知道。”
察觉到朝歌的恐慌,时珩解释,“你忘记我的人曾经跟踪过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