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洗手间出来,又吃了没一会,张猛就打电话通知了地点。
三人吃完饭,继续驱车前往说好的那间酒吧。
李大年开车的时候留意了一下后视镜,那辆车的确还跟着,不由心中冷笑,对方也不想想,用这么低劣的手段去跟踪一个刺客之王,能跟得出端倪才怪!
不过,能想到用这种方法排查夜帝身份,倒也不算太蠢。
对于李大年来说,他也迫切的想知道对方的身份,师父冥王因这件事耗费气机而死,这个仇肯定得算到对方头上。
只可惜现在魔蛊还未解除,实力无法恢复,否则的话,不用对方来找他,他就已经想尽办法的去找对方了。
其实直到现在,李大年还想不通他到底是怎样被种下魔蛊的,他只记得自己在欧洲某地执行完一次任务,回到酒店喝了一杯酒,然后第二天醒来,就发现自身经脉封堵,无法再轻易动用真力。
若不是他的感官仍然灵敏,又凭着神武令这件利器拼死逃脱,对方当时埋伏的三个入微境高手,便已经将他狙杀了!
兰博基尼很快停到了一家酒吧门口,在八年前,像这种消费场所,李大年是常客,基本上江海大大小小的酒吧夜店,他都去过,而这家显然是后来开的,他并不熟悉。
张猛与云飞飞几人在门口等着,看他带沈雪凝与云姣姣下了车,云飞飞先是羡慕的看了那辆兰博尼基一眼,才上前道,“大年哥给面儿啊,哥们今天是专程请,就怕不来呢。”
李大年淡淡一笑,他本身是不屑跟这些小屁孩玩的,来此也就是自己想消遣,再加上张猛又邀请了沈雪凝,他很怕这个单纯的女孩受到什么伤害,所以也就跟着来了。
云飞飞又指着身旁身材壮硕的邵老五介绍道,“大年哥,这是普大那边的扛把子,邵老五。”
邵老五当即笑了笑,“大年哥,听说身手不错啊!”
李大年只瞥了邵老五一眼,倒是看出对方也是个武者,不过境界低微,只轻一点头,连话都没说便拉着沈雪凝道,“我们进去吧。”
邵老五面色一变,对李大年这副敷衍的态度相当愤怒,与云飞飞张猛二人对视一眼,暗地咬了咬牙:等会要小子好看!
在云飞飞等人的引领下一进酒吧,李大年就感觉气氛有些不对,不动声色的左右看了看,嘈杂昏暗的酒吧中,竟有不少人都是武者,其中还有几个到达了淬骨境。
李大年心中冷哼一声,立刻明白张猛与云飞飞他们并非真心道歉,叫自己来这家酒吧,显然是另有打算。
不过李大年并不担心,只凭这些角色,想留住他很困难,即便现在不能动用真力,他也有把握身而退,更何况还有忍王在身边。
随着李大年等人进入包厢,酒吧大厅中一个在喝酒的年轻小伙似是咦了一声,望着李大年消失的方向怔怔出神。
“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多年不见,这家伙居然还是像以前那么无耻,左拥右抱的!”
年轻小伙脸上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呢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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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马提尼从吧台上滑了过来,年轻小伙顺手一接,喝下一口,看向吧台里推杯的中年男人,笑了笑道,“王老板,最近生意不错啊。”
“孙大少,可有段日子没来了,怎么不进包厢,要在大厅喝酒?”
说话的中年人留着一头精干短发,穿一件黑色无袖皮坎肩,身材健壮肌肉发达,正是这间酒吧的老板王光生。
坐在对面喝酒的年轻小伙则是这间酒吧最大的股东孙齐天。
王光生于四年前来到江海讨生活,在一次街头斗殴中,他过人的身手被路过的孙齐天看到,十分欣赏,从此就一直帮衬着他。
可以说他王光生能有今天,是靠这位在江海市赫赫有名,家产也就只比江海李家差一些的孙大少在背后扶持。
作为回报,王光生自然而然就成了孙齐天手下最忠心也最得力的打手。
江海市的人都知道,孙齐天也是位不折不扣的嚣张阔少,与单氏集团的单朝单大少,还有江海当年最著名的两位败家子李大年和萧启航,并称江海四少。
只是后两位如今已销声匿迹,单朝也在接手单氏集团后变得老诚稳重,所以当下在江海市还能真正称得上纨绔大少的,也就只有孙齐天一人了。
“王老板,刚才进去一帮小孩,看穿着打扮都像是学生,他们是从哪来的?”孙齐天突然问道。
“江海国学院的学生,我师弟在那儿上学,遇到个新生是硬茬,他对付不了,所以这才把那人骗到了咱们酒吧,希望我能出面帮他。孙大少,一会有没有兴趣去看看好戏?刚才那帮学生里,有两个妹子很不错,我也可以让我师弟给介绍介绍!”王光生笑了笑道。
“好啊!”孙齐天若有所思的笑了笑,心中却在暗道:谁能从那个败家子面前抢走他的女人,这辈子可有的吹嘘了。
包厢中,云飞飞与张猛已经安排了酒水饮料,铺了满满一桌子,除了云姣姣与沈雪凝这两个女生外,他们还叫了学校里其他几个女生,算是过来助兴。
沈雪凝似是第一次来这种场所,一进包厢后,就一声不吭,只紧紧挨着李大年。
云姣姣瞧的来气,也坐在一边不说话。
云飞飞笑了笑,“大年哥,一会兄弟们都要跟碰几个,不会不给面吧?”
李大年撇嘴一笑,眯眼瞅了瞅云飞飞、张猛与邵老五三人,都是一副假笑的模样,由此更加认定,他们是提前计划好了要找事。
李大年往沙发上一靠道,“这些酒档次太低,喝不下去。”
云飞飞皱了皱眉,对李大年的摆谱行为十分不悦,心说还以为自己真喝得上这酒?随即笑道,“大年哥,哥几个毕竟都在上学,财力有限,不是说不想好好招待。”
“理解!”李大年表无表情的打了个响指,把酒吧女服务员叫了进来,然后掏出一张银行卡道,“把们这最贵的酒,拿五打!”
邵老五听的暗中咂舌,他师兄开的这间酒吧,最贵的酒四千五一打,五打差不多两万多块,这个新生的手笔可比云飞飞他们大多了。
要知道那两人为了这次计划,割肉似的才凑了三千多块,要不是有他邵老五在中间,就他们这种消费水平,连酒吧包厢都进不了。
都说大院子弟家大业大,可这么一比较,还真够抠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