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院坝不比镇北侯府,更何况苏鹏程他们背后的人是宫里的。
是什么身份沈君翔虽然不知道,但是想来应该地位不低。
就算是在镇北侯府,想要派个什么人进来但凡是有些功夫底子的,想进去都不是很难。
就别说这种小民宅了,在加上苏鹏程他们现在已经被贬为庶人,自身生活都是问题,就别说请什么侍卫了。
沈君翔看着看着,笑意越发浓郁。
屋内——
楚莲纠结不已,沈君翔可不是什么好惹的,更不是什么好人。
此番前来必定是有备而来,且身后的势力更不是他们可以抗横的。
“他刚才说的话不是没有可能,且看样子并不像开玩笑。我觉得我们可以考虑一下,你觉得呢?”
苏鹏程沉默良久开口道,楚莲手中的帕子早就被扯得不成样子,由此便可看出楚莲对这件事情的犹豫。
“话虽如此,可是我们不过是求助了一次。往后不去就是了,若是这件事被她知道了。只怕沈君翔也保不了我们,这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早知道当初就不应该鬼迷心窍的答应了这件事。”
“你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现在要紧的是沈君翔那边,我们到底是说还是不说。那可不是个好糊弄的主,要是……这……唉!”
两人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不觉间时间已经将近下午。
“吱呀”一声,房间门被推开,把两人吓了一跳。
“怎么,想清楚了嘛?本王耐心有限,只限今天!”
挂着微笑的沈君翔关上门后,慢慢靠近。
“这……我……我们……”
“我……我们答应您。”
苏鹏程说完后楚莲一脸惊讶的看着苏鹏程,还扯了一下苏鹏程的袖子。
“哎呀,都什么时候了?你就不怕她真的就把我们给做了,要是真等到那一天你说怎么办?”
楚莲不说话了,不得不说苏鹏程说的对,他们现在没有镇北侯府做靠山。
要是别人真想对他们干点儿什么,他们也是手无缚鸡之力,只能等死。
“行,我们答应您,但是您可千万不能出尔反尔啊。”
沈君翔见两人答应笑了笑,出尔反尔?那就要看他心情了。
“行了快说吧,你们没有资格跟本王谈条件。”
两人听到这话之后,心里有些没有底。毕竟沈君翔也没个准话,当然了,他们也不敢问他要什么。
反正都是一个死,索性还是说出去吧。两人咬了咬牙,讲事情的原委从头到尾的告诉了沈君翔。
沈君翔一边听一边喝茶,非常悠哉,就像是听故事一样。
并且越听的最后嘴角边上扬的越厉害,不得不说,他从来没有想过镇北侯府,当年起来还能出这种事情。
沈君翔突然有些好奇,镇北侯夫妇当年究竟得罪了太后什么?让太后如此记恨两人。
“好了,本王都知道了。不过本王还有一事不明,你们可知镇北侯夫妇与太后有什么过节?为什么太后一定要治疗人于死地?”
“这……我们就不知道了。我们在太后那儿顶多就算一奴才,您说主子让奴才办事儿,奴才哪还敢多问呢?”
沈君翔觉得也是,所以点了点头就离开了。
苏鹏程两人也松了一口气,这次瘟神总算是走了。
但是两人却不知道的是,真正的危险才刚刚开始。
宫里,慈宁宫内——
“娘娘,您找我?”
“是了,来,坐下。哀家听闻你最近忙的很呐,都在忙什么呢?跟哀家说说。”
慈宁宫内,有一中年男人。男人样子有些猥琐,也不是什么贫穷人家,可是背却已经坨了些。
看起来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眯着眼睛一副尖嘴猴腮的样子。
但是此人却是太后在朝堂的心腹之一,在朝中担任兵部士郎的助手。是太后娘家的亲戚,这也是为什么太后这么信任此人的原因。
其他的外人培养起来不好培养,不如自家人好用。
“瞧这话说的,最近哪有什么事儿啊,您又不是不知道我一天到晚闲着呢。有什么事儿您就直说,我最近刚好闲着没事儿干,替您跑跑腿儿买买东西也好不那么清闲。”
“呵呵,你这嘴啊就是会说话,你还别说,哀家还真有一件事情想让你帮忙。”
“哎呦,您还跟我客气什么什么帮不帮忙的。我就是一奴才,奴才给主子办事儿那不都是天经地义的嘛,您信的过我这才把事儿交给我,您放心,我绝对给您办的妥妥当当的。”
男人一副讨好的嘴脸,花言巧语听的太后很是高兴,觉得自己没找错人。
虽然嘴是油嘴滑舌了些,但是这个人太后心里还是有底的,办事效率也行。
“是这样的,这之前那哀家在宫外有件东西,一直以来也没得空去取。时间隔了这么长了,哀家想着现在也用不着了。总是放在人家那儿啊,也是占地方。这不想着让你去给处理一下,当然了,要处理的干净些,毕竟放在那儿占人家地方。都拿走了,也得给人处理的干干净净的不是。不能让人家说咱们不懂规矩,不礼貌。”
男人转了一圈儿眼珠,心下明白。连忙笑着说着。
“娘娘就放心吧,这事儿交给我准没错,准给您办的妥妥当当的。不给您丢面子,您放心规矩,我都懂没用的就要扔。”
太后笑着点了点头,招了招手,一个宫女端着一盘东西出来了。
“这些你拿去,替哀家问候一下你家里人。就当是哀家的一点心意了,哀家就不亲自去了。”
“得了,那太后您歇着,臣就告退了。”
说完男人就将盘子里的金银珠宝,装进了一个口袋很是熟练。
看样子应该是常有的,随后便由着宫女带出了宫去。
出了宫后,男人回到家,打开了珠宝里面的纸条。
上写着——
镇北侯弟弟,苏鹏程,楚莲一家,一个不留!
男人坏笑的将纸条烧掉,拿起珠宝中的一个玉镯打量着。
“这可怪不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