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铭笑了,他已经很久都没有这样开心的笑过了。记得上一次,应该是母妃还在的时候,那时候的他还很小。
赵铭笑着正准备朝苏景雯走去,可有一个人比他抢先一步。此人一身龙袍气宇轩昂,冷俊不禁的面孔,带着微微笑意。
赵铭愣在原地,眼睁睁的看着苏景雯被沈君寒牵着手。就像是天作之合一般,极其相配。随着两人慢慢的消失,赵铭一个人在原地就这么望着两人消失的地方。
周边的景色也开始消失,直到赵铭听到耳边似乎有声音在乎换他。这才慢慢的转醒,睁开了眼睛。
“王爷,王爷。别睡了,皇上召见。王爷,快醒醒啊。”
原来是小厮,赵铭看了看窗外已经傍晚。没想到自己睡了那么长时间,听到小厮说的话之后这才起身。
“你说什么?”
“王爷,您可算是醒了。皇上召您入宫,可是奴才叫了您好久,您就是不醒。没办法奴才只能晃醒您了,还请王爷恕罪。”
赵铭听到赵殷找自己,哪里还顾得上什么责不责罚的事情。一经询问这才知道,小厮已经叫了自己一刻钟了。
赵铭连忙换了身衣服,急匆匆的赶往宫内。快马加鞭总算是到了,赵殷见赵铭气喘吁吁的很是好奇。
“这是怎么了,怎么还气喘吁吁的?难倒遇上了什么急事?”
赵铭平复了一下之后说道。
“启禀父皇,儿臣来晚了。还请父皇恕罪,儿臣只是跑的急了些,并没有什么急事。”
赵殷点了点头,这个他倒是不在意。也知道赵铭刚回来,定是有些疲惫。多休息一下,倒也无妨。
“没事,你不用那么着急。朕让你前来,则是想问问你此次前去景明都学到了些什么。没什么急事,你且坐下慢慢说。”
“谢父皇。”
赵铭坐下后,告诉了自己之前整理过得东西。将自己的所见所闻告诉了赵殷,并且还有一些景明的特殊之处。
只是自己实在是时间紧迫,不然还能发现更多。赵殷听了之后很是满意,说道。
“那你认为,咱们赵国有什么缺陷要补充的?”
赵铭想了想之后,说道。
“回父皇,景明的制度不同。且地区不同,但有些东西是景明没有的。所以儿臣想,若想在商业上富裕,可以从特产着手。只不过儿臣了解不深,若有机会儿臣一定多做了解。”
赵殷点了点头,这确实是个不错的办法。两父子随便聊了几句之后,赵铭就回到了府中。回府之后,赵铭心里乱糟糟的。
现在静下心来,满脑子都是自己刚刚的梦境。郁闷的赵铭打算去找自己的好友,让他帮忙看看,自己是不是得病了。
“备车,悦楼。另外将这封信交给张公子,走吧。”
“是王爷。”
悦楼是赵国上京内最大的酒楼,而且能在悦楼吃饭的,非富皆贵。都是有身份的人,悦楼的金碧辉煌,象征着每个人的身份。
来到悦楼的门口,赵铭抬脚走了进去。掌柜的一见赵铭前来,连忙迎了上去。
“哎呦,铭王,您可是有段儿日子没来了。快快快,楼上正好有间上房。您楼上请,今儿个打算吃点儿什么?”
“老规矩,一会儿有客人会来,加壶酒吧。”
“哎得嘞。”
赵铭很少喝酒,来悦楼从来不喝酒的。这次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主动要酒。但是掌柜的也知道,赵铭的事儿不是他们可以过问的。
做好自己分内的事儿就可以了,连忙去安排。不一会儿的功夫,门外便走进了一个人。此人是户部侍郎家的独生子,名为张靖宇。
张靖宇笑着坐下,说道。
“怎么了?咱们铭王怎么突然想起来请我喝酒了。今儿个莫不是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不成?”
“少贫嘴,本王有件事想问你。”
张靖宇点了点头,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示意赵铭说,之所以张靖宇如此随意。是因为两人是好友,关系好的很。
可算的上是知己,两人私底下的交情甚好。一有什么事儿,赵铭便习惯性的和张靖宇说。不过也只是私下的事儿,两人从不说关于朝堂的事情。
“说吧,让我看看有什么事情是让咱们铭王殿下都如此忧心。”
赵铭皱了皱眉头,犹豫了片刻之后说道。
“张公子素为情圣,你可知……若一个人再见了另一个人之后,时时刻刻总是不经意的就会想起这个人。好似做什么事情都有她的影子,以前却从不曾有过。你说,这是不是一种病?”
张靖宇挑了挑眉,端着酒杯的手微微一顿。铭王对于这方面的事情,向来不善表达。聪明如他一下子就听出来了,这个时不时就会思念人家姑娘的人就是铭王自己。
“是,而且还是一种了不得的病。”
赵铭皱了皱眉头,张靖宇继续说道。
“这种病叫思春病,怎么?莫不是咱们的铭王殿下思春了?哈哈哈,听闻殿下从来不近女色。我倒是非常好奇,究竟是何等女子,竟然能让咱们铭王殿下思春。”
赵铭皱了皱眉,面色一正。很显然对这种说法非常的不满意,张靖宇见赵铭有些生气连忙说道。
“殿下先不要生气,说白了就是殿下喜欢上这个人了。只是我真的很惊讶,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子?殿下可否与我说说?”
赵铭想了想,他也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苏景雯。若真用一个词语来形容的话,就是天人之作。
在她的身上,他看不到任何一丝瑕疵。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苏景雯究竟是哪一点吸引了自己。
赵铭没有回答张靖宇的话,既然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也就没必要了。
赵铭转身准备离开,临走前留下一句话。
“吃完就走吧,这笔记在本王账上。切记不要四处瞎说,不然若是被本王知道,定割了你的舌头。”
张靖宇啧了啧嘴,摇了摇头。不告诉他就不告诉他吧,还整的那么严肃,他自己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