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天站在花丛中看着那一株死花,为什么非要养一株死花呢?
片刻,蓝天溜达回正厅坐在沙发上继续看签的那份无理合同。
“跟我出去”寒墨穿着休闲的在楼梯上走下来看着蓝天丢下一句。
蓝天见他出去急忙跟上。
庄园后山,一处蹦极平台建在山顶,蓝天跟着寒墨坐缆车来到山顶。
两个似蹦极工作人员的人站在两侧,等待着寒墨。
寒墨很会挑地方,在这里生活很清净。
“蹦极敢不敢”寒墨站在山顶头发被风吹的凌乱。
“怎么玩?”蓝天一头柔顺的长发被风吹的飞扬在空中。
寒墨看着蓝天淡定的脸色,这是他第一次觉得这个女人与众不同。
蓝天上前穿着蹦极设备,站在山顶看着山下的河水,她感受到风从指缝吹过。
寒墨走到蓝天身侧穿好设备,看一眼蓝天
目视前方似乎是默契的牵引,两人同一时间跳了下去。
“澎”两人半个身子落入水中。
两人在工作人员的帮助下上岸。
“你看到了什么?”寒墨甩甩头发。
枷锁。
她看到了枷锁。
“你看到了什么?”蓝天反问。
死亡
他曾经流浪,看到过自己的死亡。
“你没资格知道”她一个女佣不配反问他的问题。
“你看到了枷锁”寒墨坐在工作人员给准备的椅子上,眼神穿透性的看着蓝天。
不愧能看穿人心。
“你父母的死是你二叔和你那小狼狗设计的吧”。
“你怎么知道”蓝天紧张的看着寒墨,蓝天不相信算命这个说法。
“告诉你对我有什么好处”寒墨吊着蓝天的好奇心。
蓝天看着寒墨他的眼睛能穿透一切,对视几秒蓝天转头自己回了庄园。
寒墨看着蓝天离去的背影不知思索着什么。
蓝天回到庄园已经是傍晚了,夜晚被星星点亮,蓝天湿着头发坐在花坛上。
回想着寒墨对自己说的话,蓝暮和陆北害死了她的父母。
往日一家人在一起的种种如电影序幕一样放映在蓝天眼前,去年她还是被人宠爱的公主今年就变成孤儿了。
命运这种东西还真是神秘莫测,稍不留神就把你推往绝境。
蓝天的眼眶被打湿在也控制不住任泪水肆意流淌。
寒墨站在蓝天身侧后方看着蓝天哭泣的神情,倔强的眼神被泪水席卷。
“他们出事当天是来找我的路上”寒墨站到蓝天身前,低沉的嗓音在蓝天头顶响起。
蓝天抬起头看着寒墨,是来找他的路上,为什么来找他?
“来和我谈生意,当时安华产业正在举办一个新项目召集了很多赞助商,你父亲来找我,想让我告诉他安华这个项目能不能稳固进行”
结果在找他的路上就出车祸了。
对蓝天的父亲来说白手起家在商业圈走的每一步都非常谨慎。
“谢谢”蓝天双手把头哽咽的对寒墨。
“隐忍是这个世界上最痛苦和最磨砺人的事”寒墨看着蓝天微低的头颅。
如果条件允许,蓝天恨不得捅死陆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