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侣之间有点摩擦,是难免的。李父母喜滋滋的送两人出了门。
车上,墨云凡的脸色渐渐冷了下来。李珊犹不知情,摆弄着手里的鲜花。
“云凡,谢谢你送我花。真漂亮!”
墨云凡把车靠边停了下来。点燃一支香烟,两边车窗被关得死死的烟雾出不去。弥漫在狭小的空间里。
“咳咳……”呛得李珊忙去开窗,结果怎么也打不开。
“云凡,能把窗户开一下吗?我有点受不了。”
墨云凡没有理她,抽完一支又抽了一支。
李珊就坐在车后排,查觉到墨云凡的不对劲。“云凡,你怎么了?”
墨云凡掐灭了香烟,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没什么?”然后启动了车子。
李珊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安的情绪笼上心头。
车子再次开上大道,九点左右回到了墨云凡的住所。
“不,不是要去看电影吗?”
墨云凡突然回过头来,晦暗不明的看了李珊一眼,“下车,回家看是一样的。”
墨云凡先下车,很有绅士风度的帮李珊打开门。然后把她牵了出来。“手怎么这么冰?”
墨云凡脸上露出了一丝温柔的笑意。拂散了李珊心里不安的情绪。
“车里空调太低了。”
李珊偷偷打量墨云凡的表情,除了温柔,还是温柔。可能……也许……是自己想多了。
墨云凡搂着李珊回到屋里,他立马反锁了门。“云凡,怎……怎么了?”
墨云凡烦躁的扯了扯领带,一步一步走向李珊。“你说,你是我女朋友?呵,我的女朋友是谁?难道你还不知道吗?”
“是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敢冒充她。”
李珊心一抖,往后退了一步。她严重怀疑墨云凡有人格分裂症。
“云,云凡有话好好说。我没有冒充任何人。是你让我……”
“呵!厚着脸皮给我送爱心餐,让全公司的人都知道我墨大少有女朋友了是吗?好宣示你的主权。”
近了,墨云凡反手巴掌打在李珊脸上。“你也配?”
李珊被打倒在地,忽然就想到了柳玉的惨状。她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墨云凡不是要找人代替叶歌做他女朋友。
所有的一切都是在为他的变态做掩饰。
“我,我不配,我错了,我这就离开。”
“晚了。我墨大少也是那么好利用的?”墨云凡进一步,李珊就退一步。直到退无可退。
墨云凡抬腿重重一脚踢在李珊肚子上,疼得她冷汗直冒。
“求,求你放了我。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哦?你错哪了?”墨云凡居高临下的倪着李珊。他朝空中打了个响指,候在屋里的保镖马上捧着一件衣服过来。
“穿上,我要让叶歌那贱人知道得罪我的下场。”
墨云凡把脾气全发在了李珊身上,把她当作叶歌按在地上狠狠地……
这一夜,李珊过得生不如死,晕倒好几次。
一天了,叶洛还是没有下落。老太太急得有点神忘不清。一遍遍叫着叶洛的名字。
“叶家是造了什么孽呀?那些个人贩子专挑洛儿下手。”
林真在一旁安慰老太太,“要不,我们请个道士……”
林真话还没说完就被秦亚打断了。“现在什么社会了,还相信这个。”
果然,怕什么,来什么?
老太太听了林真的话后,一双老眼直直地射向二楼叶歌的房间。“肯定是那个小沒良心的给洛儿带来了厄运。”
“自从她回来之后,叶家干啥啥不顺?给我现在打电话,把那小没良心的叫来。愣着干什么?快呀。”
老太太此刻被急昏了头,再把叶歌叫来,那不得闹得天翻地覆。
“我没有他的号码。”
“不可能,我见你打过一回。你是不是觉得我老太婆动不了了?不能把你怎么样了?”
老太太举起拐杖就要打秦亚,被秦亚抓住了。“你,你给我松开。”
“你生了个什么玩意,自己不清楚吗?”
以前,秦亚处处忍让,被老太太打压的不成样子。“妈,你老了,以后家里的事情我自己做主。”
老太太颤抖着手,难以置信的指着秦亚:“你,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我还没死,你就开始打主意。”
“我要死了,这个家不得改姓秦啊!”
林真眼中闪过一丝异样,快的无法让人捕捉。
叶国兴拖着疲惫的身子回来,听到两人又开始吵,整个脑袋嗡嗡的响。这个家越来越不像家。
叶洛被关在一间出租屋内,身上的手机被木心扔进了湖。
木心抓起叶洛,非常粗鲁的给他灌了一碗退烧药。“小可怜,好好休息吧!以后你便住在这里。”
估算着子白快到下班时间,木心锁好门打车回了子白家。
刚到门口时,看到子白和陆小白在说什么?她猫着腰小心翼翼的,躲在树后。
隐隐约约听到陆小白说:“子白,听我一句劝把她送走。老大让我转告你,这个女人留不得。”
子白是什么心思,陆小白很清楚。“小白,你了解我吗?你明白我的内心吗?不,你从来没有了解过我。”
“见到她的第一眼,我就觉得我的爱情来了,是上天眷顾我,垂怜我才把她送到我身边的。说白了,你就是嫉妒。”
“嗤,”陆小白噗笑出声:“子白,你醒醒吧!她看上的不是你的人,而是你的钱。”
“那又怎样?我钱多的是随便她花。只要她陪在我身边就够了。”
见子白油盐不进,陆小白气煞了,最后甩袖离开。
今天如果不是叶歌叫他来,他犯不着受这气。
“小白,我们还是朋友。”子白冲着走远的陆小白大喊。
陆小白顿住脚步,以前的过往,快速在脑里闪过。对啊,他们是朋友。经历过生死的朋友。
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朋友深陷泥潭。
他一定要把木心的狐狸尾巴给抓出来,让子白看清楚她的真面目。
子白展颜一笑,转身走进了屋。屋里很喑,他摸索着开了灯。
“木心,木心。不会是睡着了吧?”子白唤了两声,没人答应。抬步走上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