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歌虚弱的连使用治愈术都没了力气。
看到突然升入半空中的摇篮,墨启国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去把两辆车的大灯打开。”两个保镖,虽然不明白是为什么,但还是照做了。
刺眼的大灯一打开,三个摇篮有了摇摇欲坠的架势。
墨启国见状,心里大喜。“快把大灯对准孩子。”
果然一切都是他想的那样,当大灯照着三个摇篮的时候。三个摇篮缓缓的掉了下来。
墨启国一把抓住离陈青不远的摇篮,“快抱着她离开这里。”
墨启国轻而易举的碰到了摇篮里的孩子。根本没有再出现之前那些可怕的现象。
见他很着急的样子陈青也感觉到了不安,仿佛连这里的空气都透着让人窒息的危险。
“好,我就带着她先走了。那你……”
“不用管我,你带着她走的越远越好。记住,永远不要再回来。”
陈青没有在做停留,抱着孩子马不停蹄的上了其中一辆车。
似乎感觉到了妹妹的失去,两个男孩哭的越发厉害。
叶歌也终于爬到了门边,可她还是晚了一步,车子已经开走了,她以为生下的是一对双胞胎。
墨启国冷笑着看着她狼狈的样子。“命还挺大,这样都没死。”
叶歌浑身颤抖着,原来这一切的主谋是他,墨启国。“放开我的孩子,有什么事冲我来。”
你说一个字,就会大喘着气。脸上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主人。”阿离和一众小鬼躲在车后,车大灯照着他们无法显身。
看到浑身染血的叶歌,阿离急红了眼。几次想要冲出来。
“不要过来。”
“可是……”他不忍看着叶歌受伤,更不忍看着主人的两个孩子被两个歹人插在手上。
两个保镖一人抱着一个孩子当着叶歌的面举了起来。
“不要……”叶歌拼着身上最后的力气,使用治愈术。
微弱的白光从指尖闪现出来,墨启国瞪大了眼睛,震惊的看着她。“你你你……”
“你不是我们华夏的人?”
意识到这一点,墨启国直接下达命令。“快杀了这两个孩子,否则就来不及了。”两个保镖虽然有些犹豫,但他们也不敢违背墨启国的意思。
“哇呜……”两个婴孩撕心裂肺的哭声引起了山下人的注意。
“听,有孩子的哭声。”千羽说。
千羽等五个人几乎是一寸一寸的找过来。“听这哭声像是发生了什么事,走我们去看看。”
方便寻找五个人开的是机车,山里的道路比较崎岖,非常难走。
彼端,墨淮也带着人赶往这边。就在15分钟前,在医院躺着的墨淮接到了一个农户的电话。说是山上有不明婴孩的哭声。
墨淮不会放过任何一条线索,集结人马立即赶了过来。
与此同时,两个保镖无情的掐着两个孩子的脖子。
孩子身上的毛毯掉在了地上。
淡淡的光晕包围了叶歌,她的嘴角不断地流出鲜血。
力量太过薄弱,治愈术用起来相当困难。
“小主人。”叶歌听到阿离绝望的呐喊,心如刀绞。
快一点,快一点。如果孩子出了事,她哪里还有勇气再活下去?
这两个孩子就是她的命。
“主人,对不起。阿离不能再跟着你了。阿离要去救小主人。”
“你是阿离这辈子遇到的最好最善良的人,阿离死亦无憾。”
叶歌感觉到了阿离的不舍与绝决,“噗……”一大口鲜血喷出来打断了她的治愈术。
“不要,阿离,你回来……”
两个孩子的小脸被掐得青紫变色,阿离最后再看了一眼叶歌。眼里饱含了太多的不舍。
“对不起,主人。生平第一次违背你的意愿。”
他一直生活在黑暗里,这一次就让他迎着光上吧!
孩子在即将失去意识的那一刻,被他救了下来。
机车的轰鸣声由远及近,两个保镖见事不对,不做停留的上车。墨启国咬了咬牙也跟着上了车。
“小姐。”
“关灯……”
叶歌泪如泉涌,晕迷的那一刻她看到阿离倒在地上。刺眼的车灯照在他虚弱的躯体上。
好累,好累!
累得筋疲力尽,累得快要昏厥。
累得她一点都不想睁开眼睛。
细数过往,每一天都过得那么疲惫。疲惫的她不知道怎样的生活才有意义?才会得到更多人的关爱。
她不是一个冷血的人。相反,她想要温暖更多的人。
耳边传来婴儿的哭声,她很想睁开眼睛看看是不是她的孩子在哭?
可是眼皮好重啊!
怎么努力都睁不开?
另一个耳边也传来哭声,是了,她生了一对双胞胎。
这是唯一令她开心的事情。
这对双胞胎是她和司钰哥的孩子,同样孤单的两个人,将来不再孤单,因为有孩子的陪伴。
孩子是一儿一女就好了,一个长得像她一个长得像司钰哥。
做个平凡人吧!希望孩子也平凡。不会受到世俗的干扰。
意识渐渐模糊,床上的人儿再一次陷入沉睡。
“歌儿,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孩子。”陈瑞的前一秒她听到了有人在喊她的名字。
好熟悉呀!是司钰哥哥吗?
她的声音听上去好哀伤,是因为自己吗?不要担心我只是睡着了而已。
叶歌和她的两个孩子在山上被找到。墨云飞供出了墨启国的所有罪行,并在他的办公室找到了证据。
墨家的佣人在后院林雅的衣橱里找到了失踪的瑞瑞。
见到瑞瑞,崔丽喜极而泣。
监狱里,墨启国像条疯狗一样,在那里乱骂。拒不承认,所犯下的罪行。
“哈哈哈……墨淮啊墨淮,你以为你成功了吗?你以为你胜利了吗?掌控了整个墨家又如何?有一件事,你永远也不会知道。”
墨淮双眸里充满了嗜血的杀意。“等待你的是枪决,你以为你还笑得出来。”
“那又如何?因为你永远也不知道一个秘密。”
墨淮目光沉沉地凝视着他,“不重要了,只要歌儿和孩子平安一切都不重要了。”
墨启国再次疯狂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你果然冷血呀,这个秘密是有关你的孩子的。难道不想听吗?”
墨淮怒瞪着墨启国,“说,你是不是对孩子做了什么?”
墨启国笑得诡异,“是又怎么样?我不会告诉你的。我就是要让你活在痛苦中。”说罢,墨启国仰头再次大笑,那笑容疯狂至极。
下一秒,重重的朝墙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