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辰刚开门,一个椅子直接迎面而来。
而他早已料到如此,有反抗之心就代表还有救。
倘若连反抗都不想反抗了,那就彻底完蛋。
白辰一指抵住凳子,随后猛地一把捏碎,丢到一旁。
“很有活力啊。”
他的话宛如阎王索命绳,狠狠的掐住了君落熙的脖子。
君落熙满眼恐惧的看着白辰,不断的后退着。
白辰面带笑意的不断靠近过去。
而他手上的一个盒子让君落熙感到无比恐惧。
想都不用想那盒子里会是什么下流之物。
“你不要过来,我姐姐知道了你会死的很惨的,我警告你啊!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啊啊!!!!”
君落熙已经退到无路可退了,背后就是那张崭新的白床。
“你还记得我走之前说过什么把?”
白辰淡笑一声,猛地一个箭步冲去,一把将她推倒下去。
君落熙还没反应过来,手脚便被白辰用手铐铐起来了。
她就像个“大”字被捆在床上,一丝不苟,坦诚相待。
而白辰不急不慢的倒腾着他的东西。
君落熙疯狂的挣扎着,发出震耳欲聋的大叫。
只见白辰微微蹙眉,随后拿出宛如项圈一样的东西,往她那儿走去。
只不过这项圈上面,有一个红色小圆球。
君落熙自然不知道这是啥玩意儿,她只知道白辰拿出来的指定没什么好东西。
她反抗的更为激烈,嘴里不断的喊着:“姐姐救我,姐姐救我!”
白辰一把抓着她的脸颊,用力一按,她的嘴便被白辰挤成一个“o”。
嘴里也发不出正常的声音,反而变成“呜...呜..”
他把那颗赤红色的小球塞进去,随后把这玩意儿戴在她的后脑勺上。
这样她便再也发不出吵闹的声音了。
直到白辰拿出鞭子和一个蜡烛朝着她走去.......
这场折磨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
期间白辰又去拿了不少货,每次把她折腾的半死不活。
每次快不行的时候,又给她塞去治疗药水,重回巅峰,继续操作。
值得一提的是,白辰从始至终都没去碰她那个地方。
白辰深知自己只是来治疗她的,而不是去做一些糟糕的事情。
因此他从未迈出那一步。
君落熙被白辰折腾了不知多久。
从一开始的恶心,厌恶,唾弃,想死,愤怒。
逐渐转变为冷静,接受,兴奋,愉悦,疑惑。
白辰正捣鼓下一个物品的时候,得到片刻歇息的君思瑶突如其来的问道。
“你有什么目的?”
白辰顿时一愣,嘴角略微上扬,心中暗自想到:
“终于发现了么.....看样子总算是有点进展了。”
他拿着针孔把一个玻璃试管里面的粉色药剂吸上来后,转身对着君思瑶笑道:“显而易见。”
“不对,不对,你到底有什么目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君思瑶见到白辰手中的针显得有些害怕,但她还是鼓起勇气说了出来。
“我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看到你更多不一样的表情罢了。”
白辰推动针筒,把多余的水挤了出去,剩下的才是精华。
“你休想骗我!说到底有什么目的,想干什么!”
“看样子,是我下手太轻了啊.....别急,我会好好让你感受到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手持针筒朝着君思瑶走去。
那君思瑶虽然害怕,但她的眼神却是截然不同。
她那双异瞳死死的盯着白辰。
直到白辰走到她身边,她才缓缓开口说道。
“就是太轻了”
白辰听后顿时一愣,直接呆在了原地。
随后脸上又浮现出了笑容:“那你说,你想怎么玩?我都满足你....”
“你别骗人了!我都看清楚了,实际上你根本不敢把我怎么样。”
白辰耸了耸肩,无奈的扫了她一眼。
似乎是在说着:你都被我这样了,这句话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是,我承认这样没有说服力,但是你确实不能把我怎么样对吧?”
“到底是什么自信让你会产生这样的错觉。”他笑了笑不解的问道。
“你以为我没见过什么是真正的**?
你这跟他们比,完全就是在扮家家酒一样。
你以为你那些东西很厉害很吓人吗?
实际上并不,那种东西非但不能让我感受到痛苦,还能让人产生愉悦。
你见过什么是真正的**吗?
那些完完全全把**对象当成一个物品来‘使用’。
他们觉得你手碍事了就剁了你的手,觉得你的脚碍事了就剁了脚。
倘若你的眼睛不好看,眼睛都得被戳爆。
更有精神已经完全扭曲的心理变态狂,会割掉她们的头颅。
任何一个地方都能拿去‘使用’拿去当成发泄的地方。
那些地方绝对不是你这种扮家家酒能想象得到的。
头颅,眼睛,包括喉咙,还有肠道。
喉咙绝对不是从嘴哪儿进去,反而是从嘴哪儿出来,你能想象得到吗?
肠道也绝对不是从你操作的地方进去。
而是活生生的从腹部挖出来,鲜血淋漓肠道,他们才喜欢。
你这儿对比他们那种,不是扮家家酒是什么?
说把,有什么目的,为何而来。”
君落熙一字一句说的白辰一愣一愣的。
他懵了好一会儿,脸上强行挤出一个笑容,并强行道。
“他们那是变态,我这种是艺术,那自然不一样。”
“还在嘴硬,你这算哪门子艺术,连哪儿都不敢进去,你说你这是什么艺术?”君落熙强力的反驳道。
“我.呃...我不喜....”
“你不喜欢对吧?”白辰话还没说完就被君落熙抢先道。
“那你为什么连使用道具都是轻手轻脚,深怕弄伤了我?
看我表情变得难受时还会立刻停止?你来解释啊!”
君落熙的发问让白辰有些站不住脚了,他呆愣愣的杵在原地。
“来,说吧....乖,我会原谅你的,就当奖励你没有让我难受。”
君落熙此时的语气变得极为温柔。
如冬天的暖阳,夏日的冰汽水,山林的小溪,简直是温柔到了骨子里。
“我就说我不适合干这事......”
白辰低着头,说完手里的针筒就掉落在地。
然而这针筒恰好不好的戳在了他自己的脚背上。
君落熙此时也惊了,一脸不可思议原地的看着白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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