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叫: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再说,咱们条件家越来越好了,弄这个大棚,万一有人来闹事,来欺负咱怎么办?”陈小梅说。
“这个?来咱大棚里干活,咱都给人家银钱,应该没人来欺负咱们的!”罗母有些不敢肯定的说。
陈小梅继续说:“那万一有劫匪来呢?劫匪都拿着刀拿着剑,我们跟人家打不过只有眼睁睁看着人家把我们东西抢走的份儿。我们没有一个人会功夫完全打不过人家,那到时候您说怎么办呢?”
这次罗母彻底被问的无语了,她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种情况。因为在她的脑海里,只要是能吃饱穿暖就可以了,现在这儿媳妇又弄了一个大棚,她还是真不知道劫匪来了怎么弄。
“所以呀,就让文海跟着学功夫吧。我还打算让玉绵跟着一块学呢。只不过又担心玉绵年纪小,想让她过两年再跟着学。”陈小梅又劝道。
罗母听了大叫:“玉绵就算了吧!玉绵年纪太小了,刚刚五岁,并且还是一个女娃。玉绵肯定不行。文海的话,要不然等他回来了,我们问问他,看他想不想学?”
说话间罗文海已经回到了家,正好听到这句话。
绕有兴趣的问道:“学什么呀?”
罗母说:“你嫂子想让你去学拳脚功夫,你想不想学?”
“那感情好呀,我肯定想学呀!我之前就喜欢拳脚功夫,我是个男子汉,我以后长大了可是要保家卫国的。”
“行了吧,你不用保家卫国,保家卫国有那些军营里的人呢,用不着你。娘只希望你陪在娘身边,等过几年娶个媳妇儿,给娘生个大胖孙子,娘就高兴了。”罗母笑着说。
罗文海被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了,连忙说:
“娘,你在这儿瞎说什么呢?我可没这么想过。我还想干一番大事业呢!我刚从大棚里回来,你看嫂子把咱们那大棚弄的那么好,嫂子一个女人都可以做成这样,我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更要有所成就。”
陈小梅听后就笑了,说:“好!有志气的小伙子,嫂子看好你!”
罗母不以为然的说:“不需要你有什么成就,你只要平平安安的就行。”
陈小梅说:“那咱就这么说定了,让文海跟着去学。我让文海去镇上,跟他们一块去训练。”
罗母听了说:“跟着他们?他们是什么人呀?可靠吗?还要去镇上啊,那到时候每天来回跑吗?住哪里呀?”
面对这一连串的问题,陈小梅挑了挑眉说:“娘,这些我都安排好了,您就不用操心了。去了肯定地方住,训练的都是可靠的人。您放心吧,到时候肯定把文海训练成武功高手!”
罗母还没说话,罗文海迫不及待的说:“那我们什么时候去呀?嫂子,我很想去,要不然我们现在就去吧。”
“现在就去吗?这么突然。”
“嗯,你现在带我先去看看好不好?”罗文海一脸央求道。
“好吧,现在我们去镇上,晚上还可以赶回来。你去大棚把二哈子叫来,我带你们两个一块儿去。”
“好勒,等着我啊。”说完罗文海拔腿就往大棚跑。
一炷香的功夫俩人满头大汗的回来了。
罗母说:“这孩子真是,怎么着也要吃完中午饭再去呀。”
“不吃了,大热天的吃不下。路上吃些水果就行了。”说完罗文海去厨房拿了几个馒头,又拿了几个梨子走了出来。
三个人直接往村口走去,正好有一辆牛车赶往镇上,他们三人坐上牛车一起去镇上。
这大热天,又是中午正热的时候,牛车上也没什么人。
只有一个五十多岁的妇人和一对年轻男女。
陈小梅一上车就看到这个妇人,脸色苍白。双手捂着肚子,一阵一阵的:“哎哟哎哟”叫个不停。
一看就知道这个人此时很难受。
陈小梅忍不住问:“这位大婶儿,您这是怎么了?”
那个大婶只顾着捂着肚子一阵阵叫,也顾不上说话。
旁边一个男子说:“是呀。我娘今上午肚子一直疼,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拉肚子。现在肚子还一个劲儿的疼呢。”
“那你们可否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男子努力回忆了一下说:“没吃什么东西呀,今早上吃的一些粥,还吃了一些菜。”
“什么菜?粥和菜都是现做的吗?”陈小梅继续问。
“粥是新鲜的,只不过菜是剩菜!”
“剩菜?什么时候的?”
“就是昨天晚上炒的一些青菜,剩的不多了,昨天晚上在凉水里泡着呢,娘说丢了怪可惜的。就今早上啊,她老人家热了一下直接吃了。”
这个男子说完陈小梅大概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便说:“我也懂些医术,可否让我给大婶把一下脉?”
“就你?”
牛车上的人都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对呀。咱们现在到镇上还有好些时候呢,您看大婶现在这么难受,我给把一下脉,说不定就可以缓解一下大事儿的症状。您为什么不可以让我试一试呢?”
大婶现在特别难受,想着可以缓解痛苦,也就答应了。
陈小梅把了把脉,果然就是因为吃了剩菜,才导致现在一直腹泻。
把完脉之后,陈小梅随手掏出银针打算给妇人针灸。
妇人看到这银针就有些恐惧,连忙说:“嗯,你拿针干什么?我看着这针就害怕。你可别乱来啊。”
陈小梅觉得很好笑,对妇人说:“大婶儿这个叫针灸,我给您扎几个穴位,您就不会那么难受了。并且这个针扎上去也不疼,就跟蚊子叮一下似的,完全可以忍受的。您看您现在疼的死去活来的,就让我给您扎一扎吧!”
那男人也说:“是啊,娘,您就让她试一下吧。”
妇人还有些犹豫,这时妇人儿媳说:“你说能扎就能扎?万一把我娘扎坏了怎么办?”
妇人听了儿媳这么说,又犹豫了。
陈小梅也不想理他们,收回了针。
这时妇人阵痛再次袭来,并且比以前更加剧烈,不停的喊:“哎呦,疼死我了。”
二哈子看不下去了,说:“大婶,要我说您也是活该受罪,文杰媳妇给你扎,你们不信,现在疼的嗷嗷叫。这是何苦呢!再说了,都是附近村子的,我们为什么要害你们?”
这时男人看着自己娘那么难受,便说:“是啊!娘,您就让这位小娘子给试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