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记者们看到莫初出现的那一刻,早就被迷的神魂颠倒,问题也不问,就看着莫初犯花痴了。
倒是一旁的姚妍妍跟自家的经纪人保镖彻底被人无视。
“莫总,您家妹妹把人打成这样,给个解释不过分吧!”一男记者严厉发问,他们这次好不容易逮到莫初跟何知心,况且,何知心暴打当红明星,如果这个新闻被他们抢到报道出去,他们肯定会被主编赏识,升职加薪是必须的。
“你是哪家记者?”莫初答非所问,平静的眸子看着刚刚提问的男记者,突然被莫初问到,男记者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他是娱胜的。”一女记者立马帮着回答,就期盼着莫初能够注意到自己,果然,莫初看向她:“谢谢。”
就两个字,让女记者的脸都红了,害羞的低下了头:“不客气。”
阿炎给几个保镖使眼色,几个保镖就把记者团团围住。
“走吧。”莫初笑意暖暖对何知心说道。
何知心握住轮椅的把手推着莫初准备离开厕所。
男记者想冲过去拦住他们,再问些什么,可是保镖拦住,让他们根本就动弹不得:“莫总,您这是在包庇你妹妹是吗?”记者始终不肯放过这么好的机会,扯着嗓门大喊。
莫初侧头,淡淡的瞥了眼男记者,就这样一个眼神,让男记者顿时不敢再说什么,那个淡然的眼神眼神让他害怕。
刚走到厕所门口,就看到林天泽慌乱的朝这边走来。
而他的后面是几个医生护士朝这赶来。
“知心,你没事吧?我听到说后台的休息室有人被打了,我下台回到休息室以后又没看到你们,我以为你们出事了。”林天泽来到何知心身旁,左看右看,在确定何知心没事的时候才松了一口气,全程没看陈娇乐,这话说得好像有点不对,他是只以为何知心出事了,担心何知心出事了吧!
“我家妹妹就不劳烦林少爷操心了。”莫初坐在轮椅上淡淡的来了句却还是能让人听出他此刻的不悦。
“莫总也在啊,不好意思,因为我跟知心是同学,同学之间互相关心不是很正常的吗?”林天泽能感觉莫初对他的敌意,这是他们第一次面对面这样见面,敌意来自哪里,凭着男人间的直觉,恐怕他这个哥哥对自己的妹妹有些不同的想法。
“我觉得你还是先去关心一下厕所里面的那位,心心,走吧!”
何知心对着林天泽点了点头,回以一笑。
林天泽也笑了笑,点点头,陈娇乐在经过林天泽的时候,靠近林天泽:“林天泽,何知心的哥哥就是这样子的,你别介意啊,另外,里面的姚妍妍被心心打得挺恐怖的,还有记者在,你自己注意一下。”
“好,我知道了。”
“嗯。”嘱咐好以后,陈娇乐连忙追上何知心。
林天泽看着走远的中人,不知他在想什么,或许事情将会变得有意思起来另一边,姚妍妍被抬上了担架,从厕所里面抬出来
现在的姚妍妍已经整个人都昏迷了,抬出来的时候已经完全没有意识,记者跟在后面,打算跟着姚妍妍去医院,等待着姚妍妍的鉴伤结果出来后,想着从她这里能够得到当时具体发生的一个情况。
在看到林天泽的时候,记者们立刻改变方向,围上了林天泽。
“林天泽先生,请问在您的演唱会上姚妍妍小姐被人打得进医院,发生这样的事情您是怎么想的?”
“听说您跟打人的何小姐是同学,请问这件事情你觉得责任在于谁?”
“曾经有传出您的谣言,说姚小姐跟您情侣关系,现在你有什么想法?”
“林天泽先生,请您说一下。”好几个话筒对着林天泽,肖玲玲咋能够给出一个说法?都在想林甸则是站在哪一边?
就在所有人认为林天泽绝对会给出个说法的时候,林天泽的经纪人闹哥带着几个保镖过来,把围住林天泽的记者给请开:“不好意思各位记者先生,小姐,对于出现这种事情,我们也是没有想到的,我觉得现在当务之急是要去医院看一下姚小姐的一个情况,对不对?”
“然后我们家天泽还有一些后续的事情需要处理,至于接下来事情怎么样?我们到时候会给大家一个交代,谢谢。”闹哥一番话说完就护着林天泽离开记者的包围。
记着想冲上去,可是被保镖给拦住了,这下他们只能先去医院那边,从姚妍妍的嘴里得知真相了。
没出让其中一个保镖送城郊的回家,而他跟何洁馨则是坐上了回么家的车
坐在车里的莫初静静的望着窗外倒退的景色,车厢里安静得可怕。
何知心有些不安,局促,软软的眼神总是偷偷的偷看莫初,如果说打人的时候她是一只暴怒的老虎,此时的她就是一只小白兔。
因为确实是她打人了,但是,她怕小初哥哥觉得是她无理取闹,因为她在l国的时候,也打过人,但那里毕竟是l国,这里是江城。
她在这里打人,有可能会给小初哥哥增加麻烦:“小初哥哥,我……………”
“不用说什么,记住,我们不需要跟任何人解释什么。”莫初的视线从车窗外收回来,打断何知心要说的话。
“嗯。”何知心重重的点了点头,是啊,他们不管什么时候,什么事情,对或错,都不需要跟任何人解释,这是君为华教他们的。
莫初跟林天泽都想压制住记者们让她们别报道这件事,可是姚妍妍的经纪人小可早就把何知心跟陈娇乐在厕所说的话传给了一个可靠的记者,让她发布出去,并且给了她一大笔钱,离开江城,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医院里,除了其中那个咄咄逼人的男记者接到了自家主编的电话,让他回去以外,其他人都还在等着。
回去的男记者很快就被通知被解雇了,原因是他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男记者知道是因为什么,可也无话可说,收拾着自己的东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