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你养了一条腾蛇，长得还比我帅。”腾蛇一脸委屈。
雪绯：“是的。”
腾蛇：“？你刚才还说你没养！”
雪绯一脸无辜：“刚才是刚才，现在我养了。”
腾蛇要是再没反应过来他就白活这么多年了：“你们合起伙来欺负我？”
“怎么能说是欺负呢？我是真的养了一条腾蛇，不信我给你看。”雪绯把手机拿出来，当着他的面点开宠物养成游戏app，然后在自己的宠物那一栏指着一条q版的蛇给他看：“看到没？腾蛇。”
她手指点了点那条蛇的名字，‘腾蛇’二字明晃晃地道。
“小项目？”莫晨欢诧异道。
文鳐点点头：“是，一个不起眼的小项目，不值钱，用方案的公司也是一个小公司，我查过了，没什么背景，方案也是他们花了极低的价钱买的。”
莫晨欢：“在哪儿买的？”
文鳐：“没查出来，都是网上交易，通过邮寄的方式。”
“网上交易的方案也敢买，该说他们胆子大吗？”
“没办法，据说他们公司快倒闭了，就靠这么一个方案逆风翻盘，当然要铤而走险。”
虽然那个方案对于他们来说是个小项目，但是对于那家小公司来说，可能就是拼尽一切都要做出来的东西。
文鳐道：“我已经把这件事告诉异调局了，相信他们应该能查出到底是谁卖的。”
“我现在最担心的是跟貔貅的合作方案被卖。”莫晨欢皱着眉头：“那就真的麻烦了。”
文鳐面露疲惫：“我最近已经重新在做方案了，争取把损失减到最小。”
莫晨欢拍着他的肩膀：“辛苦了。”
文鳐叹了口气：“我最近真是把毕生的经验都拿出来了。”
“辛苦了。”除了这个，莫晨欢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这次莫氏出了这么大的事，也是莫晨欢没有想到的。
然而到现在他们都还不知道到底是谁在搞他们。
莫晨欢把心里的担忧压下，对文鳐道：“也别太拼命了，还是要适当地休息一下。”
“我知道。”
异调局通过调查，很快就锁定了卖方案的嫌疑人。
老旧的小区，逼仄的屋子，胡子拉碴颓废的青年，一部电脑，一部手机，身边还摆着一摞杂乱的文件夹。
那人好像知道警察会来找他似的，看到古雕和水麒麟的时候神情并不惊讶。
“走吧。”他主动把手伸到他们面前。
古雕意外了一下，显然没想到他这么配合。
回到异调局，还没等古雕问，青年就竹筒倒豆子般什么都说出来了。
“那些资料是我有一次捡垃圾的时候在一个垃圾堆里捡的。”他说道。
“我从新闻上知道莫氏的资料丢了，又看到那些文件上面莫氏的印章，就猜想这些是莫氏丢的那些资料。”
“你们也看出来了，我的生活拮据，所以想把那些方案拿来换钱，但是没想到才卖出一个方案，对方就气急败坏地告诉我被警察盯上了。”
“那个垃圾堆在哪里？”古雕问道。
青年：“就在我家附近那个大的垃圾屯放点，那些资料全都被我捡回去了，除了卖出的那一份，其它的都还在我家。”
古雕回忆起去抓他时看到的那一堆文件夹，确定他没说谎，又接着问他其他问题，都被他老实回答了。
水麒麟站在玻璃外面，旁边站着桑麓。
“老大，你说那人费尽心思把资料偷走又把它们丢了是为了什么？”水麒麟问道。
桑麓：“可能是因为那里面只有一两份资料是他真正想要的，其它的都是障眼法。”
古雕从里面走出来，问道：“那些资料都搬回来了吗？”
水麒麟：“搬回来了。”
“让莫晨欢和文鳐来看看有没有少的。”桑麓道。
水麒麟立马去打电话。
最后整理出来，这些资料里就少了莫氏的假机密文件。
文鳐抱着一个文件夹喜极而泣：“谢天谢地，这份方案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