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老三的死可谓是彻彻底底的打击到了李老二。
此时的他简直怕的不行。
然而,有句话说的好,怕到极致便是怒。
只见他转身走出里屋,随即,面对墙角的四名女性。
气势汹汹的,直接朝着何丽走了过去。
怒目圆睁,一脸狰狞。
以几乎是狂吼的声音道:
“你那酒到底哪来的?你看看你都做了……”
“砰!!!”
然而,质问转眼便戛然而止。
只因为突然出现在他身后的白银,对着他的后脑狠狠地来了那么一下。
白银故意没下死手,用的是斧柄。
就这样一斧柄直接将李老二敲晕。
李老二就此直接哗啦一声倒在地上。
白银忍不住踹了对方一脚,抱怨道:
“大喊大叫,是生怕引不来丧尸还是什么?”
随后,又望向墙角的四人:
“需要我点名让你们站起来吗?”
——
除何丽外,其余三人基本都有点懵。
直到何丽彻底松了一口气的摊坐在地,来了句:
“结束了……我们得救了……”
所有人才真正意识到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而后,是张雨抱着自己的女儿张小雪忍不住哭泣。
以及何花拥抱何丽的委屈啜泣场景。
——
只是对白银而言。
这种相互拥抱的情感交流他实在不感兴趣。
他只是去了躺里屋,翻找着原本自己被偷走的东西。
最终,在一个纸箱里找到了自己的衣物和些许工具。
好在这三人渣没有直接给它丢了。
——
白银自顾自的在那整理。
将衣物什么的重新装回自己的旅行包。
差不多五分钟过后。
何丽走了进来。
望着地上七窍流血的李老大和李老三,有些害怕。
她只是望着白银的背影,道:
“他们,他们死了吗?”
“不然呢?”
白银头也没回,没什么特别反应。
何丽又问:
“你,你不是说……下的是迷药吗?”
“哦……说不准是我看错了,放错了药?
怎么?你要审判我吗?”
白银的语气有些敷衍,丝毫没把两条人渣的命当一回事。
“没,没有……”
何丽连忙回应,但下一刻竟是不知该说什么好,房间里一时陷入尴尬之中。
白银这时把一个箱子推了过去,里面全是面包矿泉水等食物。
“有空在我这东拉西扯,还不如拿点吃的给那三位。”
“哦,好,好的……”
何丽这才想起还有这一茬。
赶忙抱着箱子走了出去。
很快,外面便传来撕开包装袋狼吞虎咽的声音。
——
大概是十分钟过后,身后再次传来脚步声响。
白银头也不回:
“有空来烦我,还不妨给他们三做点思想工作!”
“白,白银同学……是白银同学对吧?”
然而,这次进来的人却并非何丽。
白银回头一看,发现是何花。
——
瓜子脸齐刘海,一米七的个子,长得也很漂亮。
不过这也理所应当,毕竟是班花级别的人物。
——
但白银对这种人十分无感。
倒也不是讨厌,纯粹是对对方的生活环境有些排斥。
身为班花的何花身边总是围绕着一大帮人。
在和平年代,就是那种走在阳光之下的社交达人,永远的光鲜美丽。
——
而相比较之下的白银呢?
明面上的交集圈子小的可怜。
即便去了学校也是小透明,更别说长期请假。
平时接触最多的,就是各种各样的黑色任务和委托。
要不就是一些变态同行。
——
总之,注定是活在黑夜影子里的人。
和何花这种阳光下的青春靓女相比。
完全就是八竿子打不着两个反面。
——
“有事吗?”
白银的反应不冷不淡,继续扭头去整理自己的东西。
望着地上的两具尸体,何花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
“那个,好,好久不见啊……”
“是啊,大概一年多了吧。”
“对,对啊,这么久了都……”
“也真亏你能记住我这个小透明。
话说,是你姐告诉你我的名字的吧?”
“没,哪有……你的名字我还是记得的!”
“所以,有事吗?”
“没,没什么,只是单纯的想谢谢你……”
何花说话的时候始终有些发怵。
白银看的出来,对方在害怕和提防自己。
“不习惯死人就出去,没必要非得过来讨好。
就像过去学校里那样直接无视我不就好了吗。
你何必为难自己?”
“哪,哪有……我平时偶尔还是注意到你的……只是,没,没去打招呼……”
何花的声音发虚,但白银很清楚自己几斤几两。
何花平时在学校里可不缺朋友,并且时时刻刻都是一副乐观开朗的模样。
她要是想和别人打招呼,直接就大大方方的去聊了。
因此,白银才不信她平时有注意到自己的这种鬼话。
无视就是无视,不感兴趣就是不感兴趣。
非得来自己面前,由于当下的环境而撒谎讨好。
这实际上在白银看来非常没有必要。
——
东西翻找了一阵,白银最终将自己的包重新填满。
而后,经过何花走出里屋。
来到外面昏死过去的李老二面前。
望了眼那边的何丽他们,道:
“这人咋办?”
张雨和她的女儿张小雪正在啃面包,何丽则是在和她们商量着什么。
见白银发问,她显得有些为难:
“你,你觉得该怎么办?”
白银耸耸肩:
“我跟他们可没仇,这事不该我来了断。”
白银把斧子递给何丽,道:
“不过作为过来人,我建议你们把他给宰了。
所以,你们谁来动手?”
无人上前,甚至于所有人的眼神都有些躲闪。
这时,何花从里屋走出来,道:
“就没有什么别的方法吗?咱商量一下,可不可以……不要杀人?”
“当然可以!”
白银答的果断。
随后,又在对方正准备露出一丝笑意的同时,狠狠地浇了对方一盆冷水:
“那你们就等这人醒过来以后和他好好商量好了。
至于会出什么事?我可不管。”
“怎,怎么可以这样……”
何花的语气有些委屈,白银全当没看见,只是道:
“想当圣母就请承担圣母的风险和后果。
又想当好人,又不想弄脏自己的手。
哪有那么好的事?
当然!
要实在没人愿意做这个恶人我来也不是不可以。
但我不认为这对你们今后的生存有什么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