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她的话,我暗暗松了一口气,得亏我喝多了什么事儿没有发生。
万一我在洒下一颗种子,到来年春天结出一颗果实,那就真的完蛋了。
“婷婷,你还是再开一个房间吧。”我忍不住说道,“我能自理,现在有没有喝多,清醒的很……。”
我的话还没说完,周婷婷立刻从床上站了起来。
“周天,你就这么看不上我吗?”周婷婷质问道。
“当然不是了。”我连忙说道,“我已经有女朋友了。”
“你们已经分手了。”周婷婷立刻提醒道,“你没打电话的时候,我都听见了。”
瞬间,我无话可说了。
“我说过了,是我追你!”周婷婷说着,跳下了床,“一切都是我自愿的。”
“如果你想和我一起白头到老,这自然是最好的。”
“如果你哪天有了更好的选择,我也会无条件的退出,绝不会要你负责任的。”
听了这话,我内心很是感动。
如果换了其他男人,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扑上去。如果换做以前的我,也会这么做。
只是,有了乔娜娜之后,她带给我刻骨铭心的爱情,让我的心里再也容不下其他的女人。
我正想着该如何拒绝她的时候,却不料周婷婷说了一句让我震碎三观的话。
“我先去洗澡了。”她说着,从床上跳下来,然后一件一件地开始脱衣服。
我连忙伸手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假装看了起来。
难道,我今天晚上真的和她来一次鱼龙戏雨吗?
这个时候,她的身上,只剩下了内衣,然后瞥了我一眼,四目相对,周婷婷脸腾地红了,她娇羞地光着脚丫,快步跑进了浴室中。
我的一颗心剧烈地狂跳着,似乎都要从身体里跳出来一样。
我该怎么办?
是顺手采撷,还是片叶不沾身?
只是我的心中,更加倾向于前者,只要她再如同去浴室之前的时候那样,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敢保证,我的原形就会毕露的。
我的手不停地翻看着手机里的东西,打开浏览器,再关掉。打开游戏,再关掉。
于是,我打开了微信,随便滑动着好有名单,就在我已经即将失去理智的时候,我忽然看到了乔娜娜的头像。
她的头像也是她的照片,身穿一件红色的低领长裙,将她的身材展现的完美无遗。脸上挂着她象征性的桀骜笑意,嘴角微扬,宛如把一切都看得通透一般。
瞬间,我想起了曾经和乔娜娜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我觉得自己是个混蛋,在美女面前,我丧失了自己的道德底线,这对乔娜娜的是很不公平的。
我要及时停止这荒唐的做法。
想到这里,我情不自禁地看了一眼浴室方向。
哗啦啦的水声持续着。
我从床上下来,如果一走了之的话,一定会伤了周婷婷的心。
怎么办?
很快,我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既不伤害我们的兄妹感情,又能完美地化解这次危机。
打开衣柜,从里面掏出一条被子,我扑在了地摊上,然后又从床上拿过一个枕头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大约一刻钟后,浴室里的水声停止了。
紧接着,浴室门被打开。
周婷婷走了几步之后,便停住了脚步。
她在原地站了好久,让我甚至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错觉的时候,周婷婷叹了口气,然后直接上了床。
我原本以为,这样的行为,既能够保住我们之间的关系,又能化解尴尬,却不料从这一刻起,我已经深深地改变了周婷婷。
这一夜,我睡的很香,知道第二天早上八点钟的时候,听到房门被轻轻关上,我才从梦中惊醒过来。
我从地上爬起来,然后重重地躺在床上,这一夜虽然睡的香,但是身体却疼的厉害。
反正我也没有事情要做,去哪里都是歇着,于是顺手打开了电视。
将近中午的时候,我觉得肚子有些饿了,拿起手机,准备点些外卖的时候,却发现桌子上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短短的四句话。
,便可不相恋。
如果不相知,便可不相思。
如果不相伴,便可不相欠。
如果不相惜,便可不相忆。
虽然我的文化水平不高,但是也差不多能明白这上面写的,究竟是什么意思。
想必是周婷婷对我的态度冷淡,觉得很伤心,于是写下了这四句话。
我将这张纸收好,拿起手机再打算点外卖的时候,却心情很是低落。
无意中伤了周婷婷的心,并非我的初衷,只是我该怎么向她解释?
想想还是算了,既然我不想和她在一起,无论怎么解释,终归难以达成她的所愿,不如什么话都不说,那么解释又有什么必要呢?
穿好衣服,我拿着房卡下了楼。
虽然动作缓慢,但是,我现在却能够自理了。
退了房,打了一辆车,我报出了老桥旧房子的地址。
王初一这家伙去周婷婷那里看过我好几次,每次都很愧疚地对我说,他那天不该留下我和周婷婷两个人在家。
我却不以为意,他不可能时时刻刻呆在我的身边能保护我,说多了都没有太多的意义。
掏出电话来,我本来是打算问问王初一在不在家的时候,却接到了莲姨的电话。
“天儿,你在哪呢?”莲姨语气中带着一丝焦急。
“在路上,您有什么事儿?”我诧异地问道。
“你能来我家一趟吗?”莲姨问道。
去她家?
我心中诧异,去她家做什么呢?
“当然可以啊。”我说道,“那你是不是有事儿呀。”
“他来了。”莲姨说话的声音明显低了下来,“我先挂了。”
瞬间我想了起来,曾经莲姨告诉过我,有个家伙最近一直在纠缠她,让我帮忙把那家伙赶走。
想到这里,我立刻对司机师父说道,“师父,去天水和小区。”
司机答应了一声,立刻掉转车头,很快就到了天水和小区。
一路上,我考虑最多的是,那个家伙究竟是个什么人。
该不会也向北河区那帮混混一样,也是威名显赫的人吧。
和他见面,我应该怎么做等等。
只是,我忽略了一点,这一点,直到我下车的时候我才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