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姐,你松手,咱们不能这样的。”我抓住她的手,企图将她的手分开,“刚刚我向你耍流氓,是我混蛋,我向你道歉好不好?”
“我有女朋友的,我不能做对不起她的事儿。”
“天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
我使劲儿分开了她的手,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了房间门口。
“周天!”安素芬冷冷地喊住了我,“如果你想让我帮你的忙,就陪陪我!”
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命令的味道,这让我听起来很不舒服,但是又无计可施。
“安姐,我不能用我对爱情的忠诚,来换取任何东西。”我摇了摇头,“对不起、”
“我就让你留下来陪我看看电视,半个小时。”安素芬忽然说道,“就半个小时。”
我彻底不懂了,这个女人究竟想要干嘛?
都已经明确拒绝了她,为什么还要使劲儿往我的身上扑?身为一个女人,难道一点都不知道什么叫做自尊自爱吗?
“只看电视?”我歪着头问道。
这话一出口,我觉得自己特别傻,她就是个女人而已,如果她向我求爱,我难道还推不开一个女人吗?
“是!”安素芬没好气地说着,直接坐在了床上,她倚着床头,手里拿着电视机不停地换着频道。
“是走是留,你自己选择。”安素芬冷冷地说道。
我的目光看向了墙上的钟表,现在是晚上九点一刻,等到九点四十五分的时候,再走不迟,何必因为这点事儿,拒绝了她,耽误我的计划呢?
想到这里,我走到了一旁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就半个小时。”
安素芬没有说话。
大概过了十分钟左右,我忽然觉得头有些晕,难道是因为刚刚喝酒喝的太冲了不成?
也不对,我的酒量还可以,曾经和别人赌酒,这样的红酒我曾经一口气喝过一瓶,还不耽误打麻将。
今天是怎么回事?
心中带着疑惑,我转身给自己到了满满的一大杯热水,然后一口气咕咚咕咚喝下去。
在热水的作用下,内心的燥热非但没有缓解,反而越发的厉害。
“我也想喝水。”安素芬声音柔和地说道。
我转过身去,也给她倒了一杯。
水是温水,可是安素芬却和的很慢,一小口一小口,就想喝酒那样。
我看着躺在床上的她,心中忽然砰砰跳动起来。
这种心跳释放出来的信号,我明白是什么意思。我动情了。
目光从她松松垮垮的睡衣上扫过一遍,最后落在了她的两条洁白的腿上。
“今天游泳游了好久,你要不要帮我按摩一下腿呀。”安素芬将水杯放在旁边的桌子上,然后悠悠地说道。
顿时,我醒悟过来,看着她饱含秋水的目光,我真的有种冲山去将她就地正法的冲动。
可是,我的理智却告诉我,这很危险,因为我搞不清楚,安素芬究竟意欲何为。
“我上一下厕所。”说完,我急匆匆地跑进了厕所里,然后放了一水盆的水,将头扎进了里面。
顿时,脑子清醒了很多。可是,身体却依旧燥热难耐。
我打开水龙头,脱掉睡衣,站在莲蓬头下,哗啦啦的冷水,顿时让我身心一阵通泰。
正当我感觉,自己正逐渐恢复清醒的时候,忽然洗手间的门被推开了。
安素芬站在我的面前,她轻轻地解开了睡衣。
压抑已久的欲火,腾地一下再次点燃了。
当火山爆发的时候,是那么的凶猛,理智,早已经不复存在。
当沉沦一旦开始的时候,就宛如一个人跌进了万丈深渊,只盼望着尽快的跌倒谷底。
任什么都无法拉回来。
钟表滴滴答答地计算着时间,此刻整个房间里,或许只有钟表还有一丝理性。
当恢复了理智的我,再也没有什么温柔可言。
因为我明白了,这他妈就是一个圈套!
一个疯狂的圈套!
这个女人所想要的,不仅仅是我所给的那么一点点,她是想要全部,其中还包括我!
他妈的,这个贱人,还真是贪心呢。
我冷冷地注视着身旁的安素芬,实话说,我有种杀人的冲动。
暗算我,无论如何我也想不到,她会用这种方式,用这种手段。
可能,在别人看来,这种暗算是求之不得的。
可是对于我来说,我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名字,乔娜娜。
我真的很对不起她。
我们曾经的海誓山盟的场景,再一次浮现。
我该怎么办?
“你怎么了?”安素芬温柔地将胳膊环住我的脖颈。
“起来!”我胳膊甩在她的身上。
“啊。”安素芬轻呼一声,不敢置信地看着我。
我悠悠地叹了口气,“睡吧。”我拍了拍旁边的位置。
不是我狠心,而是我讨厌自己被当成猴子一样戏耍。
我是带着极大的诚意,来找她商谈合作的事情,而这个狼子野心的女人,竟然在我的酒里下了药。
哼,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罢了。
安素芬躺了过来,距离我远远的,她眼神中流露出来的恐惧,宛如受惊的小兽。
“你从来都这么残忍吗?”安素芬低声问道。
我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习惯了就好。”
她不再说话,一滴眼泪从眼眶中流了出来。
这是我们这一夜最后的交流。
只是,当我的心里意难平的时候,我忽然发现,身旁的她已经重重的睡去。
我拿开她搭在我胸前的胳膊,然后下了床,然后问前台开了一个房间,睡了一觉。
第二天早上醒来,是被敲门声吵醒的。
安素芬究竟想要干嘛,难道昨晚上的羞辱还不够吗?
我穿着内裤去开了门。
却发现,门口站着的人,竟然是范老板。
“范老板,你怎么在?”我疑惑地问道。
“周天,我找你找的很辛苦呀。”范老板嘴角浮现出一丝轻笑,“坑了我之后,就这么消失了,你可真会玩呀。”
我看了看他身后的两个保安,心中颇感诧异,如果带着两个打手过来,我倒是可以理解,可是谁会带着两个身穿制服的保安上门讨账呢?
“进来谈吧。”我侧过身体来说道。
范老板走进了我的房间,直接拉过一把椅子坐下。
“周天,我买那块地,足足花了一千多万,一天都没有使用,就被烧成了废墟,这事儿你必须给我个交代,否则,今天你出不了这个度假村。”